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那座雄伟而坚固的古老城池,宛如一尊沉睡的巨兽横卧在大地上。它的城墙高大厚实,由巨大的砖石堆砌而成,每一块砖石都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威严。城墙上,守城的士兵们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他们的眼神中透着警惕与决然。 赢复率领着扶风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长安城下。黑压压的军队,军旗飘扬,刀枪林立,然而面对长安城这样的庞然大物,士兵们的心中也不禁涌起一丝敬畏。 攻城战的号角声骤然响起,划破了清晨的宁静。首先发动攻击的是扶风军的投石车部队。巨大的投石车在士兵们的操作下缓缓转动,那粗壮的绳索被拉得紧绷。随着一声令下,巨大的石块被高高抛起,石块在空中呼啸而过,向着长安城的城墙飞去。然而,长安城的城墙太过坚固,石块砸在城墙上,只是溅起一片石屑,城墙仅仅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就像被一只小虫子轻轻叮咬了一口。 接着,一排排的弓弩手开始发射弩箭。弩箭如雨点般朝着城头飞去,守城的士兵们纷纷举起盾牌抵挡。弩箭射中盾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就像一场激烈的金属交响曲。虽然有部分弩箭穿过盾牌的缝隙射中了守城士兵,但并没有对城头的防御造成太大的冲击。 赢复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紧锁。他深知,想要攻下长安城,必须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于是,他下令步兵们扛着云梯开始向城墙逼近。 步兵们迈着沉重的步伐,在弩箭的掩护下缓缓前进。可是,城墙上的守军早有准备,他们开始向下倾倒滚烫的热油。热油顺着城墙流下,一些躲避不及的扶风军士兵被热油溅到,顿时发出痛苦的惨叫声。他们的皮肤被烫得通红,有的甚至直接被烫出了巨大的水泡。 同时,长安城墙上还不断有石块和木梁被扔下。石块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有几个扶风军士兵被石块击中,当场倒地身亡。木梁则横七竖八地落在地上,阻碍了步兵们前进的道路。 尽管面临着如此巨大的困难,扶风军的士兵们并没有退缩。他们继续奋勇向前,终于靠近了城墙。 扶风军步兵们冒着城头如雨点般的攻击,努力将云梯架设在长安城墙上。那沉重的云梯在士兵们齐心协力下缓缓靠向城墙,每一次颤抖都仿佛是对死亡的挑战。 第一个攀爬云梯的扶风军士兵咬着牙,眼神中透露着坚毅。他刚踏上几阶,城墙上就有守军伸出长杆,试图将云梯推倒。下面的扶风军士兵们赶忙死死抵住云梯的底部,他们的双脚用力地蹬着地面,肌肉紧绷,额头上青筋暴起。 那长杆在守军的用力推搡下,不断地摇晃着云梯,攀爬的士兵则紧紧地抓住梯阶,身体随着摇晃而左摇右摆,仿佛一片随时会被吹落到地上的树叶。 此时,长安城墙上又抛下了巨大的铁钩,铁钩准确无误地勾住了云梯的上半部分。守军们开始用力拉扯,云梯发出令人胆寒的“嘎吱”声。云梯上的士兵们惊恐地看着下方,他们知道一旦云梯被拉倒,自己将摔得粉身碎骨。但他们没有放弃,继续拼命地向上攀爬,希望能在云梯被拉倒之前登上城头。 而扶风军的弓箭手们也在不断地向城头射击,试图压制住守军。他们的箭支带着呼啸声飞向城头,有的射中了守军的肩膀,守军惨叫着向后倒去;有的射中了守军手中的武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然而,长安城头的守军人数众多,他们一边躲避着箭支,一边继续攻击着城墙下面的扶风军。 在另一个方向,赢复亲自率领着骑兵在城墙下奔驰。他们吸引着城头一部分守军的火力,城墙上的弩箭朝着他们射来。骑兵们灵活地操控着马匹,马匹嘶鸣着,马蹄扬起高高的尘土。骑兵们时而侧身躲避弩箭,时而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将射向自己的箭支砍断。 突然,城墙上出现了几架巨大的弩车,弩车发射的弩箭比普通弩箭还要粗壮数倍。一支弩箭朝着赢复所在的方向射来。 赢复的眼睛一眯,他大喝一声,纵马一跃,那弩箭擦着他的马身射向后方,在地上砸出一个深深的坑洞。 随着攻城战的持续,扶风军的士兵们尽管伤亡惨重,但士气依然高昂。在赢复坚定的指挥下,他们开始改变战术。 一群扶风军的战士们,身上披着厚重的牛皮甲,这种甲胄能够抵御一定程度的热油和石块攻击。他们推着一种特制的攻城车缓缓向前。这种攻城车的前方是一个巨大的铁制撞角,撞角上包裹着厚厚的铁皮,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寒光。 他们顶着城墙上如暴雨般的攻击,一步一步的靠近城门。城墙上的守军见状,更加疯狂地向下面抛掷各种物品。但牛皮甲起到了一定的防护作用,尽管有士兵受伤,可大部分人依然在咬牙坚持着。 当攻城车靠近城门时,推车的士兵们鼓足了全身的力气,齐声呐喊着,驱动攻城车朝着城门狠狠撞去。“轰!”的一声巨响,城门剧烈地震动起来,门上的木屑四溅。城墙上的守军们开始慌乱起来,他们意识到这个攻城车的威胁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