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累,费诗二人,自上次于黄府,同黄权商量好对策。 这隔日,两人便请张任与冷苞于酒楼会面。 相谈“除患”之事。 起初,张任、泠苞二人并不愿意,行此等小人之事。 奈何王累与费诗两人配合默契,一顿煽风点火,忠义之言后。 张任与泠苞,拔剑出鞘,力劈案角,誓言:为保主公益州之境,他们愿行此小人之为,为主公除去威胁益州之患,且全凭几位先生调遣。 而这里的“患”自然是暗指刘备了。 王累与费诗,见劝说已成,与张任、泠苞闲谈片刻。 这才离开酒楼… 待黄权从王累、费诗二人口中得知张任与冷苞愿一同除患。 心中是十分的高兴。 有了张任、泠苞二将协助,此事将事半功倍。 后面的计划,也能更好的去实施。 就这般。 黄权、王累、费诗三人,隔三差五,就去拜访刘备。 刘备本就好客。 闻三人来访,自然是与三人相见、闲谈一些琐事。 … 这日。 黄权、王累、费诗三人,来到刘备所住之地,称:前来拜访皇叔。 刘备得知三人来访,自然是热情相邀。 于是让人带他们到客堂相会。 “我等拜见刘皇叔,诸位!” 黄权、王累、费诗拱手朝向刘备等人,躬身行礼道。 “三位先生,快快请起。”刘备带着笑,不曾想今日三人会一同来访。 黄权、王累、费诗起身道谢。 随后在刘备的邀请下,缓缓落座。 这时,刘备带着好奇,询问道:“三位此番一同前来,不知为何事?” 闻言,三人先是对望一眼。 紧接着,黄权拱手笑道:“禀皇叔,我等此番前来,正是特邀皇叔赴宴而来,今夜在下府上设宴,还望皇叔亲临,莫要推辞。” 王累/费诗拱手,紧跟其后道:“还望皇叔赏光啊!” 刘备一听,原来是这事,于是笑了笑,答应道:“既然三位先生盛情邀请,我又岂能薄面,哈哈…今夜必至贵府赴宴。” 黄权闻言,大喜道:“皇叔愿赴宴,定将蓬荜生辉!” 王累同费诗一脸笑意,拱手朝刘备的方向,附和几句… 就在刘备为之高兴时。 徐庶、赵云从三人身上,感觉一丝“奇怪”的气息。 太热情反常了,这三人的表现实在是太热情,太反常了! 至于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反观杨翦,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三人。 要知道,黄权、王累可是典型的反“刘备”一派! 此二人不得不防! 至于费诗,杨翦并不是十分了解… 府内,黄权、王累、费诗三人。 与刘备一直闲谈至临近晌午。 才悻悻的离开… 而刘备今日十分高兴。 待与徐庶、杨翦、赵云闲聊一阵,这才缓缓离开。 前往卧房,准备今夜赴宴的服饰。 徐庶、杨翦、赵云见刘备离开。 待相视一眼,三人这才起身,前往来到了府内的小亭之中: “言策,子龙方才三人相邀主公赴宴,可否察觉蹊跷?”徐庶看着杨翦、赵云一改往日的微笑,严肃的问道。 “军师,云觉得三人太过热情,热情的有些怪异。”赵云看着徐庶,回答道。 “赵将军,此事要肯定一些,这就是怪异!而从几日前,此三人与主公来往频繁,在下就已有察觉,只是并未声张而已,现如今三人同来相邀主公,其中定有诡谋,目的极有可能是暗除主公。”杨翦看着两人,肯定道。 “什么?!”赵云大急:“言策,若是如此,主公岂不是有危险?!” “子龙莫急,我等商量对策。”徐庶还算淡定,朝赵云说完后,看向杨翦:“既然言策能够看破此三人,不知此事可有解决之法?” 赵云重新落座,不过脸上的担忧之色,并未减退。 主公被三人蒙在鼓里,若真的赴宴,岂不是羊入虎口?! 赵云心中,又岂会不担心呢? 杨翦想了想,摸着下巴道:“两位,这宴席我等需前往,否则狗急跳墙,三人来明我等不怕,可若是来阴,将防不胜防,我等抵达宴席,只管交谈,不饮食酒菜即可。” 赵云闻言,道:“若是他们劝酒呢?” 徐庶看着杨翦,点点头。 杨翦嘴角微扬:“若是他们劝酒,那么此三人心中定然图谋不轨,至于真假,我等到了宴席后,见到此三人表现,将一切可知。” 徐庶这时问:“可言策,若这真是圈套,我等兵马,又该怎么办?” 赵云附和:“是啊,总不能自顾逃亡,而弃他们于不顾!” 杨翦笑了笑:“此事我已有打算,今日我去军营一趟,告知各部,夜晚警惕,若有风吹草动,兵马集结,退往城门处,至于如何撤出,要知道宴席之中,只需逮住一人,这退出西都,便不在话下。” 徐庶、赵云恍然,言策所言,是想在宴席现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