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袭国的水师如同丧家之犬般狼狈的逃回萨摩,这一景象如同阴霾瞬间笼罩了整个熊袭国。 熊袭国的东瀛人原本平静的生活被彻底打破,惶恐不安的情绪如同瘟疫一般在人群中迅速蔓延。 熊袭国那曾经被视为通向外界的出海口,如今被大秦的乐浪水师死死堵住。 那片湛蓝的海域,曾经是熊袭国人出海打渔、贸易往来的希望之路,如今却成为了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没有了出海的机会,熊袭国的渔业陷入停滞,渔民们只能望着被封锁的海面唉声叹气,家中的妻儿老小也面临着饥饿的威胁。 熊袭国的国王大西成纲,此时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 他坐在阴暗的宫殿之中,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他那原本威严的面容如今布满了愁云,眼神中透着焦虑与无奈。 在熊袭国的大街小巷,许多东瀛人聚集在一起,愤怒地指责大西成纲。他们的脸上带着愤怒与不满,口中高呼着让大西成纲切腹自尽,仿佛只要大西成纲一死,就能结束这可怕的争端。 一些激进的民众甚至冲到王宫前,挥舞着手中简陋的武器,大声呼喊着要求大西成纲承担责任。 大西成纲望着宫外愤怒的民众,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面临的困境,若是切腹自尽,熊袭国将群龙无首,在大秦的威胁下更加难以生存;可若不这样做,民众的愤怒难以平息,国内的局势也将陷入更加混乱的局面。 而在被封锁的出海口处,大秦乐浪水师严阵以待。 战舰在海面上整齐地排列着,士兵们警惕地注视着熊袭国的动向。 乐浪水师总督钱德琛站在船头,望着熊袭国的方向,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他知道,此时的熊袭国已经如同一颗熟透的果实,只要大秦稍稍施加压力,就能让其屈服…… 在略显昏暗的熊袭国王宫之中,大西成纲如同一只被困在笼中的困兽,独自枯坐在宫殿里。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焦虑不安的情绪如同潮水般在他心中不断涌动。 时间在这压抑的氛围中缓缓流逝,最终,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缓缓地抬起了头。 大西成纲唤来了自己的弟弟大西成铁。大西成铁匆匆赶来,看到哥哥那凝重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大西成纲看着弟弟,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与期望,缓缓说道:“吾弟,熊袭国以后就拜托你了!东瀛人必须团结在一起!东瀛的未来必须走向大陆!困守海岛没有前途的!” 他的声音低沉却充满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子,砸在大西成铁的心间。 大西成铁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大西成纲抬手制止。随后,大西成纲站起身来,精心地穿上那象征着东瀛武士尊严的武士服,腰间庄重地佩戴上那把锋利的太刀。他整个人仿佛瞬间充满了一种悲壮的气息。 “我,大西成纲,要用自己的生命,唤醒东瀛人的觉醒!让他们知道,大秦才是东瀛人最大的敌人!”大西成纲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带着一种视死如归的豪迈。他迈着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出宫殿。 宫殿外,那些愤怒的东瀛民众依旧聚集在那里,他们看到大西成纲走出来,先是一愣,随后又开始大声呼喊着各种不满的话语。 大西成纲却置若罔闻,他站在民众面前,拔出了腰间的太刀。那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如同他此刻坚定的决心。 他高高举起太刀,大声说道:“东瀛的子民们,我知道你们对我充满了愤怒。但你们要知道,大秦的威胁才是我们真正的危机。我愿以我的生命为代价,让你们明白,我们必须团结起来,不能再互相指责,只有这样,我们东瀛才能有一线生机!天皇万岁!” 说完,他猛地将太刀刺入自己的腹部。 鲜血瞬间染红了大西成纲的武士服,他的身体缓缓倒下。周围的民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时,大西成纲的弟弟大西成铁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的脸庞紧绷着,目光中透着一股压抑的愤怒。 大西成铁缓缓开口说道:“把大西成纲的尸体交给秦人,我们熊袭国不会再援助马韩。” 他的声音低沉,却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清晰可闻。 大西成铁的双目通红,那是悲伤与愤怒交织的火焰在燃烧。 “可恶的秦人,可恶的大秦!他们侵略我们东瀛!我们东瀛人不能忘记这个仇恨!我们终将报仇!天皇万岁!”他的吼声如同惊雷,在熊袭国的上空炸响。 熊袭国的东瀛人听到大西成铁的呼喊,内心被深深地感染。他们纷纷高呼:“天皇万岁!报仇!”紧接着,他们开始唱起了东瀛人的葬歌。 那葬歌的旋律悲怆而悠扬,带着东瀛独特的音韵风格。 “呜——呀——那遥远的天际啊,英灵在飘荡。武士的血,洒在大地之上。”歌声如泣如诉,仿佛是从东瀛古老的历史深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