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氿整装待发的来到了梧雨城边界。 季氿悠闲的走在城下,这本会是一个平平淡淡的一天,但——众所周知但后没什么好事,季氿刚要跨出城门,一柄血光剑飞速落在他的脚边,若不是他反应速度快边翻身一闪,只怕早已断了双脚。 季氿站稳身形后,眼中闪过一抹森冷,凶意埋在眼中。 四周顿时陷入死亡般的安静,显然,行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飞剑吓住了,街道中有些道行浅的直接命丧。 一个严肃凶悍又有些低沉的声音,在这片安静中炸开。 “所有人都让开” 随即一个身影闪到血剑身旁,将剑拔了出来。看向季氿的目光带有几分嘲讽。 “哟,有点能耐。” 随即厉喝一声:“关城门。” 此人穿着官差服饰,言语之间尽显威严之意。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城门在季氿的注视下慢慢合上。 拿着血剑的人扫了一眼季氿,季氿森寒的目光令他脸上有些不悦,他又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 “所有人让开。” 行人们见此气氛,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往两边路上站了站。 这些人一让开,季氿和他身后五六个正义凛然的江湖侠客就显的格外引人注目,他们站在路中间目不转睛的盯着官差。 季氿回头瞟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向官差。 官差显然没有料想到会有如此局面,更没料想到有人敢公然对抗他。 他愣了一下,随即不满的抬起他的血剑指向带头季氿。 “你们听不懂人话吗?” “狗吠我等自然是听不懂。” 季氿语气阴沉,讥讽着。 官差感受到了赤裸裸的挑衅,握着血刃的手紧了紧,他在梧雨城当了这么多年的城门队长,横行霸道,早就闯出他的一番小天地,不管是有权有势的世家和江湖有头有脸的派教,不管是什么人,进了这梧雨城想要出去,都得看他两分面子。 如今季氿和这些人如此挑衅,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若是不管,此后他的威严何在。 官差的眉眼间染上戾气,他声音低沉。 “你们想犯上作乱?” 闻言,让在一旁的行人们紧张的盯着路中间的几人窃窃私语道。 “这几个人惨了,竟然得罪了这梧雨城万落天,今日只怕难出此城了。” “就算出了城,那苦炼域也有他的势力,苦炼域势力混杂,杀伐果断,到时只怕这些人也插翅难逃。” “惹了活阎王算他们踢到铁板了。万落天可是这一代万家天骄,万家称霸一方,势力庞大,得罪了他们,只怕这一辈子不是在被追杀,就是在被追杀的路上。” “那又怎样,看看地下这些尸体,刚才如果不是幸运,我们就是这些尸体的其中之一,万落天如此霸道横行,滥杀无辜,就没有人可以出来伸张正义吗?” “正义,世道都乱了,正义都要躲在黑暗后面看那世家的脸色,正义能有你小命重要。” 人群之中,站出一个优雅清秀的白衣执扇男子插过话。 几人听了此话,愣了愣,心知肚明的沉默了。 又有人蔫蔫的抱着微末的希望说道:“只希望这些江湖英雄能够逃过这一劫吧。” 季氿紧了紧身上的盘缠 毫不畏惧的对上万落天的目光。 “我们只是想求一个公道。” “什么?” “你刚刚差点杀了我们” “哈——你们不是还活着吗,就这么点小事,别妨碍老子办差。” 万落天看着血洒当场的尸体和受伤倒地的人们,嘴角轻出一抹恶笑,得意的看向季氿,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能奈我何。 人命只是小事。 季氿余光瞥过刚才没有躲过血刃的那些尸体和伤者,他眸光淡淡,那股阴厉之气掩藏在了深渊之中,演化为深不可测的危险。 万落天在季氿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莫名的威慑之力,这种危机感让不禁心上一寒。这种寒意只有人在面对极为恐惧的东西和死亡之时才会感到的绝望感。 这人怎么回事? 季氿渗人的目光让万落天不由感到愤怒。万落天举起手中剑,就向季氿刺了过去。 既然动了手,那季氿也不再跟他费什么口舌了,他早就想把这人的手脚筋挑断了。 季氿快速闪身躲过剑刃,同时抽出双轨刃攻击万落天。 万落天身姿灵巧,也不是好欺负的,他身为一代天骄,又岂会真的弱到任人可欺,守这城门不过是兴趣罢了。 他也及时躲过双轨刃。双轨刃急速回旋,机敏如他,瞬间一跳一翻就轻松躲过。其他人见状也冲了上去。 乱刀之下必斩枭雄,可万落天就像那草中蛇肉体敏捷,身形游离在数把剑刃下,毫发无损。 此时,人群中眼尖的人惊讶道。 “这是万家的独断游离步,听说这种步法是在走一种奇门法阵棋,以精神力量操控,精神力量足够强大就可预判下一步的攻击位置,从而轻易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