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姐姐,不知今年芳龄几何啊?”猪八戒贱兮兮的凑到女子身边,脸上写满了猥琐,眼睛里时不时的闪烁着粉红色的爱心。 “呵!我对你这种小屁孩没有兴趣!”女子面对猪八戒的穷追猛打烦不胜烦,转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抬起头在二人的身高比划了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霎时间,只闻得一声心碎的声音,哗啦啦的掉在地上。 “白痴!” 女子看也不看,扭头离开。 孙悟空被敖玉扶着坐到床上,开口询问,“这位姐姐,你们这附近可有医院?” “医院?可是这位小弟弟生了病?” 孙悟空点点头,“确实如此,我已成仙体,向来无病无灾。 今日在那黄风岭黄风洞救我的朋友,被那妖怪喷了一口邪风,吹得我眼珠酸痛,所以才来寻医问药。” 那妇人听到后,却是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这笑声在孙悟空这里,却像是嘲笑,十分刺耳,不过碍于自己有求于人,孙悟空还是强压着怒火。 “不知这有什么可笑的?” “你这少年小小的年纪,怎么说谎?那黄风大圣,风最厉害。 他那风,比不得什么春秋风、松竹风,与那东西南北风。……” 猪八戒正郁闷着呢,听完这妇人的话,在一旁插科打诨,“难不成是夹脑风、羊耳风、大麻风、偏正头风?” 妇人对猪八戒翻了个白眼,其中万种风情看的猪八戒口干舌燥,低头往身下一看,靠!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怕是有心无力啊! “他那风名为三昧神风,此风甚恶,能吹天地暗,善刮鬼神愁。裂石崩崖恶,吹人命即休。 你们能保全性命,已是万幸。” 孙悟空闻言眼神一暗,“那风虽厉害,却也伤不到我,只是我的眼睛,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被熏坏了,见不得这风。” 可以说,这三昧神风简直天克他,这让孙悟空内心烦躁不安,只觉得自己一身本事都做了无用功。 “那这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任由他们抓着玄章吧!”敖玉急得团团转,在地上来回踱步。 “不急,且等我找到医生,把我眼睛治好,再去天庭寻些人来。 天下没有完美的神通,讲究一物降一物,任这三昧神风再强,我也能找到克制他的法子。” 孙悟空没有太过悲观,相生相克的道理,孙悟空再熟悉不过。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曾经我碰到一异人,传了一方,名唤‘三花九子膏’,能治一切风眼。” 妇人故作思索,开口说道。 “如此甚好,省得我们跑的老远,还望姐姐慈悲,予我们一些。”本来愁眉苦脸的敖玉听闻妇人的话,顿时眉开眼笑,放下三太子的架子。 那妇人应承,即走进去,取出一个玛瑙石的小罐儿来,拔开塞口。 用玉簪儿蘸出少许与孙悟空点上,教他不得睁开,宁心睡觉,明早就好。 孙悟空听话的躺在床上,敖玉和猪八戒分别睡在两边,而那对母女,则是睡在另一间卧室。 “我今看那猪八戒,心思摇摆,不像是能护有缘人西去的!” 只瞧见刚刚被猪八戒调戏的女子面目无悲无喜。 “的确,西天路上多磨难,若无坚定之心,唯恐日后生出凡心,不如我们试他一试?” “也好。” 二人谈话间,身影就伴随着房屋消散,孙悟空眼皮微微一动,心思明了。 次日, 猪八戒缩了缩脖子,只觉得周身冰冷,仿佛处于六月寒冬一般,那股寒意直透骨髓,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敖玉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三人睡在一块遍布青苔的大石头上,傻眼了,我辣么大一个房子呢? “哈欠!”正当敖玉不知所措的时候,孙悟空打着哈欠醒了过来,双目焕然一新,清澈明亮。 “好好好,真是个好药,比往常更有百分光明!” “嗯?”猪八戒听到叫嚷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手无意间碰到自己的衣服,真是个冰凉,宛如冰块一般。 “妈耶!好冷啊!不对!这户人家难道搬家了?为什么不通知我们一声?真是个惫懒的。 不过我们睡得也太死了!连他们拆房子的响动都不曾听到。” 敖玉也是摸了摸脑袋,貌似也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 孙悟空好笑的摇了摇头,“什么搬家?你这呆子全没眼力,那两人是好心的菩萨路过,见我们在黄风大王手中吃了瘪,特来搭救一二。” 猪八戒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过猴哥,有一点你说的错了!” 孙悟空疑惑,“哪里错了?” “是你在黄风大王手中吃了瘪,我们可没有哦!” 一旁的敖玉别过头去,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果真,下一秒,耳边传来一声声惨叫。 ‘这八戒,无敌了。’ 片刻后,敖玉转头看了过去,只见猪八戒的脸青一块紫一块,这也就是孙悟空没动杀心,要不然此时的现场就是那一块这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