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天下第一》的收视率破纪录了!” 热芭躺在大床上,左滚一下右滚一下,很是兴奋。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少不了你的,我去换衣服!”热芭瞪了一眼何浪,兴冲冲打开行李箱。 拿出白色戏服摆好放在床上,接着就想脱下身上的卫衣。 “先别脱!” 何浪嘴角咧开,一脸坏笑拿起自己的戏服走进浴室。 不知道何浪在搞什么,热芭坐在床上玩着指甲等何浪出来。 “咔~” 房间内灯光一暗,何浪穿好曹正淳的暗红色戏服大摇大摆走出来。 昏黄的灯光下,热芭只觉得何浪脸上丝许狠毒,浑身不寒而栗。 “海棠姑娘,好久不见!” 何浪一脸认真扮作曹正淳,热芭只好配合着他。 “曹正淳?你竟然没死,你怎么会在这!” “桀桀桀~”何浪居高临下俯视热芭,“老天有眼让我活过来了,现在你的义父,你的同僚都在我手上,我一声令下,他们就得人头落地。” 热芭脸色很是平静,眼珠子却闪来闪去,心里想着怎么应对。 “你要怎样才能放了义父他们?” 何浪走上前,身子离热芭只有一步之遥。 “海棠女装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小皇帝、万三千都被迷得神魂颠倒!” 何浪伸手轻轻把玩热芭的脸蛋,热芭强行让自己镇定,任由何浪轻薄。 “他是太监,没事的,没事的!”热芭安慰着自己。 何浪顺着热芭的脸蛋往下搜寻,一双大手仿佛有魔力般,弄得热芭脸色微微红润,小嘴微张,吐气如兰。 把玩一会儿,何浪觉得差不多了。 “海棠姑娘,我还是喜欢你一身白衣的模样,给咱家扮上吧!” 热芭眼皮耷拉,看何浪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垃圾。 只是迫于义父等人在何浪手上,不得不暂时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热芭拿起白袍就想往浴室走。 “等会儿,就在这换。”何浪慢悠悠的声音响起。 “你!”热芭刚想发作,又想到此时面前的是一个太监,有那心也没法行事,心中稍定。 干净利落的把身上的卫衣和牛仔裤脱下。 “里面的衣衫也除了。” 何浪的声音在热芭听来是那么的讨厌,但只能按他说着的做。 热芭身无片缕,何浪的视线在她光洁的躯体上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 她只感到恶心,身子微微颤抖,手臂上起满鸡皮疙瘩。 “真是上天的杰作啊!”何浪感慨一声,“换上吧!” 热芭手忙脚乱穿好衣服,发丝散落,白袍凌乱的挂在身上。 “可以了吧,现在能放了我义父?” “这才哪到哪。” “切~”热芭不屑道:“就你?” 热芭言语间嘲讽之色尽显,好似要还击何浪刚刚羞辱她之事。 何浪笑而不语,掀开长袍。 热芭瞳孔微缩,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你不是太监!” “哈哈哈,海棠也没想到吧!” “不...我不要!” 热芭心乱如麻,先前镇定自若的神情消失不见,慌慌张张向后退。 “你尽可离开,不过你的义父,你的同僚可就遭殃了!” 何浪脸上的笑意在热芭看来是那么的毒厉,她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心里正在天人交战。 “你放心,我曹正淳说话算话,今日你乖乖听话,我立马放了神侯!” 何浪的话好似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热芭浑身气力一泄,绝望的看着何浪。 “过来吧海棠!” 热芭僵硬的挪着步子来到何浪身边。 何浪很是享受这一刻,多年的死对头被自己关押,他的义女现在任由自己摆布。 “要不现在我命人把神侯押过来。” 热芭浑身一震,心里的防线完全崩塌。 “求你了,别这样做!” “那就看你怎么做了!” 何浪躺下,双手枕着脑袋,笑吟吟看着热芭。 “义父,海棠恨啊!!!” “哈哈哈!” 何浪的笑声中透出得意。 ...... 天微微亮,何浪醒了过来,想起昨晚的疯狂,腰间些许炙热之意传来。 转头一看,海棠春睡,热芭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唔~” 热芭被何浪起身的动静吵醒,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就知道作贱我!” 何浪不干了,立马反驳道: “昨晚不知道谁入戏太深,一口一句曹阉狗,那模样差点没把我吃了!” “不许说!”热芭捂住何浪的嘴,想到后半夜自己干的那些事,尴尬地脚趾头都蜷缩到一起。 “喜不喜欢呐?”何浪在热芭耳边轻轻问一句。 热芭害羞的点点头。 何浪见状又扑了上去,热芭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推开他。 “滚蛋,我还痛着呢!” 何浪只好压下心思,起床洗漱,顺便叫了个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