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依旧嚣张至极,双手抱在胸前,不可一世地说道:“你这是污蔑我达尔兰国,是你们自己内乱,我们达尔兰国仁慈不忍神洲百姓生灵涂炭,才决定出手帮助神洲百姓。” “你们这群野蛮的家伙,根本不懂得感恩,还出手杀害和俘虏我们士兵。”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轻蔑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彭越等人的轻视和嘲讽。 此时,在场的众人纷纷怒目而视,华彝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吼道:“胡说八道!你们的罪行昭然若揭,还敢在此狡辩!” “我们的百姓遭受了多少苦难,多少家庭因为你们支离破碎,你们竟然还能如此厚颜无耻!” 龙佤也跟着说道:“就是,我们的土地岂容你们肆意践踏!” “我们的人民岂容你们随意欺凌!” “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洋人哼了两声,继续嚣张至极地吼道:“我们达尔兰国乃是世界第一大国,拥有着世界上最强大的海军,纵横四海,无人能敌!” “你们这小小的顺康王朝,在我们面前如同蝼蚁!” “如果不放了我们的士兵,我们强大的海军定会气势汹汹而来,将你们这片土地炸成废墟!” “我们还会去找你们顺康王朝的太后讨要一个说法,让你们知道得罪我们达尔兰国的下场!” “你这征西将军我看也是做到头了。” 彭越站了出来,正气凛然,对着洋人严词斥责道:“尔等蛮夷,竟敢在我神洲大地如此张狂!” “我神洲百姓岂容你等肆意威胁!” 此时,宴会厅内众人皆群情激昂。 阿依努尔气得满脸通红,怒目圆睁,大声骂道:“你们这群无耻的强盗,犯下累累罪行,竟还如此嚣张!” 孙行者更是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真想一拳打扁这洋人的臭嘴,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 彭越看着洋人怒不可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双手紧紧握拳,关节因用力而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犹如两道炽热的火焰,要将那洋人彻底吞噬。 彭越猛地向前一步,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洋人的鼻子,以雷霆万钧之势,铿锵有力地念道: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二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冀州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携军舰,轰破达尔兰国。壮志饥餐洋鬼肉,笑谈渴饮毛子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洋人的心上,也砸在在场众人的灵魂深处,令人热血沸腾,豪情万丈。 彭越念完诗后,怒目圆睁,犹如一尊愤怒的战神,他声如洪钟,厉声道: “今日,我暂且留你这条狗命,让你回去给你们那达尔兰国的女王传话!” “我彭越岂会受任何威胁!” “她若敢再来攻打我西域州,我定奉陪到底!” “我能将你们击败一次,便能有第二次、第三次!” “当然,我也网开一面,给你们一个机会,拿出五百万两银子,便可带走这些人。” “倘若不从,下次可就不止五百万两这么简单了!” 说罢,彭越一挥手,几个士兵立刻上前,将洋人牢牢擒住。 接着彭越对华彝使了一个眼色。 华彝大步走到洋人面前,抬手就是几巴掌,边打边骂:“让你嚣张,让你来我神洲耀武扬威,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打完,华彝又怒喝道:“说,你哪只腿先迈入我神洲的?” 洋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右……右……右腿。” 华彝听完,冷哼一声,猛地一脚踹向洋人的右腿,只听“咔嚓”一声,洋人右腿被生生打断,他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孙行者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打滚的洋人,说道:“滚回去传话,若敢再来犯,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士兵们将洋人拖出了宴会厅,彭越面向众人,豪迈地说道: “诸位,我神洲的儿郎们,岂会惧怕任何外邦强敌!” “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定能护我山河,让敌寇闻风丧胆!” 众人齐声高呼:“护我山河,共抗强敌!” 宴会厅内回荡着众人激昂的呼喊声,彭越的身影在这一刻显得无比伟岸,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 彭越回到桌前,猛地端起酒杯,豪气干云地大声说道: “今日,那嚣张的洋人在我面前也得灰溜溜地夹着尾巴!” “那达尔兰国,我彭越压根就没把它放在眼里!” “今日这场晚宴,其一乃庆功之宴,其二是为庆祝兄弟们返回神洲的欢聚之会。” “我们成功击败了库尔班,将西域州的控制权牢牢握在手中,总算有了为百姓干实事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