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库尔班的士兵们隐藏在山峰和树林中,静静地等待着他们进入埋伏圈的核心地带。 崇贤的部队继续前进,当最后一名士兵也踏入埋伏圈时,库尔班猛地挥动手中的令旗。 瞬间,山谷两侧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战鼓声,无数滚石从山上滚落下来,砸向崇贤的队伍。 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却又被事先设置的陷阱绊倒。 紧接着,如雨般的箭矢从树林中射出,许多士兵中箭倒地。 崇贤虽然心里也害怕,但作为刺史大人,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下达命令组织抵抗。 可他颤抖的声音在这混乱中根本无法被士兵们听到,他的命令还未出口就被淹没在一片惊恐的呼喊声中。 马连良此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发软,躲在士兵身后,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 中了埋伏后,崇贤和马连良发现退路也被敌军截断。 他们拼命冲杀,想要突围,但库尔班的大军如铜墙铁壁一般,死死地将他们困住。 在这危急关头,崇贤还在试图振作,想要组织起有效的反击,可马连良却只顾着自己保命,根本不听指挥。 就在这时,山谷中燃起了熊熊大火,浓烟滚滚,让他们更加难以分辨方向。 突然,库尔班命人放出了一群经过训练的猛兽,有凶猛的牦牛还有和恶狼杂交的恶犬,纷纷朝着崇贤的部队扑来。 士兵们惊恐万分,阵脚大乱。 崇贤的部队伤亡惨重,但他们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就在他们几乎陷入绝望之时,崇贤发现了一条隐藏在山谷深处的小道。 他当机立断,带领着残部沿着小道撤退。 在撤退的过程中,他们又遭遇了恶劣的天气,暴雨倾盆而下,道路泥泞不堪。 但他们咬紧牙关,相互扶持,艰难地前行。 崇贤带着不到五千人,突出重围,个个都疲惫不堪,身上还带着伤。 但是接下来他们没有粮草,只能想办法退回华章郡。 一路上,崇贤忧心忡忡,马连良则是不停地抱怨和哀叹。 崇贤看着抱怨的马连良,怒不可遏地瞪着他,质问道:“为何敌军会有如此充分的准备?” “是不是你投敌了,引诱我大军进入包围圈?” 马连良惊慌失措地摆手解释:“大人,冤枉啊!” “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对朝廷和大人忠心耿耿,绝无投敌之心啊!” 崇贤满脸怒容,大骂道:“废物!” “你什么都不知道,带着你有何用!” 马连良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咬了咬嘴唇,却不敢反驳。 两人带领大军一路向华章郡撤退。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库尔班早就料到他们会选择这条退路,在路上又给他们布置了新的陷阱。 当崇贤的队伍行至一处山谷时,突然发现前方道路被巨大的树木和石块阻塞。 士兵们正准备清理道路,两侧山上却传来喊杀声,无数的箭矢再次飞射而来。 崇贤试图组织抵抗,但士兵们早已精疲力竭,士气低落。 这时,后方又传来消息,退路也被敌军截断。 崇贤心中一阵绝望,但仍强打精神,想要寻找突围的办法。 马连良此时已经完全崩溃,瘫倒在地,哭喊道:“我们完了,彻底完了!” 在这混乱中,库尔班的大军逐渐缩小包围圈,最终崇贤和马连良被活捉。 库尔班得意地看着他们,嘲笑道:“就凭你们,也敢与我为敌!” 崇贤和马连良被活捉后,被带到了库尔班的营帐之中。 崇贤和马连良被带进去后,营帐内气氛凝重。 库尔班坐在上方,目光如炬,审视着他们。 片刻后,库尔班开口说道:“你们可愿投降于我?” “若降,过往之事,我可既往不咎,还会许你们荣华富贵。” 崇贤抬起头,直视库尔班,眼神坚定,大声回应:“我崇贤生为朝廷之人,死为朝廷之鬼,绝不向你这叛贼投降!” 马连良则在一旁瑟瑟发抖,眼神飘忽不定,不敢正视库尔班。 库尔班微微眯起眼睛,再次说道:“崇贤,你莫要如此固执,如今你已无退路,何必白白送了性命?” 崇贤冷哼一声,说道:“我乌雅.崇贤一辈子迂腐胆小,连自己女儿都看不起我。” “但我也知忠义二字,要我投降,绝无可能!” 此时,马连良终于忍不住,结结巴巴地说道:“沙海王,沙海王,我……我愿意投降,愿意为沙海王您效力。” 崇贤怒视马连良,骂道:“无耻小人,你这般背信弃义,定会遭报应!” 库尔班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崇贤,你看看你的同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又何必如此执迷不悟?” 崇贤挺直腰杆,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崇贤宁死不屈,你休要多言!” 库尔班坐在上方,冷笑道:“哼,如今你已是阶下囚,还如此嘴硬,难道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