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来自缅国的军火采购员以及东巴巴羊的官员满怀诚意地找上牟灵，并向他清晰表明采购意愿之后，牟灵几乎连一秒钟的迟疑都未曾有过，便毫不犹豫且干脆利落地应允了他们所提出的采购要求。原因无他，因为牟灵早已将目光投向了不久后的将来，那时他计划着重开拓东南亚各国的广阔市场。而如今，能够如此顺利地一举打入缅国与东巴巴羊这两个国家的市场，对于牟灵来说无疑是一个千载难逢的绝佳机遇，他自然满心欢喜、求之不得。就这样，双方在一种彼此心满意足、一拍即合的融洽氛围之中迅速达成了共识。 牟灵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将这批成衣的单价确定在了六鹰元。其实，倒并非是他不想把价格定得更高一些。而是当下鹰元和华元之间的汇率固定在 1：2.5 的比例，所以即便只卖到六鹰元这个价位，牟灵心里也认为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售价了。然而，令牟灵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边刚刚报出价格，还没等话音完全落下，缅国和东巴巴羊的采购员竟然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不曾表现出来，便不假思索、异口同声地当场表示同意。 看到他们答应得如此痛快利落，牟灵瞬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恍然大悟——自己刚才给出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可是，正所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然已经说出口的话，那就如同泼出去的水一样再也无法收回了。无奈之下，牟灵只得随机应变、自圆其说道：“这次呢，就算是给你们二位的首次合作特别优惠啦，不过以后要是再购买的话，可就得根据当时的市场行情适当涨点价喽。” 两国的采购员对牟灵所说的话并未太过在意，只是随口回应道：“行啦，我们心里有数，到时候价格别涨得太离谱就行了。”牟灵连忙点头应承，表示涨价之事定会提前与他们协商，确保双方都能接受。听到牟灵这般保证，两国的采购员也就不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了。 没过多久，三方顺利地完成了首次合作。由于此次是初次尝试，两国的商人们行事颇为谨慎，不敢贸然大量购买。最终，缅国的多个势力总共购入了 4 万套成衣；相比之下，东巴巴羊一方的采购量要大得多，足足买了 10 万套。随后不久，这批成衣便与此次一同采购的军火一起迅速被运送离开了。 令人惊喜的是，当这些服装在两国市场正式亮相后，立刻受到了民众们的热烈追捧。刚刚上市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所有的成衣竟然全部售罄！两国的商人亲眼目睹了勐里县生产的衣服如此受欢迎的盛况，纷纷迫不及待地赶到勐里县口岸，争相抢购勐里县成衣厂的产品。一时之间，成衣厂的订单如雪片般飞来，原本充足的库存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甚至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 为了充分满足两国商人对于服装的庞大需求，牟灵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方面，他不得不紧锣密鼓地展开招人行动，以扩大现有的成衣厂；另一方面，为了确保成衣厂能够顺利扩张，他只能无奈地削减了周边三个县的服装供应量。 伴随着成衣厂的又一轮大规模招工活动如火如荼地开展，勐里县的成衣厂规模如滚雪球般迅速膨胀，已然达到了该县当下所能承受的极限状态。令人惊叹的是，整个成衣厂如今已拥有多达 5000 名员工！尽管从理论上讲，仍存在继续招收人员并进一步扩建工厂的可能性，但倘若真的这样做，必然会对勐里县的农业生产造成严重冲击。 要知道，目前整个勐里县的总人口尚不足 15 万之数。而在过去的几年间，由于接连不断地兴建工厂和招募工人，已有将近五万人口或直接、或间接地进入了工厂工作。其中不乏一些工人家属，他们跟随工人一同迁入城市生活。如此一来，勐里县原本从事农业生产的人口数量急剧下降，从最初的 13 万多人锐减至不足 10 万。若持续这般招工下去，那么勐里县从事耕种土地的人数将会日益稀少，最终必定会引发粮食供应短缺的危机。 综上所述，如果无法妥善处理农村劳动力短缺这个棘手难题，那么期望能够持续地从勐里县招募工人便只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鉴于此严峻形势，勐里县政府紧急召集相关人员举行了一场小型会议，旨在深入探讨如何有效化解这一困境。会上，牟灵率先发表意见，他大胆提议是否可以尝试从周边其他县吸纳人力资源投入生产环节，令人欣喜的是，这一建议获得了绝大多数与会者的首肯与支持。 次日清晨，满怀期待的勐里县工作人员马不停蹄地向与之毗邻的三个县发出征询函，询问对方是否愿意调配部分人力前来支援本县的成衣厂建设。然而，结果却大大出乎勐里县众人的意料——三县无一例外均明确表示拒绝抽调大批人员前往勐里县的成衣厂从事劳作。正当勐里县众人对此深感诧异之际，出乎意料的是，三县竟不约而同在回复中一致提议，希望勐里县的成衣厂能够直接在它们各自的县域内设立分厂。 当收到来自三县的反馈信息后，勐里县再次迅速组织会议，集中研讨关于开设分厂的可行性方案。不出所料，在这次会议上，出现了明显的分歧。一部分人坚决反对前往三县开办分厂，他们忧心忡忡地认为此举势必会瓜分原本属于勐里县的丰厚利润。不过，牟灵却持有截然不同的看法，他坚信此事具备一定的可操作性。毕竟退一万步讲，即便勐里县固执己见不愿带领三县共同发展，难道人家就不会自行筹建属于自己的成衣厂了么？假如三县能够携手共同创建成衣厂，然后与勐里县展开激烈的价格竞争，那么对于勐里县所产生的利益冲击将会远远超过当前的状况。当牟灵提出这一构想后，整个会场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与会的各位代表们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当中。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最终会议通过了在三县设立成衣厂分厂的决议。这个决定意味着一个全新的局面即将开启，而勐里县也迅速行动起来，毫不犹豫地派遣出了经验丰富、能力出众的代表前往三县，以便就建厂的相关事宜展开详细的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