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放开本王,本王要亲自斩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女人!” 流光暗影看着暴怒的敬王,有些头疼的把余如月护在身后。 结果余如月,推开二人,就像是被宠坏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内宅女子一样,不断地叫嚣着,“都给我让开,我肚子里面可怀着侯爷的亲生骨肉,若是他敢碰我,侯爷和陛下都不会放过他的,有能耐就让他过来,我们两个单挑,看我打不打死他,哼!只会躲在人身后放冷箭的软脚虾,我能打他三个来回儿。” 流光和暗影,赶紧把余如月往回拉,并且小声劝道:“小祖宗,你可别再火上浇油了,敬王殿下,那可是从尸山血海里面拼杀出来的王爷,是有真本事的!” 余如月狠狠地呸了一口,“我不信!有能耐让他过来跟我单挑。” 敬王这十年来受人尊敬,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说单挑。 “放开!全都放开本王,本王要斩了这个贱人。” “你们若是不放开,就连着你们一起都给杀了。” 旁边人看敬王这是真的气得很了,而且对面那女子一看年纪小,未经世事,想来是被武安侯藏在深宅后院儿,从来没见过人间险恶,还会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于是大家放开敬王,他直接拎着长刀冲到了最前面。 流光暗影连忙挡在余如月身前,可是两人本身就受了伤,再加上余如月上蹿下跳,干扰的两人很快就被打退了下去。 余如月像是没想到流光两人这么弱,在满脸杀意的敬王步步逼近时,吓得连连后退,直到退到门边,退无可退,她抬起手,直接一把毒药往前面一撒,敬王迅速用袖子捂住口鼻。 将那些药尽数挡在外面。 “呵!雕虫小技……” 讽刺的话还没说完,他感觉自己肚子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快这种酥麻迅速传到全身,他浑身僵硬,颤抖了两下,就晕倒在地。 在晕倒之前,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害怕到浑身发抖的女子,颤巍巍的从怀里又拿出来了一大捧药粉,狠狠的往他脸上一砸。 “刚刚,不是挺能装吗?有能的起来呀!” 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被那白色的药粉包裹住了,不受控制的猛吸了好几口。 他没想到自己堂堂敬王,居然在阴沟里面翻了船!!! 在场人反应过来的时候,余如月手里出现了一把匕首,抵在敬王的脖子上! 眼神凶狠地看向那些蓄势待发的侍卫。 “别动!我这人向来胆小,手抖,你们要是不听话继续靠近,我怕是控制不住,一刀就把你们的敬王给送上西天!” 旁边,目睹了余如月被敬王破人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却依旧十分坚强的给敬王喂毒两人,现在是从心底里佩服余如月。 甚至连被敬王打出的内伤,都没有那么疼了。 他们赶紧护在余如月身前。 开始放狠话,“敬王私自带兵闯入侯府,甚至还想污蔑侯爷通敌叛国,我家夫人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奋起反抗,尔等就是继续逼迫,别怪我们鱼死网破。” 暗影也冷声喝道:“退下!” 敬王带来的人全都面面相觑,他们有些没想到,事情的反转会来的这么突然,最关键,那女人也实在太能装了! 如今自家王爷在敌人手里,他们只能拿着刀一边警惕一边后退。 只是,他们刚退了三步,身后就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呵斥声,“为什么退!都给本宫站住!”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身穿华服,一脸高傲的永乐公主站在众人身后,她领了一队身穿盔甲的士兵,目光阴沉地看向余如月。 “从哪来的乡下贱人?居然敢冒充武安侯的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流光!暗影!你们两个只是受伤了,不是眼睛瞎了,真被这个乡下的女腿子给忽悠住了?真是可笑,赶紧把敬王放了,你们放心,只要有本宫在,没人敢动武安侯的!” 她说完提着裙子就往前走,话语中还有些焦急,“侯爷现在怎么样了?快让本宫进去看看!” 流光和暗影立马拦在永乐公主身前,“公主殿下!我家侯爷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如今正在里面午休,请公主改日再过来。” 永乐公主愤怒地抬手扇了面前两人,“笑死,两个狗奴才也敢拦本公主,不是看在愁哥哥的面子上,本宫定要把你们两个拉出去喂狗。” “赶紧给本宫让开,本宫身后可带着宫里面请出来的御医,若是耽误了给愁哥哥疗伤的时机,你们就算有十条命也赔不起。” “让开!” 流光和暗影就算被打了,也丝毫没有退让,“公主恕罪!此乃侯爷的书房,是侯府的禁地,只有侯爷同意才能放人进去!” 永乐公主再次抬手打了二人,“放肆!凭什么那个不明来历的贱女人,能够站在书房内,本宫堂堂永乐公主,陛下的亲妹妹,却要被你们这两个贱奴拒之门外。” “真是找死!” 余如月看着永乐公主这个疯魔的样子,不由得将其跟双面绣上面的背影做对比! 面前这位体态丰腴,一看伙食就很好的样子,而双面绣里那个,身材纤细,应该伙食吃的不太好,一看就弱不禁风。 呵呵! 好呀! 这个沈愁真是混的风生水起,不止跟一个女人不清不白呀? “让开!不要拦着我进去见愁哥哥!” “贱女人,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说怀了我愁哥哥的孩子,你就是一个骗子,这样长相丑陋的女子,根本配不上武安侯!” 就在永乐公主双眼冒火嫉妒的快要发疯时,身后突然再次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流光!暗影!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拦着永乐公主。” “赶紧将公主放开!公主也是好心,只是担心我哥哥罢了。” 余如月一听,又是一个好妹妹。 她踮起脚,伸着脖子朝人群后看去,我就看见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 “余如月!?” “沈画!?” “你怎么在这里?” 两人满脸诧异,异口同声的发问。 沈画满脸怨恨,又有些不可思议,“你这个毒妇为什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