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的葬礼结束后,刘文勇独自坐在临安的办公室里,他点燃了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地吐出烟雾。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放松,但同时也夹杂着焦虑。 他心里想着:“终于把阿三的葬礼办完了,在兄弟们面前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警察肯定会追查到底,我可不能让自己和邹老四陷入麻烦。” 他皱起眉头,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思考着解决办法。突然,他站起身来,对着门外叫道: “老四,进来。”刘文勇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迫。 毛胡子邹老四匆匆走进了办公室。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紧张。 刘文勇示意邹老四坐下,然后关上门,严肃地看着他。 “老四,我们得想个办法,赖保国的死不能让警察查到我们头上。”刘文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邹老四点点头,他的手指摆弄着衣角,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想过了,我们得找人顶罪。”刘文勇说。 邹老四皱起眉头:“找谁呢?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邹老四皱起眉头:“找谁呢?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刘文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临安的朋友向我介绍了一个人,是赖家营村隔壁盘山村的,名叫苗老五,28岁,还没有结婚,老母亲多年患病,一直躺在床上。家里穷得叮当响,只要我们给他点钱,他应该会答应的。” 邹老四犹豫了一下:“这样行吗?万一他把我们供出来怎么办?” 刘文勇拍了拍他的肩膀:“供出来?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让他闭嘴的。” 毛胡子邹老四摸着胡子,两眼露出凶光说道:“只要钱给到位,把他家里的人控制在我们的手里,他不闭嘴都不行。” 毛胡子邹老四顿了顿又说道:“假如这样都不行,我们就送他上西天。”同时,比划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刘文勇背着手,望着毛胡子邹老四狡黠地说道:“我就知道你有的是办法。” 说着,走到保险柜前,打开保险柜,拿出两万块钱,递给毛胡子邹老四:“成败在此一举,小心行事,拿上钱赶快去办,要赶在警察查明真相前。” 毛胡子邹老四接过钱,转身走出了刘文勇的办公室。 毛胡子邹老四带着一个小弟来到了苗老五居住的盘山村。盘山村位于临安锡城西北方的青石山山脚下,周围环绕着郁郁葱葱的山林。 这个村子并不大,只有三十多户人家,房屋大多采用了中原建筑的风格,以砖石结构为主,屋顶则是倾斜的青瓦,给人一种古朴而典雅的感觉。 村子里有一条蜿蜒的石板路,贯穿了整个村庄。路两旁是一排排整齐的房屋,它们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每户人家的门前都种着各种蔬菜和花草,为村子增添了一抹生机和色彩。 在村子的中央,有一个小广场,广场上有一棵古老的大树,它的枝叶繁茂,犹如一把巨大的绿色遮阳伞。此时五六个上了年纪的村民,正开心地聊着天。他们看到毛胡子邹老四两人,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毛胡子邹老四急忙走上前去,打听到了苗老五家的地点。 毛胡子邹老四沿着石板路,绕过了路旁的房屋后,看到了一间破败不堪的房子,这和路旁两边的房子形成了鲜明对比。 苗老五的家是一座土墙砌成的破旧房屋,岁月的侵蚀让它显得破败不堪。墙壁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洞,风透过这些洞口,肆意地吹进屋内。屋顶的瓦片已经残缺不全,阳光从缝隙中洒下来,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线。在雨天,屋顶更是不堪重负,雨水会顺着漏洞滴落在屋内的地面上。 走进屋内,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鼻而来。地面凹凸不平,布满了尘土和污垢。房间里几乎没有什么家具,只有一张破旧的床和几个摇晃的凳子。窗户上的玻璃已经破碎,用破旧的纸张勉强遮挡着。 看见毛胡子邹老四两人走进家里,昏暗的房间里走出了一个人,他就是苗老五。只见他身形消瘦,身上的衣服破旧不堪,仿佛已经穿了很多年。他的头发乱糟糟的,似乎很久没有梳理过,脸上布满了沧桑和疲惫。 苗老五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迷茫和恐惧,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紧张情绪。他的皮肤黝黑,粗糙的手上布满了老茧,这是长期贫困生活的印记。 他的嘴唇干裂,脸色苍白,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可能由于长期生活在贫困的环境中,苗老五的神情显得有些呆滞,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沮丧和无助的气息。 毛胡子邹老四冷漠地看着苗老五问道:“你是苗老五?” 苗老五露出惊恐的神色,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是的,大哥,我是苗老五,有什么事吗?” 这时,床上传来了一个微弱的声音:“老五,我要喝水。” 苗老五急忙转身,对着床说道:“妈,你等会,我打水来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