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根本没在意两个士兵的表现,而是一直在思索其他事情。 士兵乙见了连忙哆嗦的捡起虎符恭敬的递予司马师,而司马师因为想别的事情根本没注意到。 士兵乙以为司马师还在生气,于是小心的将虎符轻轻插在其腰间,然后后退数步跪地哀求道:“将军饶命啊!小的瞎了狗眼,不识得您这尊真神!将军饶命啊!” 这时,其他士兵见了大概也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一同下跪求饶。 这时,一校尉策马自城内走出,望见这情况不禁大声喝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都跪在地上做什么?” 司马师被这校尉的喝声惊醒,随即大步上前一把拉下那校尉大声骂道:“给本将军滚开!” 校尉被拉到在地,司马师翻身上马尔后策马狂奔朝西方狂奔而去。 那校尉狼狈的自地上爬起来,立刻拔出佩剑大声叫道:“你们都瞎啊!还不给我追!” 那些士兵各个摇头不语,只有那士兵乙快步走到校尉身旁尔后小声了几句什么,尔后那校尉的脸立刻就吓得惨白了。 校尉重重吞下一口口水,然后斜眼看了倒在地下的士兵甲说道:“把他抬进去,这事以后打死都不能承认!明白吗?” 众兵士连忙拱手应诺,尔后抬着士兵甲快步闪入城中去了。 司马师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在七日之后抵达洛阳城中,而此时曹冲大军还行进在许昌地界。 司马师先回自家府上换了身衣服,然后找医生为右眼肿包敷了些药,才策马往曹馥府上赶去,曹洪在大厅内独自接见了司马师。 曹洪府大厅之内 曹馥端坐主位,司马师坐在其左手下侧。 曹馥望着司马师右眼处的包扎白布说道:“怎么了司马大人,难道是在战场上受伤了?” 司马师轻轻摇头说道:“非也!此乃归途当中偶染的眼疾,这事不是重点!重点是曹冲要凯旋了,而且听说曹真被任命为大将军王了!这事洪将军有所听闻否?” 曹馥听后愤然一拍桌面怒声说道:“一提到这事我就生气!没想到这个昏君竟然真的活着回来了,而且竟然敢私自为曹真平反,还封了个大将军王?大将军王什么意思,顾名思义就是要曹真掌管天下兵马大权,这是再加强皇室权利啊!” 司马师见曹馥如此模样,心中连忙轻声嘱咐说道:“将军慎言,这要是被外人听去可要麻烦了。” 曹馥听后不屑冷哼一声说道:“怕什么,这是在本将军府上!不必忌惮如此多,有话便讲无妨!” 司马师缓缓点头说道:“如此在下也不再绕弯了,敢问将军可有应对之策?” 曹馥微皱眉头缓声说道:“这还用说嘛,当然是拿曹真旧事开刀,先剥夺了他的兵权,然后再慢慢收拾那个昏君……” 司马师闻言浅笑一声说道:“此事断要决绝,不可手软。” 曹馥闻言端起茶杯斜眼看着司马师淡声说道:“司马大人,你看本将军是那种人吗?” 说着,曹馥轻轻将杯中茶水送入口中,司马师则呵呵一笑举杯不语,尔后轻饮一口。 曹馥放下茶杯缓声说道:“现在帝都之中仅有不足万余兵马,若曹冲率大军归返却着实让人头痛。” 司马师轻声笑道:“这点将军大可放心,今日归家之时我已然见到父亲书信,想必用不了多少家父就会带领大军凯旋,到时候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曹馥又端起茶杯一边轻吹,一边缓声说道:“有时候本将军真有些急不可耐了,这个天应该是时候换个主儿了……” 司马师闻言一愣,随即开口劝慰道:“将军切不可操之过急,现在周不疑、张合之流还在汉中握有重兵呢,而且徐兖二州现在已经不在我们手中了。” 说着,司马师偷偷看向曹馥表情变化,曹馥闻言果然眉头又邹的深了一些。 曹馥将茶杯放下淡声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司马师将军出师不利呢,小皇帝绝对有借口调换了都督,哎!” 司马师闻言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气氛一下子也尴尬了起来。 曹馥见司马师面色不佳,于是立马转变话锋说道:“曹冲过两天就要回来了,到时候你我见机行事,先把曹真的兵权解除,然后下办法让你接替大将军之位……” 司马师听闻这话又不禁浅笑说道:“那在下还要多谢少将军栽培了,呵呵~” 曹馥缓缓摆手说道:“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客套。司马大人还是先去看看眼疾吧,一定要保重身体莫要影响了你我大业才是!” 司马师听的出来,曹馥这是在下逐客令。 于是,司马师缓缓起身说道:“如此在下先行告辞了。” 曹馥也不起身而是挥手说道:“去吧~” 司马师脸上平静如常但心中却愤慨难当,在司马师转身向外走的时候,其心中却在愤怒叫道:天下谁主沉浮,还待日久见真章,看你还能嚣张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