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也出乎简明的意料 没想到简秀送了那么大一批药材,一场战争就用完了。 听到简明的话,简秀当下便陷入了沉思。 她是有超市,但是超市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是一些吃食类为主。 且里面的药材都是极其贵重的,她那点积分根本就不够用。 何况军营里需要的是一大批药材,而不是一包两包在超市里面买根本就不现实。 “朝廷呢?朝廷的药材应该也快要到了吧?”张子轩突然问道。 既然打算再交战,那药材便与粮草一样重要。 一直以来,朝廷的药材都供应不过来。 但这次有简秀的药材缓解了一下,如此算下来,朝廷的药材过几日应该也要到了。 “差不多了,应该这几日就到!”傅国华开口道。 接着又看到张子轩与简明他们继续道:“除了药材,我猜圣旨也会一并到!” 这话的意思,该懂的他们都懂。 果然,听到这话之后,他们显然都很高兴。 张子轩同样,就这么激动的看着简秀。 这一切,都是她与自己并肩走来的。 他这要是再往上升的话,必然就是总参将了。 他没想到,这一切都来得这么突然。 一旁的池近忠虽然是趴着,但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儿媳这般高兴的样子,自然也为他们高兴。 这一切,都是他们靠自己得来的。 再想想平远侯府的那些庶子庶女,从来就没有想过,要靠自己的双手得到他们自己想要的一切。 他们想的永远都是不劳而获,甚至已经在肖想根本就不属于他们的世子之位。 “如果能够确定朝廷的药材能够顺利送过来的话,我建议,十日内,我们再攻崇良县。” 好一会,简秀忽然开口朝着众人说道。 听到这话,张子轩当下便附和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猜突厥鞑子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又会重振旗鼓,再次攻打过去。” 简秀点头,很是欣赏的看着张子轩,说道: “没错,在突厥眼里,我军没有药材,这一次,兵马又损失惨重,至少要修整数月,如此一来,刚才就给了他们筹备粮草的机会。” 听到简秀说粮草,傅国华这才想到十里屯他们得到突厥国粮草一事。 这完全解决了他眼前最为头疼的事情。 整个大顺朝的人都知道,他们大顺朝土地颇多,但同时也贫瘠,粮草一直都是大问题。 产量一直都是问题。 当今也一直都在为这个问题头疼,他想要加重赋税,却又担心百姓承受不了。 就如今他们大顺朝的情况来讲,有多少百姓食不果腹? 是他们懒不种吗?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而是因为他们种的地产量并不高。 不仅如此,在产量如此低的同时,他们还需要承受朝廷的重税。 皇上仁慈,不忍心剥削他们,于是这税赋也就一降再降。 降到无法再降的地步,苦的却是他们这些坚守边疆的军人。 一边要应付着突厥鞑子的进攻,一边还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连肚子都填不饱,谈何护城? 但傅国华自己也很清楚,皇上已经尽力了。 这些年国库空虚,可谓是内忧外患。 特别是上次被突厥鞑子毁了他们的粮仓,这对于他们来讲,毁的不止是粮仓。 毁的还是他们大顺朝百姓的饭碗...... 然而这一次却不一样了,他们得到突厥国最大的粮仓。 这可是将他眼前最大的问题都解决了。 想到这里,傅国华又看向张子轩与简秀,说道: “本帅要感谢你们夫妻两人,替这大顺朝的百姓感谢你们。” 说到这里,傅国华又看向简秀,再次用着极其郑重的语气说道: “简秀,特别是你,如果没有你,不敢想象,这次军中会遭受到如何的重击。” 这话说完,傅国华还朝着简秀深深的作了一个揖。 这一举动,无疑是吓了简秀一跳。 想也没想,连忙上前,一把扶起傅国华,说道: “主帅言重了,身为大顺朝的子民,能为这大顺朝付出一份属于我自己力量,我荣幸至极!” “哈哈哈......” 听到简秀这番话,傅国华当下便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一次,是大笑,开怀大笑。 这么多年了,他们与突厥鞑子的战争,从来就没试过赢得如此痛快。 “主帅,还有一事,你是不是忘记了?”张子轩忽然开口道。 “何事?”傅国华一头雾水。 “逃兵!”张子轩薄唇只吐出这两个字。 果然,听到这话,傅国华当下便说道: “所有逃兵一律处斩,至于季桦舒与苏立贵两人的事情,本帅已经禀明皇上,至于他们的家人皇上要怎么定夺,他就不管了。” 单就他们两人来讲,那是死不足惜。 但是他们的家人是不是无辜的,那就需要皇上那里来定夺了。 对于傅国华的处理方法,张子轩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 相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 自从清除了季桦舒这帮细作之后,总感觉整个军营里的气氛都不太一样了。 ....................................................................................................... 张家村。 张六他们在经过一番查询之后,也寻着马的行踪发现了些踪迹。 不止张六他们,这次就连莫山瑞也同样派了不少衙役过来帮忙。 还有池子锦与容志鹤身边的暗卫。 可见他们对此事的重视程度了。 “侯太夫人,看这马迹,像是去边疆那边的路。”郑一看着郑桂君恭敬的说道。 这话一出,郑桂君当下便被吓倒了。 她出身于侯府世家,郑一这话代表着什么,她哪里会不明白。 别说她了,就连一旁的简母他们脸色也都随之而苍白起来了。 “怎么办?我的外孙怎么办?”简母喃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