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个个脸色都苍白起来,有同伴的都背靠背的警戒着周围,一动也不敢动。 楚玄赫冷静下来后,目光看了眼石壁,想到了什么,瞬间淡定下来。 这丫头的运道实在是太好了。 一抬手,收起了慕容朝的摇椅,这是她的心头好,从风云国带回来的,可不能丢了毁了。 他都可以想象的到,要是那丫头知道她发懒的摇椅丢了、毁了,会是什么表情。 还别说,楚玄赫还真猜到慕容朝心里去了,她从地上爬起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自己的摇椅可别丢了、毁了,楚玄赫可机灵点,把她的摇椅给收起来。 这边众人看到楚玄赫不但没有着急担心,反而还有心情把摇椅收起来,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 几名元婴修为的强者走到他跟前,“楚道友有何高建?” 楚玄赫淡定的看了几人一眼,“几位不是心里有答案了吗。” 听他如此说,几人脸上的表情松了松,“楚道友也觉得这里的机缘是慕容道友的?” 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楚玄赫不意外他们能猜测到,怎么说他们也是崖谷大陆的强者,成长到如此地步经历不少,阅历也多。 “难道还有更好的解释吗?”楚玄赫不答反问到。 “我们只是好奇这里的机缘是什么,为何就这样奇葩的选择机缘的主人?” 几人心里已经可以确定,这里的机缘是属于慕容朝的,羡慕是真的,好奇也是真的。 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众人羡慕的同时还很嫉妒,为何他们这么努力得不到机缘,慕容朝懒的在这里睡觉却被机缘选中了。 陈青阳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心里的担心放下了,同时也更明白,他跟慕容朝不是一路人,自己拼尽全力也追不上她的脚步。 没关系,走自己的路就好。 这一刻的陈青阳自己都不知道,他身上一直以来的阴郁气息测底的消失不见了。 心里琢磨着,如果这次历练能活着回去,他一定要去走无极之路,如果可以,他要摆脱风云国的一切,此时,他确定了,他要修无情道。 只有无情道才是最适合他的,因为他很清楚,有慕容朝这样耀眼的女子在前,再没有一个女子能打开他的心了。 未婚妻姜安雅他谈不上喜欢,不过是她身后的家族能被他所用,对他有利而已,而此时他已经想开了,放弃了世俗的一切,一心无情道,那么,跟姜安雅的婚事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 回去之后就登门退婚,像他这样一心入道的人退婚,对方是不能拒绝的。 此时还在昏迷的姜安雅还不知道,她以为得到的一切都已经离她远去。 醒来后,不但要接受自己变成不能修炼的废材还要面临退婚。 陈青阳此时还不知道,他以为的很容易的退婚,很难。 “楚公子,既然机缘不属于我们,我们是否能离开了?”有些已经被惊吓过度的修士小心翼翼的问道。 他们不敢问那几名元婴强者,只能问先对好说话的楚玄赫了。 楚玄赫道,“想要离开恐怕要等朝朝回来之后。” “为什么?”有人语气急迫又带着不解的问道,让人很容易就看出他先要离开的迫切心思。 楚玄赫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这么蠢的人是怎么活到如今的? 那男子明显是有同伴的,在他耳旁低语了一句,那人脸色有些赧然,不再说话了。 “这样是不是证明我们现在没有危险了?”有人突然来了一句。 众人这才回过神,可不是吗,既然机缘选中慕容朝,是不是说明,之前葡萄藤经历的事就是慕容朝遇到的机缘弄出来的,帮他们除掉了变异葡萄藤,他们也就不会在不知不觉中昏迷被吸成干尸了。 “应该是吧。”有人附和道。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们答案,但是明显众人的情绪都好起来,气愤也好起来,彼此之间可以说说笑笑了。 楚玄赫没有理会众人,他也不知道慕容朝需要多少时间,想了想,又把慕容朝的摇椅拿了出来,他也想试试,这把摇椅躺上去有多舒服。 意念一动,摇椅又出现在慕容朝躺过的地方,楚玄赫不客气的躺了下去。 众人看到他的动作,都齐齐的抽动了一下嘴角,还真是未婚夫妻,着嗜好都是一样的。 他们倒是想看看,楚玄赫会不会也睡着睡着就消失了,要是真的那样他们也想在摇椅上躺一躺,睡一觉。 可是让他们失望了,楚玄赫躺上去好久了都没有消失。 都失望的收回目光,又各自聊起来。 楚玄赫一躺上去就知道摇椅的好处了,一张摇椅居然同时具有聚灵、吸灵、运灵的作用,躺在上面修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特别是在灵气浓郁的福地洞天里,效果更是翻倍。 楚玄赫搜刮着自己的记忆,想知道什么木材又这样的作用。 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三个字“无极木”。 楚玄赫心里很是震惊,无极木大陆上很少有人知道,因为无极木只生长在玄天宗的后山森林里,那里是不允许外人进去的,就是玄天宗的人,也只有宗主和长老知道。 慕容朝怎么得到的无极木? 据他所知,就是玄天宗的宗主和长老们想要得到无极木都很难,要不然也不会把消息隐瞒的这么隐秘了。 玄天宗的宗主和长老都没有奢侈的敢用无极木做这样过一张摇椅出来。 只因为无极木不但难寻,树木还长的极其矮小,最高也就两米。上万年的无极木也只有他手臂那么粗细,而且无极树不长枝叉。 这样一说就知道慕容朝这张摇椅需要多少棵无极树了,这可不是一半的奢侈了。 也就是世人不知道无极木的存在,否则就她这样大咧咧的把无极木摇椅拿出来,还不被抢疯了。 忽然间,楚玄赫觉得慕容朝就像个迷,她是不知道无极木还是知道了故意如此呢? 越是不当回事的东西,越没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