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这根本就是污蔑,我从来就没有做过这样的安排,这一切都是她胡说的,胡说的......” 说到后面,连孙若思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发现,周围已满是指指点点的声音。 而且,这些人都是朝着他指指点点。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身旁的男人。 只要他还相信自己,那么依着他的势力,他便可以替自己扭转乾坤。 这般想着,又连忙上前,一把拉了池近忠的手臂,哭诉道: “侯爷,这一切都是简秀这个贱人胡说的,虚构,是因为她对妾身怀恨在心,对妾身的污蔑。” 池近忠抽回自己的手,俯视着孙若思,“本侯且问你,你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这是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他可不会忘记刚才简秀说的那些话。 他一直都觉得很奇怪,她为何会突然说想要来散心。 而且这散心的地点又恰好就在这全涌县。 如今更甚,就连她与自己说的仇人都这般凑巧,在这张家村,乃张子轩的妻子。 孙若思一愣,立刻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侯爷,妾身不明白你话里的意思,简秀她还有什么真实身份吗?” 简秀:“.......”这奥斯卡女主定要颁发给她呀。 这演技,也没谁了。 “你不知道?那为何要派人去刺杀那几个孩子?他们可有侵犯到你半点?” “侯爷冤枉呀,这些都是没有的事,无中生有的事呀!” “既然无中生有,那孙金又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这池近忠还真的是逻辑思维清晰了。 “孙金?他......对对对,这些都是他自作主张的事情,他也是对妾身表忠心,知道妾身与简秀有恩怨,妾身拿捏不了简秀,便对那几个孩子下手。” “妾身在知道这事之后,也已经多次说过......” “够了,你拿本侯当傻子?是真是假,本侯会分不出来?” 这话说完,本侯没再给孙若思狡辩的机会。 面无表情的说道:“来人!” 仅仅两个字,不远处的屋顶上,便跳了两个人出来,迅速的走到池近忠跟前。 见状,简秀当下便在心里感叹。 不愧是侯府世家呀,这样普通的侍卫就有这样的武功。 她一直都有感觉到附近有高手随着池近忠的出现而出现只是没有时间去计较他们的位置而已。 “侯爷,卑职在!” “将此恶妇拿下!” “是,侯爷!” “侯爷,不要,不要,妾身错了,妾身真的知道错了.......” 待孙若思离开之后,简秀这才看向孙木与小月。 两人也忐忑不安的看着简秀与池近忠。 特别是简秀,他们可谓是实打实的得罪了她。 “你们放心,我刚才说了会饶你们一死,那自然会说到做到,不过活罪难逃,我简秀是可以不追究,但我得以儆效尤,给众人树立一个榜样。” “过于轻易饶恕你们,岂不是会坏了规矩,日后个个都觉得我简秀是一个良善之人,都上门来欺负欺负我?” 众人:“......”就你这副样子,怎么看都不像是好欺负的样子吧? 不过这话众人可不敢说出口,也就在心里暗自吐槽几句而已。 这话说完之后,又朝着一旁的莫山瑞说道: “莫大人,两人这就交给大人了,我简秀是可以不追究他们陷害一事,但如果不惩戒的话,对我们全涌县可会造成非一般的影响了,你说可对?” 莫山瑞:“......” 他现在严重怀疑,她今日请自己过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事的。 只是他没有证据而已。 待这一切事情都处理好了之后,简秀这才朝着不远处的池近忠笑眯眯的说道: “侯爷今日过来,想必也不是为了看这么一出好戏,来,这边请!” 她说这边并非是村尾张府宅子的方向,反倒是作坊的方向走去。 见状,池近忠也没有开口,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跟了上去。 刚才他也听说了,今日是她作坊开工的好日子,如今过来了,倒也可以参观一番。 随着池近忠几人的离开,刚才的人群已经炸开了。 “我刚才听到什么了?什么侯爷?刚才那个是侯爷?” 人群中,不知道谁这么说了一句。 话一出口,村民便开始议论纷纷了。 “侯爷是不是就是什么京城的那些大官呀?” “岂止是大官,那是已经封侯的,根本就是大官可以形容的。” “对对对,我刚才可是听到了,好像是说什么平远侯,是不是就是之前赫赫有名的平远侯府呀?” “应该就是了,总不能还有两个平远侯府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他不是比县令大人还要厉害?” “这是县令大人能比的吗?妇人就是妇人,一点见识都没有。” “就你有见识,那你怎么不去当个侯爷?” 就这样,一对夫妻在人群当中就这么吵了起来。 然而,这种事情在村里简直不要太过正常了。 村民早已见怪不怪了。 这边发生的事情简秀他们并不知道,但就算知道,她也不会去理会就是了。 “张一,去拿来吧!”一进作坊,简秀便朝着张一吩咐道。 “是,夫人!” 池近忠虽然不知道张一要去拿什么,但不妨碍他观赏这作坊呀。 倒是没想到,这简秀还有这样的本事,起码与自己想象当中的差别太大。 他所知道的女子都是深闺后宅中的女子。 平日里,也就在府里绣些针线活,要么就是参加一些宴会。 如简秀这样的女子,倒还真的没有见过。 还有她刚才在外面说的那席话,不得不说,让他大开眼界。 却也说中了他的心思,甚得他意。 他从来就不觉得,女人就该低人一等,更没有觉得,女人就该在家中相夫教子。 相反,他很支持女子有一番自己的事业。 当然,这些想法他从来就没有说出来过,更没与任何人讲过。 “侯爷,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