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姜枫眠立马回身行了一礼,从始至终姜枫眠都低垂着头,不敢多看谢青栀一眼,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谢青栀的问题,“回公主殿下,草民正准备回四夷馆。” “你这也未免太清贫了,其他书院的院长多少还有马车随从跟着,而你就自己一人,上本宫的马车,本宫送你回去。”谢青栀让出一个位置让姜枫眠上马车。 “公主去四夷馆不顺路,草民还是不劳烦公主了。”姜枫眠委婉拒绝了谢青栀的好意。 “不顺路我可以绕路送你过去,马车总你用双腿走着要快吧。”谢青栀语气透着不容拒绝,言语之外的意思,只要姜枫眠不上车,可以随时让人将他丢上车。 姜枫眠身侧手指紧紧缩成拳头,犹豫之后,姜枫眠还是上了谢青栀的马车。 上了谢青栀的马车后,姜枫眠一直坐在角落里,不敢抬头多看谢青栀一眼,耳垂却微不可查地红了。 谢青栀只把姜枫眠送到四夷馆,并没有闹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亲眼目送了姜枫眠进四夷馆后,谢青栀吩咐夏至道,“你去瞧瞧,看看他缺什么都送过来。 姜枫眠一看就是在春秋书院过得不好。 谢青栀从下人口中得知,姜枫眠在去春秋书院之前,这春秋书院破败不堪,还是姜枫眠去了之后,经过一步步的努力,才有了今日的成果,现在的春秋书院虽算不上是名满天下,但是名气也不在其他几位书院之后,不然姜枫眠不会因为春秋书院进京了。 与此同时,垂拱殿内。 谢辞安剥了一颗葡萄送到顾见初面前。 顾见初生怕将汁水弄到手指,俯身上前,用嘴直接将葡萄接过,唇齿不小心碰到了谢辞安的指腹,一股痒痒的感觉自指腹逐渐蔓延。 不等谢辞安有所动作,顾见初已经后撤一步躲开了。 “皇上一直没有决定山长的人选,是不是故意在等着他们互相算计出局。” “皇后真聪明,朕要看的就是他们自己做局出局,在这局中朕才好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清楚谁更适合有松书院山长的人选,这才见了他们一次,就已经有人按捺不住出手,剩下的这几个人中,没有几个省油的灯。”谢辞安手指慢慢缩紧,用力握住手中的串珠。 谢辞安再次投喂了一颗葡萄,见皇后还要躲,谢辞安直接揽着顾见初的腰身,整个将人抱进怀中,凑上前一口亲在顾见初的唇角。 谢辞安的手指顺着她衣服,直接游移到她的后腰,粗粝的手指摩挲过皮肤,一股痒意在身体乱窜,男人温热的呼吸尽数撒在她耳畔,“皇后这个月的葵水来了吗?” 顾见初不知谢辞安为何会这么问,等到男人手指隔着衣服绕到她小腹,她才忽然反应过来,“还没来,不过臣妾的葵水有些时候不是很准,提前或者推迟一两天还是有的。” “让林太医过来瞧瞧吧,也能放心些。”谢辞安当即便让程颂去请了林太医过来。 顾见初紧张盯着林太医的神情,小心翼翼问,“林太医本宫有了吗?” 林太医收起搭在顾见初手腕上的帕子,后退一步,失落摇摇头,“没有,不过皇后的身体康健,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知道了。”顾见初有一丢丢小失落,还是让竹西将人送出去。 反看谢辞安倒是一点没被林太医的话影响,直接将她大横抱起,转身往身后的龙床走去,反应过来的顾见初,连忙推拒着谢辞安的胸膛,“皇上青天白日,万一被人撞见我们白日宣淫,怕是会被笑话。” “不碰阿初,阿初如何怀孕呢。”谢辞安蛊惑的声音在顾见初的耳畔响起。 “臣妾既然没怀孕,葵水便快来了,皇上这不是想让臣妾怀孕,而是想要臣妾。”顾见初窝在谢辞安的怀中,小脸气鼓鼓地像是一只河豚。 谢辞安自然将顾见初放在龙床上,抬手在顾见初的额头轻轻敲了一下,“没想到我们阿初都学聪明了,朕让太医来帮你瞧瞧,也是害怕阿初怀孕伤了阿初,何况就算是葵水快来了不是还有一点点的几率。” 顾见初已经彻底摆烂了,不论她有多少借口,今天谢辞安都不打算放过自己。 有程颂在外面守着,他们青天白日做这种事情也不会有人发现。 顾见初双腿发软被谢辞安抱进耳室,清洗之后劳累俯在谢辞安的肩头,床榻上被褥已经被换过,谢辞安直接将她放在床上,没过多久她便沉沉睡过去。 翌日醒来时,顾见初只觉得小腹传来隐隐疼痛,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葵水来了,她现在更怀疑昨天晚上那一次一次就是谢辞安故意的。 顾见初连忙招呼了竹夏进来,在谢辞安早朝回来之前,帮她换衣服,顺便将她弄脏的床单被罩一并换了。 小腹的坠痛感并未减轻,她抱着汤婆子缩在床内,恰在这时,房门被简单地敲了两声,得了她的应允后,只见小福子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自然将托盘放在床边,“皇后娘娘这是皇上特意让御膳房给您做的红糖煮鸡蛋,皇上还交代过,娘娘您醒了就给你送过来。” 没想到谢辞安竟然这般细心。 顾见初自然接过小福子送来的碗,小口吃了起来。 鸡蛋还是滚烫的,想来是她起床后,御膳房那边刚做的。 顾见初一个鸡蛋还没有吃完,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想来是谢辞安回来了。 谢辞安刚进大殿,就与抱着折子迎面走来的小太监撞到一起,小太监怀中抱着的折子散落一地,小太监霎时间被吓得惶恐地跪在地上,“皇上饶命,奴才不是有意的。” “混账东西,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怎么在皇上面前伺候,还不赶紧将人拉出去。”程颂率先发作命人将跪在地上的小太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