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张延礼处理完政事,了解完这段时日的基本情况,就回府看望子女,慰劳妻妾了。 几个月不见,儿子张弘心和女儿张爰爰变化很大,小孩子长的都挺快,两人被照料的非常好,养的白白胖胖的。 而张延礼想要抱他们,还哭闹不休,倒让张延礼尴尬不已。 不过这也没办法,作为仍在打天下创业的二代,也可以说三代,他能陪伴孩子的时间相当短,这也是有些大家族亲人感情淡薄的原因,实在是陪伴的时间太短。 而除此以外,张延礼也抽空看了下两个养女张玉和张静,虽然都是敌人之女,但毕竟把她们母亲都纳入房中,平日里也不好不管不问。 故而,张延礼也偶尔关心一下她们,平日里用度更加不会短缺。 而关心完子女,张延礼就马上去好好慰劳下妻妾了。 一妻五妾,想靠一天晚上全部犒劳完,当然不可能,当然得分为两到三天,慢慢来。 张延礼在路上就想过了,第一天晚上,自然是属于正妻安怀淑的,尊卑不可乱。 后面依次是龙氏姐妹,萨尔玛,鲁玉崔玉这对姑嫂。 按进门的时间来排序,不偏不倚。 张延礼自己觉得相当公平。 此刻,张延礼在安怀淑房中,久别胜新婚,自然是一场大战。 不得不说,生育过后的安怀淑更加丰腴了些,持久力也大大提升。 若是往常,她早就丢盔弃甲,找人来帮忙了。今日,虽然安怀淑还是远远不敌,但她却比往常多坚持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溃不成军,面色潮红,体温升高。 休息了片刻,张延礼欲要再战,但安怀淑却急忙告饶道。 “妾不行了,还是让馨儿来吧。” 馨儿是安怀淑的贴身侍女,基本可以说是张延礼预备的妾室了,不过之前张延礼看她年幼,没什么性趣,把精力都放在了萨尔玛和鲁玉身上。 这次回来,看馨儿好像长大了不少,蜜桃有些成熟了。 不过,今天的张延礼可没有这个性致和胃口,而是抚慰起安怀淑,问起了正事。 “商税一事,可有进展。” 听到张延礼问到正事,她也强打起精神,直接回复道。 “夫君,此事妾已经思量多时,如今正好与夫君商议一二。” 闻言,张延礼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见此,安怀淑倒没什么犹豫,继续说道。 “吾之想法,废除境内所有关卡,只保留两处。” “一处为凉州入河西之所,一处为敦煌出关所在。” “在两处关卡收税,按一成收,以货税为主。” “收取税后,发路引凭证,登记在册,而商队可在两处关卡交路引出关。” “至于有商队绕丰州入甘州一事,可遣士卒定时搜查商队,未有路引初犯者收税三成,再犯者没收货物。” “如此一来,可减少收税的人手。” 张延礼闻言,点了点头,如此一来,确实能减少收税成本。 收税这种事情,不只是需要多收税,减少收税成本,同样也能提高实际到手的税收。 但张延礼觉得安怀淑的手段必然不止如此,故而未有评论,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而安怀淑说起正事,倒是非常严肃,有几分凛然不可侵犯的意味。 但她此刻身无寸缕,狼狈不堪,让这种严肃的氛围消散一空,反而有种淫靡的感觉。 对此,安怀淑倒是全无所觉,仍旧严肃的说道。 “除此以外,吾等也可设立商队,将吾等所收之货物,以及作坊所得,售往各处。” 这就有点皇商的意味了,有利有弊,不过现阶段确实能大大提高收入。 听到这个想法,张延礼打断了安怀淑,及时补充道。 “此事可为,但有几点,汝需注意。” “商队一事,明面上不可属于赤水军,汝遣族人为此事。” “但不可只用一人,可择三人替吾军处理货物,如此一来,没有一家独大,有备手,自然存在诸多选择。” “而两三人竞争,必然不会懈怠,定能提高收入。” “而商队之中,让高加福安插人手,可替吾收集各地情报。” 张延礼首先想到的是军事上的事情,流动的商队是这个时代最合适的探子。虽然同样比较显眼,但已经是这个时代最好的选择,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而对于扶持官商一事,这个时代纯官办的商队效益不会太好,还不如简单一点,找代理,还能提高效率。 张延礼没必要赚上下游所有的钱,对于官商是否会尾大难掉,张延礼倒是一点都不担心。 有句话说的对,历来造反的都是种田的,没听说商人能成什么事。在没有资本主义的年代,商人就是待宰的肥猪,上不了天。 而听到张延礼的安排,安怀淑虽然对自己负责的事情,被别人介入,有些不太乐意,但也服从大局,没有在这个问题说些什么。 最后,她提出了最后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