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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国际论坛上,他的形象一落千丈,上面全部都是他的骂声。
尤其!
他的正脸被拍的清清楚楚。
“是你……”
慕斯的眼神中迸发出无尽的怒火,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温旎。
温旎就是祸水!
没有她,叶南洲也不可能到这个地步,更加不可能一次次忤逆他。
但是话说回来,现在被全程直播,他不可能对温旎出手。
温旎面对慕斯的质问,这一刻,她没有畏惧和迟疑,“的确是我。是你欺人太甚,我们想好好的生活,你偏偏不让。”
“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把星月留在身边,不给星月治好病,那不就是想着拿着星月来要挟叶南洲吗?”
叶南洲五年不联系她,前面是因为重伤昏迷,后面是因为,叶南洲有自己的决定,想要等到一切都安定,一家好好地生活。
但没想到……一切计划都变了,他怕温旎受伤,提前在温旎面前暴露了自己。
也幸好,他做对了一个决定,把星月送到温旎的身边,后面,他们才能带着星月去到夷族是。
慕斯的眼神很冷,“如果星月的身体有方法,你觉得,我会让他死?”
“但事实是,我的父亲治好了星月。”
温旎对视上慕斯的那双黑眸,一字一句冷漠的开口。
慕斯嘴角两边的笑容,讽刺的更深:“那没办法,谁叫你有一个爱做实验的父亲。”
“这样说的话,那你当初为什么会有解药?”
温旎眯着眼看着慕斯。
慕斯当初手里有解药,主动找到叶南洲去跟叶南洲做交易,这才是最主要的。
温旎的身上有摄像头,他不可能再跟温旎交谈更多。
温旎从他的神情中已经察觉到一切。同时,国际论坛上的骂声越来越多:“真的,没想到一国总统居然这么坏。他能好好地管好自己的子民?”
“难怪s国这几年这么多战争,原来是因为这儿!”
“真没想到!”
“下台吧!给s国百姓一个明君,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
“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没有补偿也就算了,居然还想压迫自己的亲生儿子。也真的是苦了叶南洲和温旎!”
“战地记者啊,多么神圣的职业。还有叶南洲,之前不是华国军队的人吗?在这样的情况下,没有被慕斯给同化,真的十分难得!”
“温旎和叶南洲要是出事,我第一个站出来组织,要让s国的慕斯死,大家有没有跟我一块组团的?”
……
这些骂声,慕斯没有看到,但是他身边的保镖不可能不汇报给他。
慕斯不想深受影响,也只能摆手,“你们走吧。”
温旎身上有摄像头,现在在国际论坛上影响这么大,温旎和叶南洲一旦出事,那他便是第一个怀疑对象。
不过话说出来,这肯定是温旎的想法!
温旎敢做战地记者,心思聪慧……而且,温旎够大胆!
这一刻,慕斯好像意识到,为什么叶南洲会对温旎这么的死心塌地!
温旎也很清楚一点,这次,慕斯不会再找到他们。
但是,慕斯可以放他们走,顾染不可能。
顾染冲到叶南洲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叶南洲,你要带着她走,你问过我吗?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不允许!”
“那是慕斯给我安排的,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温旎才是我的妻子,你还是另寻良人。”
叶南洲淡淡的开口,直接拒绝。
说完,他搂着温旎往外走。
顾染要追,可却被怒声呵斥:“顾染,站住!”
没办法,顾染只能硬生生的停下脚步。但是对顾染而言,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对叶南洲,势在必得!
在叶南洲身上遭遇到的耻辱,还有,这么多人都注视着,她必须要狠狠地出了这口恶气才行!
不然,她就不叫顾染!!
白墨这边。
他带着星月吃了东西,便把星月送去给父亲治疗,回到房间,他处理事务还没有一会儿,他看到江芙站在门口。
江芙精心挑了一件衬衫给他。
衬衫黑白配色的,上面有着精致的花纹刺绣,很符合他的气质。
可衬衣送过去,白墨说什么都不肯收,“江芙,我有衣服穿,就算没有,那我也可以自己去买。”
无论如何都轮不到她来松。
江芙听出他话里的潜台词,但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她把姿态放的很低,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哀求的意味,“白墨,这件衬衣我真的挑选了很久,它还是限量款,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你就收下试试看,如果不好看的话,你把它丢掉都可以。”
她看见这件衬衣的第一眼,就觉得它很适合白墨。
无论她怎么说,白墨就是不愿意松口。
他直接挑明道:“江芙,我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
江芙当然清楚这点。
可现在听白墨清清楚楚的说出来,她心里还是好难受,眼眶也一下子红了。
“白墨,我知道你现在不愿意接纳我,这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下去,等多久都可以。”江芙强撑着挤出一抹笑。
她是真的很爱白墨,爱他爱到骨子里。
所以就算是单方面付出,得不到一点回应,她也心甘情愿。
但白墨不是这样想的,“我现在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喜欢,你何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江芙值得一个爱她的人。
“可我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为你做这些我是心甘情愿啊。”江芙快要哭出来了。
她又不奢望白墨的爱。
难道就连单方面的付出,白墨也不允许吗?
那他对她也太残忍了。
“你把衬衣退了吧,退不了就送给别人,以后也不要老来找我。”白墨转身离开。
直到走出房门,他都没有回头。
身后,江芙的眼神一直是落在他身上的,她目送着他离去,直到“砰”一声。
房间门关上了,隔断了她的视线。
她低头看看手上的衬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一滴一滴落在衬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