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神川恍惚着就自己摸索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下硬是找到了饮水机,并且给对方倒了一杯水。 白荣尊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露出了一个笑容,对着旁边抱在手里的小奶狗说道“哎呀,我儿子给我倒的水就是甜,你尝尝吗?” 小奶狗还看着神川,看着这个天真的孩子,眼神中没有任何鄙夷,反倒是有些尊敬。 也没有嘲讽对方的话,也没有肯定对方的话,因为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自己这群人的目的本身就是要让白荣尊开心。 白荣尊喜欢神川那自己也喜欢,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小主人了呀。 小奶狗只是乖乖的在主人的怀里看着主人和小主人正在对一个简单的问题进行着讨论。 这无关对错,小主人也许不懂,所以心情有些激动,但不管是最后谁听谁了,或者两人就这么继续过都无所谓。 因为这只是家人之间的一个正常的讨论,或者辩解,无关对错,无关善恶,只是一个话题。 然后小奶狗非常自然的想要去勾白荣尊的水杯,却被对方巧妙的躲开了。 自己的手指在杯子上划了一下,整个人也更加扑到对方的怀里了“主人人家也想喝。” 白荣尊亲了一口自己怀里的小奶狗说道“那谁是主人最乖的小狗啊。” “是我吧?”小奶狗做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神川在旁边看的眼角直抽,因为自己认出来了,这个小奶狗被称为狼神,铠甲吞日妖狼,3s级,速度系。 铠甲样貌是一块银狼面具,围脖处缠着一圈毛茸茸的白色围脖,小臂上有银亮的铠甲。 露出大臂和肩膀,并且身上没有衣物,十分性感,露出虽然瘦弱,但极具魅力的拉丝肌肉。 还有一条可爱的白狼尾巴,一般会在裤子上提前剪一个洞,让尾巴露出来。 这一条尾巴也是深受众人喜爱。 曾经一个差点灭城的兽潮,被狼神一人用一晚上的时间给灭了。 而此时的狼神,竟然在自己妈的怀里,撒娇装可爱? 神川的世界观有点破碎了,这么强的一个人如果在雨城,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 白荣尊似乎是看出了对方心里所想,竖起两根手指说道“一,就是刚才那个问题,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难道你不服我吗?我给你那么多钱,并不是只是为了让你倒一杯水。 而是一个服从性训练,同时也是给你洗脑,并且向你证明钱真的可以买到你的尊严,因为我刚才已经买到了。 虽然作为母亲我花钱来买你的尊严,这个行为不太好。 但我的确要教你一些事情,就当是作为母亲给你上的一课,也是必须教你的东西。 第二,小狼陪在我的身边能让我开心,而我开心比那么多人的命更重要,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也许利益不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会站在受害者的角度来质问我。 但如果你也享受过这种日子的话,你会想着,这明明是我们的私人财产。 为什么要为了所谓的道德,为了要所谓就一群垃圾的命。 让我们的私人财产出去跑一圈回来受累了,有磨损了,到时候还不是我们的损失吗? 而我们又能赚到什么呢?一些赞赏?一些所谓的恩情?我的人情才是世界上最值钱的人情。 他们的人情再多有什么用啊,如果我都落魄了,他们还能帮助我不成? 况且就算真的可以,那我如果能落魄,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我的高傲不支持我活下去,不需要那群垃圾的帮助。 更何况这种人是不懂感恩的,你也许没见过,那个叫什么生米什么仇来着?什么恩来着。 就是如果你给了他们东西,他们会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现在就是,他们认为我们就应该去救他们。 但其实不然,我没有任何义务,我虽然身为元帅,但我本身并不属于政府管辖。 邱恒山那个伪善的家伙整天嚷嚷着众人是人民,人民地位高。 但真正人民地位高的是战区,他们已经成功了,虽然整体发展不快,但井井有条,赏罚分明。 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无法一家独大,凌驾于众人之上,享受着众人与永远无法想象到的乐趣。 但我想说的是那样的生活其实还可以。 不过人嘛,总是贪婪一点好啊,像我,像那群整天想要被别人拯救,但其实自己都不愿意拯救自己的垃圾们。 都是如此,那群垃圾们整天渴望着能得到壁虎,渴望着什么也不做,就能有一方势力愿意包庇他们。 我就想要凌驾于众人之上,我很享受掌控别人如果同类或者同族人的命运的那种感觉。 虽然我嘴上说着畜生,但是我并没有拿他们真的当畜生。 虽然我现在是机器,但至少长得跟他们一样,思维方式,语言模式全都一样。 我想要的呀就是凌驾于他们之上,我想让他们干嘛,他们就得干嘛。 这只是一个最基础的服从性训练,只有这样,真到了关键时候,我要让他们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们才如往常那样义无反顾的会去做。 邱恒山也是如此,平时的服从性训练压住众人的血性,真到了打仗的时候再激发出来。 可真是一个好办法呀,邱恒山你踏马的养狗大师啊!” 看得出来,白荣尊对邱恒山其实很有意见,也不知道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神川对此只是呆愣了片刻,然后也没有反驳,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眼神出神了许久。 “同样的,对于总统选举也很有意思。 你知道伊万克恩已经连任了很多届总统了吧,但那真的是民众们一票一票选出来的。 反观邱恒山,那老小子已经一手遮天了,9个元帅站他那边,我主要是一个中立的态度。 那小子不来惹我就无所谓,毕竟该有的享受我都有,该有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算,只能说是一字并肩王,已经没什么好追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