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讨论之后,赵邪与妙上林被安排前往赵国的西部驻守。此地距离赵国皇宫最为遥远,且正对着镇夏国的修士势力,形势颇为严峻。 大约一个星期的时光悄然流逝,一座古色古香、高耸入云的漂亮塔矗立在这片土地之上。 塔顶的顶室内,赵邪与妙上林两名元婴修士正静静地盘坐着,他们周身环绕着淡淡的灵力光晕,正在潜心修炼,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机。 从塔顶向外望去,周围是密密麻麻的无数房屋,这些房屋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彰显出赵国西部的繁荣与安定。空中,有成千上万的赵国修士在不停地巡逻,他们神情严肃,时刻警惕着镇夏国方向的动静,手中的法宝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他们守护这片土地的决心。 而在房屋的周围,则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和郁郁葱葱的树林,绿意盎然的景色与这片紧张的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片世外桃源,暂时还未被战争的硝烟所波及。然而,就在离赵邪所休息的这座塔不到一里的镇夏国边界处,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那里是一片广袤无垠的黄沙,寸草不生,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的沙尘,形成一个个巨大的沙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荒凉与孤寂,倒也是一个奇特的景色,让人不禁感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和世间万物的差异之大。 “这赵梓墨当真是个聪明人,居然将我安排到离人皇鼎最远的西部。”赵邪盘坐在蒲团上,心中暗自思忖道。 他深知赵梓墨此举的深意,一方面是对他的一种试探,想看看他在这偏远之地会有何作为;另一方面,也是想借助他的力量来抵御镇夏国的威胁,毕竟他的实力不容小觑。赵邪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邃与睿智,他在心中默默地谋划着自己的计划,如何在这看似不利的局面中寻找突破,实现自己的目标。 就在这时,一名金甲结丹男修士如流星般飞来,悬在半空中,面朝塔鼎,双手抱拳,恭敬地说道:“二位元帅,镇夏国修士已经压境界,约有三千修士,其中结丹修士不到三十人。没有元婴修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担忧,毕竟三千人的大军也不容小觑,即使他们的实力相对较弱。 “知道了,通知全军无需出战,我亲自出手,让他们再也不敢来!”一个极其凶狠恐怖、摄人心魂的男修士声音传来,自然是赵邪所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霸气,仿佛在他眼中,这三千镇夏国修士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只需他轻轻一动手指,就能将他们全部消灭。 金甲结丹修士听到赵邪的命令,心中微微一松,他深知赵邪的强大实力,有他出手,这场战斗必定胜券在握。于是,他随即就退下了,去传达赵邪的命令。 “赵邪道友,这等小事何必自己出招浪费元气,让赵国金甲兵修去应对便可了。”妙上林见赵邪如此决定,微微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她觉得赵邪此举有些过于冲动,虽然他实力强大,但在这局势紧张的时刻,保存实力才是最为重要的。 “虽说如此,但我也想想看看这镇夏国修士是什么样的。”赵邪喃喃道。他心中有着自己的想法,一方面,他想通过这场战斗来展示自己的实力,让赵国上下对他更加敬畏;另一方面,他也想借此机会了解一下镇夏国修士的实力和特点,为日后可能的更大规模战争做好准备。 随即,赵邪从塔顶飞身而出,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长空。接着,他从灵兽盒中放出血魔蛙,那血魔蛙一出现,便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庞大的身躯散发着浓烈的血腥与邪恶气息。赵邪轻轻一跃,稳稳地坐在血魔蛙的背上,然后驱使着血魔蛙向着那两国边界处飞去。 当他们来到边界时,只见镇夏国修士穿着土黄色衣物,整齐地排列在那里。他们的手中大多拿着一些普通的法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像样的法宝,就连最好的领头人所用的也仅仅是中阶法器。相比之下,赵国的金甲修士则装备精良,最次的都是中阶上品法器,双方的实力差距一目了然。 这三千镇夏国修士看到赵邪和那恐怖的血魔蛙,顿时被吓破了胆。他们的脸色变得煞白,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还未等战斗正式开始,他们便开始四处逃窜,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土崩瓦解,变成了一盘散沙。 赵邪见此情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他轻轻挥了挥手,命令血魔蛙发动攻击。血魔蛙接到命令,兴奋地咆哮一声,然后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冲入镇夏国修士的人群中。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道道血色魔焰,那魔焰所到之处,镇夏国修士发出凄惨的叫声,他们的身体瞬间被火焰吞噬,化为灰烬。 血魔蛙的巨大舌头也如同一根钢鞭,在空中不停地挥舞着,将靠近的修士纷纷抽飞,砸落在地上,生死不知。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三千镇夏国修士便横尸当场,鲜血染红了这片黄沙之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一旁的赵国金甲修士看到赵邪如此强大的实力,不禁被深深地震惊了。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如同修罗地狱般的场景,心中对赵邪充满了敬畏与崇拜。他们知道,有这样一位强大的元帅在,赵国西部的安全必定能够得到保障。 赵邪盘坐在刚刚战斗完的血魔蛙上,看着眼前的荒漠。心中思忖道“这镇夏国定然不会这样没有准备的来攻打此地,恐怕这只是个陷阱,真正的进攻,恐怕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