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高来弟看着手中三十文钱,就开始阴阳怪气,“哼!你爹娘就是偏心,居然把这么好的活儿给老大家,还有你大哥也不是个东西,只给你发这么点儿工钱,我们还得交工一半儿,还有隔壁那个小贱人,分去咱们那么多钱,咱全家成给她打工的了,果然一天天心术不正只会勾搭男人,我看那,她现在就是又相中你大哥了……” 树二朝是真不愿意搭理这个疯女人,可是她越说越过分,气的他没好气的警告,“闭上你那张臭嘴,别什么都往外说,这个家你能待就待,不能待滚,要是再让我知道你去找如月麻烦,我就休了你!” 高来弟满不在乎地回呛道:“就算我找那个小贱人的麻烦又如何?我可是为你们老树家生了一个最聪明的孩子,你们全家都得感谢我,还敢休我!?你娶得起吗?” 树二朝实在是被闹得心烦,抬手就要打,结果外面突然传来砰的踹门声,他慌慌张张地穿上鞋子,开门查看情况,结果一个壮硕的人影直接将他推到了一边,而另一个人手拿着一把菜刀,毫不犹豫就朝炕上一脸惊恐的高来弟砍了过去。 “偷偷摸摸是什么本领?有能耐咱们一对一呀!” 高来弟被吓得腿软,连忙朝炕里滚了进去,梁淑兰三两下上炕,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肚子上,然后劈头盖脸一顿打。 紧随而来的余石,直接抓起炕上的钱。 “好呀!我妹妹当那么赚钱的营生让给你们树家,结果你们居然指使二儿媳妇偷钱!?”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是太快太突然了,高来弟是真的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眼看着钱要被拿走,她连忙出声阻止,“血口喷人!这钱是我家的。” 梁淑兰又一脚踹了过去,“沈愁都看见你早上翻墙去我家了,这钱怎么可能是你家的?” 高来弟连忙一边躲一边解释,“我早上是去你家,但是没偷钱呀,只是在园子里面转了转。” 梁淑兰得到想要的答案,这才停下手。 这时树家人全都赶了过来,一脸懵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余如月和沈愁这才走出来,说了事情的原委。 树家人都被气的够呛,余如月现在对于她们来说相当于财神爷的存在,这高来弟怕不是脑袋有问题,才去得罪财神爷!? 树二朝二话不说抬手就打,直接将高来弟已经有些松动的牙给打下来了三颗。 树老婆子更是气得嚷嚷着分家,“老二,这媳妇当初是你自己非要娶的,那你就跟她搬出去过,别在我们面前乱晃。” “至于如月的地,老大,你立刻带人去拾到出来重新弄好,种子务必买最好的。” 树大朝连忙点头,带着树老三和老四扛着锄头去了隔壁,他们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园子,真是恨不得回去再揍一遍高来弟。 而这边的动静,成功把村民都给引了过来。 他们可是眼睁睁的看着梁淑兰拿着菜刀就冲了过去,一副要拼命的架势,如今知道前因后果,全都有些心虚,看来以后不能再欺负余家那小丫头了。 她不仅自己疯,就连她娘都疯了,最关键她居然也有人撑腰了!看来以后是不能惹了。 也是经此一事,梁淑兰彻底在河东村打响了名声,再也没有人敢找余如月麻烦了,也算是杀鸡儆猴。 等众人回到家,都十分佩服的夸奖了一波沈愁,若是别人遇见这种情况,虽然有怀疑的人,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就能忍就忍,可沈愁直接反其道而行,来了一个出其不意,在扣上一个比嚯嚯园子更大的罪名,这样她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慌乱之间就会承认那个小的罪名。 余如月翘着脚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你也太厉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 余石有点不赞同,“那我呢!?” 余田:“还有我!?” 余如月笑呵呵的回道:“沈愁哥今年20岁,是咱们兄妹几个最大的自然叫大哥。” “以后大哥你就是二哥了!” “二哥当三哥,都是我的哥!” 余石和余田立马笑着点头,一起称呼了沈愁一句大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气氛十分融洽,仿佛这一家子从一开始就是如此…… 等解决完这个事,几人才开始准备做明天需要的东西。 先是把紫菜包饭和香辣尖螺做好,弄了一些三明治,灌了30斤的肉肠,之后又把养在水缸里面的鱼全都杀掉,细细片成鱼片后,直接放入空间,准备明天食用。 余如月又搞了一大锅水,直接放里一大包卤肉包,再把将五花肉切成骰子块,放入其中细细炖煮,期间又往里放了两大碗灵泉水,那味道顿时就变得不一样。 等着肉煮完,将其盛到一个大盆中晾凉。 余德厚将锅清洗干净,梁淑兰把刚刚处理好的十只鸭肉都倒了进去,余如月将昨天从交易平台买的黑鸭味儿卤料包放了进去,等煮的差不多,又往里放了一些煮好剥皮的鸡蛋,将其盛入木盆中浸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