看着陆承芝回房,蒋城这才和蒋荣一起进了书房。 蒋荣的书房里,书籍资料模型错乱地摆了一桌,他从一堆文件里抽出两张资料,“哥,这是周寒给过来的,说这两人有些嫌疑。 一位是业务经理,一位是新招的贴身男秘书。 他说最近陆砚忙,所以这两份资料给你分析。” 蒋城接过,看了一眼,上面详细地记载这两人的身份背景、学历、学籍和可疑行为。 蒋城看了一眼上面工工整整详细的记录,眉头微蹙,半晌才问,“陆砚说的另外两个职位到现在还没有人来应聘吗?” “就是因为一直没有,周寒才重新招了这两个岗位的工作人员,一切都是以正常流程招的,所以他一时无法分辨出谁是可疑人员。” 蒋城若有所思,“可他的金融机构都已经开业了,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专业人员就位。” “刚过来一位资深债券分析师,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周寒就认识了他,他以前在港城证券交易做证券分析师,是一位极其专业的操盘手,祖藉鹏城人,本是鹏城政府打算引进的人才,被周寒花大价钱挖过来了。 真没想到周寒的胆子不小,居然敢和政府抢人?” 蒋城不以为然,“也不是板上钉钉的事,凭本事竞争,有什么敢不敢的,周寒现在鹏城混得风生水起,风头直逼夏家,鹏城一心发展经济,周寒作为鹏城的纳税大户。并且提供了大量的就业岗位,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地位,才敢这么干的。” “还真是懂得见机行事。” 蒋城笑笑,“商战如战场,他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根本无法这么快在鹏城和京都两地处处占得先机。” 谈完周寒,蒋城又把话题拉回来,“以你的办案经验分析一下,这位新进的资深债券分析师有没有可能?” 蒋荣沉思了一下开口,“这种人才可遇而不可求,而且他有这样的吸金能力,根本不可能为了任何人铤而走险的替人卖命,所以根本不可能是对方为了接近周寒蓄谋已久的策略。 而且他们也不会料到周寒在京都开金融交易所。” 说完之后又犹豫的补充了一句,“但高智商犯罪往往会在意料之外,所以很难说。” 蒋城点了点头:“盯着他。” “好。”蒋荣应下,又说:“林成语心脏病发作,正在申请保外就医。” 蒋城一惊,“她有心脏病?” “是,突然发的。” 蒋城沉思了一下,笑了,“也好,终于有动作了。” 蒋荣懂了,“反正她也不能离境,我知道怎么做了。” 兄弟俩商量完,蒋城起身,“我先回去了。” 蒋荣低头整理桌面,“去吧。” 蒋城直接去了洗澡室,洗完澡回到房间,就看到陆承芝躺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 他走过去在旁边坐下,伸手握住她拿书的手,翻看了一下,《备孕指南》,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什么时候买的?” “清宜借给我看的。”陆承芝把书放下,看着男人贴近的脸,“你要不要看看?” 蒋城笑,“有没有生男生女的秘诀?” “我才刚看,听说这本书是陆砚买的,他看完之后就立即答应了清宜生女儿的要求,现在果然超额完成了,而且效率极高。” 蒋城靠近陆承芝,眉眼带笑,“你这是怀疑我的能力?” 陆承芝怔了怔,她有这个意思吗? 但看了男人一眼男人的表情,当下柳眉一扬,“那你证明给我看一下。” 蒋城唇角带笑,心里莫名的甜,看来真是把他的承芝逼急了,都懂得对他用激将法了。 他伸手把坐着的陆承芝换起放躺,身体悬空覆上,低沉的嗓音带在笑意,“那我现在证明给你看。” ……………… (城哥身体力行地用三万字证明着造物主真正的实力。) 好了,三万字终于完成了,城哥花样多,芝芝真的很累…… ……………… 蒋城打来热水替陆承芝清洗完,把她拥在怀里,又吻了一次她的额头。 陆承芝枕着他的胳膊,听到他小小地叹息了一声,“蒋城哥,你怎么了?” 蒋城看着怀里的姑娘,目光真诚又深情,“我还没有过够这样的生活。” 陆承芝微怔了一下,不都说刚开荤的男人才这样热衷于此事吗?一时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你之前……” “我只有你。”蒋城立即打断她的话,又补充了一句,“我没碰过她。” 陆承芝反应过来,又惊喜又心酸,将头埋在蒋城结实的胸口蹭了蹭,双手紧紧抱住了他…… 蒋城感觉快透不过气来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承芝原来有这么大的气力呢。 好一会儿承芝才开口,“喜宝和甜甜都长得像清宜,就安安像陆砚,你说咱们以后的孩子像谁?” “男孩子可以像我或是蒋荣,女孩就像你。” 毕竟蒋荣是可以靠脸娶媳妇的。 陆承芝想了一下,“好。” …… 第二天,一家人早起吃早餐,蒋城去上班,蒋荣决定去周寒的公司见见那个新进的证券分析师。 到了周寒的公司,就被前台拦下,“您有没有预约周总?” 蒋荣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没有,但我昨天给他打过电话,他答应今天见我。” 前台文员微笑着拒绝,“不好意思先生,您已经是今天第十八位这样说的人了,如果您真想见周总,可以在我们这里登记一下,我们会根据流程上报,等周总空出时间来,再给您打电话。” 蒋荣想了一下觉得可行,“好。” 当前台文员把登记表拿出来翻到后面一页时,预约的序号已经是第两百五十六位了。 “按照这个预约法,我大概多久能见到你们周总?” 前台文员看着面前高大挺拔的男人,总觉得与那些前来碰瓷的不同,但工作又不能靠感觉,笑道:“一天最多两位,您可以算一下。” 蒋荣听到这里倒抽了一口气,这也太夸张了,他无语地把手上的笔放下,看了一眼服务员面前的电话:“能不能借给我打一下?” 前台文员再次微笑着拒绝,“前面有公用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