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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杨威冷笑,“当然是因为今天这件事就是为了我们父女设计的!”
“什么做任务的飞行员,若真细究下去有没有这个任务还不一定!”
杨淑兰眼前一亮:“那我们……”
“不行!我们没有证据,陆军只要随便找个事儿就可以给那人一个合理的出现理由,到最后倒霉的还是我们!”
杨威磨了磨牙,“陆军这老狐狸……我杨威认栽了!”
“我不要!”杨淑兰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我为他做了这么多……”
“这不是你想不要就不要的!若不是你爹我在陈书记面前有几分面子,你以为咱们爷俩能这么顺利就离开?你要是以后不想嫁人了就尽管去闹!”
杨威见她冥顽不灵,气得转身就走。
完全忘了他才是那个撺掇女儿这么做的罪魁祸首。
杨淑兰紧咬下唇,最后还是捂着脸痛哭着跑了……
陆军的办公室内,程学林办妥一切后重新坐到了他对面。
“都处理好了?”陆军问。
程学林点头:“连人带证据一起送走了,正好她的户口在西北,监狱那边会把她送去那边收监,没个十年八年是回不来。”
“那就好……”陆军说完拿起笔就想继续办公。
程学林疑惑地问了一句:“杨家那对父女就那样不管了吗?”
“不用理会,他们翻不出什么风浪……杨威那人能坐上保卫科科长的位置,也不是什么太蠢的人,现在我们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以后也不敢再做什么。”
陆军俨然没有把杨威父女放在眼里,若不是为了配合江蔓,他实在懒得屈尊降贵搞这么一遭。
“那小江那边儿……”程学林犹豫道。
陆军意会,无奈摇头失笑:“你可别小看小江,她弄这些事儿就是想捏住杨威的把柄。
她知道杨威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代表的已经不止他自己了,动了杨威之后肯定会牵扯出更多人。
她才来总政没多久,实在不宜再大动干戈,现在这种情况更好,只要杨家父女能消停下来和她相安无事就行。”
程学林闻言点头笑起来,心里也跟着松了口气。
现在正是换届的关键时期,他们陆家这一派系都占了很重要的位置,这个时候最忌行差踏错,做事激进……
江蔓能考虑到这个确实挺不错的,还以为只是个喜欢唱歌的小姑娘,没想到还挺有大局观……
江蔓不知道自己在程学林心里的形象又高大了一些,她此时刚与陆铮结束一段暧昧至极的纠缠。
车上,江蔓整理着衣服,嘴唇红肿,眼波流转时带着一丝柔媚的娇嗔。
“你快开车……都快九点了,再呆下去万一让二姐误会怎么办?”
陆铮慵懒地单手握住方向盘,双眸半眯着,从眉宇之间泄露出几分风流不羁。
他的额头上还残留着细密的汗珠,嘴角若有似无地上扬着,整个人仿佛一只饱食后餍足休憩的狮子。
“慌什么?你去得早了二姐就不会误会?她一个结了婚的过来人,只要你和我一起过去,就算是早上六点到她家,她不会觉得咱俩能清清白白的啥也不干。”
江蔓:“……你当别人都跟你似的?”
陆铮撇撇嘴,嗤之以鼻道:“不然呢?我不信这世界上真有柳下惠,和自己未婚妻在一起还装端方君子。”
江蔓白了他一眼,不想再和他瞎扯:“快开车!”
“得令~”
陆铮方向盘一打把车子从树后开出来,转了几个弯后驶出了小路。
江蔓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那个刚才让她脸红心跳的地方,在心里把陆铮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厮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装得跟个愣头青似的,正经得不得了,又是郑重介绍自己,又是考虑她的未来,看电影约会连手都不碰她的。
现在整个大变样,彻底不装了。
每次见面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缠起来没完没了……
“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呢?”陆铮揉了揉自己高挺的鼻尖,有种想打喷嚏的冲动。
江蔓:“……”
“还真是?”陆铮斜眼看她,“不是吧小江同志?你不能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啊!”
江蔓拳头又硬了,转头礼貌微笑,“你、说、什、么?”
陆铮丝毫不惧威胁,依旧是那副痞里痞气的调调:
“咱讲讲道理,难道刚才只有我自己在享受吗?难道我没有伺候好你吗?小江同志,咱不能得了便宜还……”
“啪!”
江蔓一巴掌呼在他后脑勺上。
“给老娘闭嘴!”
陆铮耸耸肩,抿紧自己的嘴巴。
江蔓气哼哼地转头看向窗外,心里又羞又窘,耳朵也跟着红成一片。
陆铮的余光不停地往这边儿瞟,眼中的笑意如有实质,江蔓耳朵上的红晕忍不住开始往下蔓延,和衣领下的红色吻痕渐渐连成一片。
这副炸毛小兔子的模样,看得陆铮又心痒痒地想要嘴贱逗她。
他这边儿刚干咳一声想开口,江蔓像是早有预料似的咬牙切齿道:“把你嘴里的话给我憋回去!”
陆铮轻笑一声:“成吧……不过……”
他的语气有些遗憾,好几次欲言又止地咋舌,像是真的有什么正经事儿要说。
江蔓被他挑起了好奇心,眯着眼看向他。
陆铮扬了扬眉梢,“你不该这么早就称老娘,娘都是要喂奶的,你现在还没有这个功能……不过,你可以自称新娘……”
“陆铮!”江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画面,瞬间面红耳赤,恨不得拿针把这厮的嘴缝上!
车轮在路上狠狠刹停,车内传出陆铮的惨叫声。
“别,别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嘴贱……嘶——姑奶奶住手,要坏了……”
几分钟后,车子重新上路。
车内的气氛也重新变得平和,陆铮搓着大腿根儿龇牙咧嘴,这些真的清心寡欲起来。
两人到陆玲公司时已经是中午十点后。
看着风淡云轻的陆铮,再看看故作镇定的江蔓,陆玲勾唇一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打开那间上了三把锁的门,江蔓一进去就把那天晚上梦见的歌拿给陆玲看,还向她讲了一下自己的梦境。
陆铮打量着这间练歌房,又听陆玲说有人盯上了她们,说不定那些人真能做出偷歌的事时,挑眉提议道:
“这还不好办?直接瓮中捉鳖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