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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李澈眼神微眯,化作一道流光跟了上去,看装扮,这四人均是青云门的弟子,不知青云门进来了多少人,但肯定有假丹境界的弟子,决不能放他们活着离开。
其中一名青云门弟子眼见李澈即将追上,心中一横,停下了脚步。他沉声道:“兄弟们,他就一个人,我们有三个人,怕什么!杀了他!”然而,当他回头一看时,却发现那两名青年早已不见了踪影,显然是抛下他独自逃走了。
他怒骂一声,心中既愤怒又无奈,一拍储物袋,顿时一把一尺长的紫色尺子飞出。
这尺子通体呈现深邃的紫色,一出现便散发出嗡嗡的声响,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那青云门弟子双手迅速结印,在尺子上一点,只见尺子瞬间膨胀变大,化作一道巨大的擎天巨物,带着呼啸之声朝着李澈狠狠砸下。
这一切说来极为缓慢,但实际上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情。李澈眼中寒光乍现,绿色长剑瞬间出鞘,如同电光火石一般从他的脖子处穿透而过。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青年的头颅应声掉落,鲜血四溅。
那青年到死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人首分离,双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随着青年的死亡,半空中的紫色尺子也立刻失去了光彩,无力地掉了下来。李澈引力术一动,化作一个翠青色的大手在空中一探,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尺子以及青年腰间的储物袋。他甚至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便继续追击剩下的两个青云门弟子。
此时此刻,远在姑苏的李府内,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此人身着一席宦官服饰,手里紧紧握着一张黄色的圣旨,脸上带着一副傲慢的神情。他走进李府的大门后,干咳了一声以引起注意。
李父以及家庭的主要成员听到声音后纷纷走出房间来迎接这位不速之客。李父客气地说道:“曹公公啊,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来来来,快请坐。夫人啊,快去吩咐下人准备茶水来招待曹公公。”
那宦官曹公公却摆了摆手说道:“李宰相啊,茶水就不必了。咱家今儿个是奉旨前来宣旨的。”
李父闻言心中一紧,连忙问道:“奉旨?可是陛下已经痊愈了吗?”
曹公公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这个嘛,就不劳宰相大人挂念了。李林甫接旨吧!”
李父闻言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连忙跪倒在地。只听曹公公高声宣读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澈,本朝前宰相李林甫之子,图谋不轨、袭杀太子。此等行径实属蔑视皇权、罪大恶极。现令李家满门抄斩以示天威。定于今日午时于城中广场斩首示众以儆效尤。钦此!”
李父的双眼瞬间充血,仿佛要喷出火来,他猛地站起,向前迈出一步,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因愤怒和恐惧而变得异常尖锐:“这怎么可能!曹公公,我儿李澈数年前便已踏入仙门,远离尘世,一心追求长生之道,他如何能对太子下手?请您务必向陛下转述,还我李家一个公道!”
曹公公望着眼前这位曾经权倾一时的宰相,眼中闪过一丝同情,却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无力:“李宰相,您的心情,我自然能够理解。但我只是一个卑微的宦官,负责传达旨意,无权干涉朝政。您也知道,陛下近年来身体每况愈下,朝政已多有变动,现如今的大夏国,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了。”
李父闻言,心中最后一线希望仿佛也被无情地掐灭,他愤怒地喊道:“曹公公!这旨意,可是陛下亲笔所下?若非如此,我李家绝不认这不明不白的旨意!”
曹公公面露为难之色,低声说道:“李宰相,您这样让小的真的很难办啊……”
“曹……”李父还想再争辩,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尖锐声音打断。
“曹公公,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你说,本相留着你还有何用?既然难办,那就别办了!”伴随着话语,一个身着华丽官服,面容阴鸷的中年男子缓缓步入庭院,正是当朝辅国慕容复。
“来人,都听到了,李林甫抗旨不遵意图造反,按律当斩!”话音刚落,李府门外突然冲进来一队身穿重甲的将士,他们目光冰冷,没有丝毫感情,开始大肆地屠杀起来。
李父咬牙切齿,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慕容复!是你!”
慕容复冷笑一声,眼中满是轻蔑:“呵,直呼本相大名,你这贱民,真是好大的胆子!”话音未落,他大手一挥,只见道道剑气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瞬间杀掉李家数人。
“慕容宰相……”曹公公后怕地说道,但话音未落却被打断。
“嘘,一个不留!”慕容复癫狂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残忍与得意。
再说李澈,他手中那柄闪烁着绿色流光的长剑刚刚抹过一个青年的脖子,鲜血如同细线般沿着剑刃滑落,滴落在尘土中,形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剑身还残留着温热的痕迹,映衬着他冷峻的面容。正当他准备乘胜追击,将最后一名敌人斩于剑下之时,突然间,李澈的胸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重重一击,这并非来自肉体的直接伤害,而是一种难以言喻、虚无缥缈的灵魂阵痛。
一股前所未有的惊恐如寒冰般从心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冻结了他的思绪。这种痛楚超越了物理的范畴,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直击灵魂的痛,仿佛在这一瞬间,他全身的血液都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抽离,只留下空荡荡的躯壳和无尽的眩晕。
李澈强忍这莫名其妙的痛楚,速度飞快,追寻着最后一人。
此刻的李府,早已是一片狼藉,恐慌与无助如同瘟疫般在每个人心中蔓延。昔日繁华的庭院,如今只剩下断壁残垣和遍地的尸体,就连那些平日里忠心耿耿的家丁也未能幸免,全部倒在了重甲将士的冷酷刀锋之下。
慕容复站在高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狞笑,仿佛正在欣赏一场由鲜血和死亡编织而成的盛宴。他的目光如同饿狼般贪婪地扫视着这片修罗场,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曹公公则躬身站在慕容复的身前,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眼睛紧紧盯着地面,不敢有丝毫的抬动,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几乎令人窒息。
慕容复伸出一只手,轻轻搭在曹公公颤抖的肩上,随后仿佛一股无形的力量涌动,竟将远处的李父,如同提线木偶般捏在了手中。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对李林甫说道:“李林甫,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肯说一声你儿子李澈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我就饶你们一命,如何?”
李林甫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坚毅与不屈,他怒视着慕容复,用尽全身力气啐了一口:“我呸!我儿李澈是天之骄子,是真正的天才!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我儿是废物?若是我儿在此,你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跪求?呵哈哈哈哈哈。”慕容复的笑声如同夜枭般刺耳,他眼神一冷,声音低沉而危险:“你说什么?”
“呸!你这个废物,愧对‘仙人’二字!”李林甫再次怒斥道。
“好,很好!”慕容复的声音冷得如同寒风中的冰刃,他手中的力道猛然加剧,只听“咔嚓”一声,李林甫的头部瞬间化为一团血雾,半截身子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爹爹!”一声带着哭腔的女声在不远处的废墟中响起,那是李林甫的女儿,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也引起了慕容复的注意。他轻描淡写地一伸手,便如同抓小鸡般将那名女子捏在了手中。
“放开我!你个混蛋!”女子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
“呵呵,混蛋?那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混蛋。”慕容复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随后转头对周围的将士们说道:“将士们,这女子就赏给你们了。记住,一个个来,都有份。千万别玩死了啊,我先来给你们把把关!”
说罢,他一只手如同饿狼般探出,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女子的衣物。女子的尖叫声、哭泣声与慕容复的狂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般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