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看着病床上的江渔,鄢识手里紧紧的握着化验单,经检查江渔血液里有少量的致幻药,戚砚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在这里陪她,我去调查清楚。” 鄢识回神看着戚砚,虽然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但现在江渔最重要,“谢谢你”。 戚砚点点头没说什么,看了眼病床上的江渔就离开了。 鄢识目送他离开,走进病房,白色的床单,她微闭着眼睛,面庞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她眉头微蹙,没有了往日的活力,鄢识真的很讨厌医院,讨厌这白色的床单,医院的味道。 他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吴述,警察可会调查云氏父子,你准备点资料,加把火,让他们牢底坐穿”,鄢识冰冷的说着,眼睛却温柔的看着江渔,挂断电话,他轻轻抚摸不敢触碰她额头已被处理好的伤,轻轻抚摸她的小脸,和没有血色的唇,鄢识红着眼圈亲吻她的唇,靠近她耳边对她轻轻的说道,“小渔,永远别离开我”。 他不想在体会没有她的痛苦,像是没有灵魂的空壳,孤独又无助。鄢识躺在她的身边,鼻尖靠近她的耳边,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玫瑰香味,慢慢闭上眼睛,这段时间比赛的劳累,几个小时前惊吓,彻底把他打垮了,拥抱着江渔,内心从没有过的平静和满足让他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刘大勇本想过来看看江渔的情况,做个笔录,看到这一幕后,吩咐身边的警员,“你在这里守着,别让人进去打扰他们,等他们醒来马上通知我。” 说完离开了医院,虽然没有拿到笔录,但是密室的保险箱已经被他们撬开,里面有大量的毒品,还有夜色涉黄涉毒交易名单。就这些足已让云氏父子一时半会出不来。更何况他们还有可能涉及人命,那个叫辫子的人会是一个突破口,虽说他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但刘大勇有信心这次可以彻底打垮他们。 康绍航从外地回来,听到夜色出事,前一秒还在高兴,但看到鼻青脸肿的刀疤心不在焉,眼神躲躲闪闪的样子,就知道出事了,果然一追问,狠狠地打了刀疤一个耳光,“我不是不让你碰毒品吗?” 刀疤本来被打的鼻青脸肿,经过这一巴掌,他觉得自己的脸现在肯定肿的像猪头了。 “老大,对不起”,刀疤低头小声说道。 康绍航看到他的样子,怒火燃烧,他好不容易把以前黑历史抹干净,没想到去了趟外地,他们给他捅了这么个篓子。 他突然想起算卦的说他会栽在女人身上,所以他很久没碰乱七八糟的女人了,没想到会是左佩儿,昨天[夜色]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能撇干净。 “左佩儿,如果老子出事,跟你讨点好处,不过分吧”。说完走出家门,骑上摩托车直奔左家。 “是你,你怎么来了?”左佩儿看到康绍航,像受惊的小鸟,心里充满了不安。 康绍航不再对她小心翼翼呵护备至,眼神充满侵略,“有点事跟你谈,去哪里,你这里,还是去我那里。” 左佩儿不敢出去,现在家对她来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她闪到一边,示意他进来,康绍航走进去,左佩儿把她领到房间,房门刚关上,康绍航就把她扑到在床上,左佩儿没有任何挣扎,她想过了,江渔不可能被关一辈子,她现在能依靠的也许只有他,她知道他喜欢她,她想利用这点喜欢,她同样知道他有能力处理好这一切。 左佩儿闭上眼睛,默认他可以做他想做的。康绍航轻轻抚摸着她美艳的脸,暗骂自己栽的彻彻底底,“怎么,就这样屈服了。” 康绍航冷笑道,三年了对他不冷不热,爱搭不理,现在却一副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样子。 左佩儿慢慢睁开眼睛,轻轻说道。“我知道,你可以保我的是吗?” 康绍航捏着她的下巴,像是在衡量,最后狠狠吻上了她,妈的,老子要是进去,老子也认了。 左珩回到家时,正好看到康绍航从左佩儿的房间里出来,左珩是成年人,一眼看出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上去就打他,左佩儿从房间衣衫不整的出来,死死的抱着她哥,对康绍航说道,“你走呀,快走,” 康绍航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跑出去了,左佩儿看他离开,松开左珩,左珩甩了她一巴掌,狠狠地说道:“左佩儿,你疯了。” “哥,哥”,左佩儿大哭,跟左珩说了全部,说完之后她一下子轻松下来,心里的负担也轻松了不少,也许是因为康绍航最后跟她说,那个叫江渔的找到了,如果真的查到她身上,把所有的事推到他身上。她知道她瞒不住她哥哥,她希望她哥哥能帮帮她。 左珩看着佩儿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不相信她所说的一切,摇摇头,“佩儿,你是骗我的是吗”? “哥,哥,救救我,救救我,我才刚毕业,我不想做牢”。左佩儿哭着求他,她知道左珩追了江渔这么多年,帮了她很多忙,只要他开口,江渔不好意思不帮忙的。 左珩喃喃问道,“为什么?佩儿,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她吗,还说想让她做你嫂子”。 左佩儿听后冷静下来,冷笑着说道,“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她抢走了原本在我身上的光环,还有我喜欢的人,我的亲人,都喜欢她,就连那个云龙也选她,把我推给他身边的那个恶心的流氓”,左佩儿闭上眼睛,想到那个让她想吐的叫辫子的人,如果真的被他欺负,她宁愿去死。 左珩听到她的话,瘫坐在地上,那一刻他知道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警局里,很快收到资料,全是云氏父子在枫城所犯的所有事,每一件事都很详细,证据链确凿,现在就是没有江渔的事,他们父子也彻底完了。 刘大勇看着这些资料,内心充满了复杂,他们调查了这么久只是冰山一角,看来枫城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医院传来消息,辫子失血过多死亡了,江渔醒来因磕到了头部,记忆有点混乱,没法做出有效笔录。因为辫子也是重犯,所以他的死并没有掀起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