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夷也看着简一的方向,“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一个女人,能说出不死不休这四个字,那么她报仇的信念可不是轻易可以阻止摧毁的,绝不是简单的私人恩怨。”司伯青说道。 “伯夷少爷,伯青少爷,”温伯的声音在司伯夷司伯青身后响起。 司伯青挑了眉无奈的说道,“温伯,你可以再悄无声息一些,看能不能吓死我们。” 温伯笑着说,“伯青少爷说笑了,能不能吓着小少爷温伯不知道,但决计是吓不着伯夷少爷的。” 司伯夷笑了笑,司伯青无语道,“他这是在拍你马屁?” “是你在林家过的太悠闲了,该有的警觉性都没有了。”司伯夷纠正的说道。 司伯青可不想被司伯夷继续说教,对温伯说道,“什么事?” “刚刚你们说到赵靖想要报仇,从有关于陆永年和赵靖的过往,或许可以推断出一些答案。”温伯说道。 司伯青问,“你说的这个过往是大家都知道的,还是你们连夜审出来的?”这是问的毫不客气了,反正嘛,自己人都知道了陆永年就是被司必谨给扣下了,现在不过是不摆到台面上,大家配合着装糊涂。 温伯笑笑没有接话,而是说道,“小少爷又在说笑了。” 司伯夷也轻松的笑着说,“温伯,不用理他,你继续说,知道了些什么?” “之前陆永年的确伙同二老爷在研究成瘾性古茶树,陆永年提供资金,二老爷提供场地和树种,而研究人员是从伯棋少爷他们的研究团队挖过去的,不过一开始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研究的茶树基因是为研制毒品服务,只是后来……” “各有各的难处,理解。”司伯青说道。 司伯棋身为司家人生活上自然没有任何的顾虑,可以纯粹的搞自己的科学研究,可他团队里的其他研究人员可不都是像他一样的有钱人,他们更多的是刻苦努力的普通人,工作之余也会为房子、贷款、生病等等琐碎的事而烦恼。 一开始的科研人员可能只是怀抱着一颗纯粹的赤诚之心想为科学研究事业发光发热,可惜,理想是理想,工作是工作,理想不能当饭吃,而工作就要讲究工资,司必勇他们很懂人性,所以他们开的所谓的工资足够高,高到你在发现自己很有可能在违法犯罪边缘来回摩擦的时候不得不犹豫是离开还是当做不知道的继续。 报警,当然也是一种又正义的选择,但是随之而来的打击报复也是不得要考量的要素,毕竟司必勇的形式做派可不是正人君子那一挂的。 “除了茶树,他们还合作了‘长生’的项目。”温伯继续说道。 “这个陆永年涉猎还挺广。”司伯青说,“这是有钱人都怕死,想着要长命百岁、千岁好永远享有自己的金钱帝国?” “商人嘛,这些玄学的东西多少都信一些。”温伯说道。 司伯青一脸戏谑的看向司伯夷,“你也信这些?” 司伯夷笑着回看向司伯青,“本来不信的,”说着又看向不远处苏酥也就是林希音的位置,“现在嘛……”这音调拖得似乎有些耐人寻味。司伯青便也不再追问下去了。 “所以这个陆永年既然和司必勇合作的好好地,怎么突然暴露了?”司伯青问温伯。 “之前山体滑坡导致二老爷他们研究的事被伯棋少爷发现,继而被告发,二老爷找老爷摊牌。”温伯说着,司伯青点点头,这事儿他们已经知道了,苏酥就是那个时候被司伯夷他们怀疑的。 “陆永年发现那场山体滑坡不是意外,是人为,他以为是二老爷打算黑吃黑,于是才让苏小姐伺机动手给二老爷一个教训,只是没想到苏小姐直接开枪杀了二老爷。”温伯说道。 “人为?”司伯青一听温伯的说辞立刻看向司伯夷,司伯夷朝着他摇了摇头,示意这件事自己并不知情。 “是谁?”司伯夷问温伯。 温伯缓缓吐出个人名,司伯青和司伯夷两人皆是一愣,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简一的方向,只是这一次他们看得并不是莫简一,而是她身边的司伯苒。 “这事应该和伯苒小姐无关。”温伯说道。 “那丫头也就是看着唬人,胆子不大。”司伯夷点了点头,自家的妹妹,他还是了解的,虽然接触不多。 “也没那个脑子,更没那个魄力。”妥妥的司必盛的翻版,就是性格比司必盛好一些,又是女生,才没让人那么讨厌。司伯青的话点评的就不客气多了。 “伪造成山体滑坡不引起旁人注意,又算准了司伯棋会发现,继而必定会告诉司必谨,这样司必勇的事儿就瞒不住了,除了摊牌结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而且试验地被毁短时间也无法继续研究,除了司必勇被杀,其余这一步步一招招可都是算准了啊。”司伯青赞叹的说道,继而又看向不远处那个大腹便便的司必盛,嫌弃的对司伯夷和温伯吐槽道,“你说司必盛怎么就那么有眼无珠,放着个绝世珍宝不要,偏偏跳了个上蹿下跳的跳梁小丑,还是个整了容的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