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同走进琉璃郡,乌雅·崇贤看着街道两旁新修的房屋,整齐的店铺,还有来来往往忙碌却充满希望的百姓,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他忍不住说道:“彭太守,短短时日,这琉璃郡竟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实乃惊人啊!” 彭越谦逊地说道:“大人过奖,这都是将士们和百姓们齐心协力的结果。” 乌雅·崇贤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知是赞许还是担忧。 乌雅·崇贤回到太守府后,仔细看了彭越送上来的汇报。 在得知彭越真的收复琉璃郡全境后,他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彭越,倒是有些本事。”乌雅·崇贤喃喃自语道。 接着,他立刻吩咐手下:“速速去给朝廷送捷报,将这收复琉璃郡的喜讯告知太后和皇上。” 手下得令,赶忙去准备相关事宜。 乌雅·崇贤坐在椅子上,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突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来人正是马连良—— 马连良一进来便急切地说道:“大人,我刚刚获得消息,彭越此人很可能有图谋不轨之心啊。” 乌雅.崇贤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连良,接着带着怒气看着马连良说道:“马将军,我知道你对彭越有意见,但是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彭大人收复琉璃郡,有大功在身,怎么可能行那不轨之事?” 马连良立马抱拳说道:“大人,我可没有胡说。” “我刚刚听说他彭越竟然不向您汇报,就将琉璃郡内八成的富商抄家了。” “有些富商家主人头现在还挂在菜市场,我还特意去看了,那才叫一个惨啊。” “这琉璃郡没了这些富商,以后赋税靠谁?” “难不成靠那些泥腿子不成?” “而且,他彭越的士兵只听彭越命令,不认朝廷,不穿朝廷统一军服。” “这其中恐怕大有文章啊!” “我一个堂堂朝廷册封的卫将军,都无法进入他们军营,就连他们手中火枪我想要一千把装备给我们士兵他们也不给。” “这分明没把朝廷还有大人您放在眼里啊!” 乌雅·崇贤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不可妄下定论,还需再观察观察。” “彭越毕竟收复了琉璃郡,也算是有功。” “但你说的这些,也确实令人心生疑虑。” 马连良继续煽风点火:“大人,不得不防啊。万一彭越真有反心,那后果不堪设想。” 乌雅·崇贤摆了摆手,说道:“先莫要声张,去将彭越叫来,我倒是要问问他为何如此对待城内富商。” 马连良拱了拱手说道:“是。” 此时,彭越正在军营训练军队,士兵们的喊杀声此起彼伏。 突然,马连良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入军营,警卫连忙阻拦,不让他们靠近。 马连良嚣张地喊道:“让开,耽误了大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警卫们坚决不让,马连良竟准备硬闯。 侍卫果断开枪,“砰”的一声,子弹擦着马连良的头皮飞过,这一下吓唬住了他们。 彭越听到动静,怒冲冲地去查看。 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闯他的军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马连良指着彭越骂道:“彭越你要造反不成,你的人敢对我开枪?” 彭越面沉似水,从那士兵手中拿过步枪。 此时马连良还以为彭越要让那个士兵道歉,正准备继续发难。 结果彭越用枪指着马连良说道:“你再前进一步,你看看我敢不敢开枪。” 马连良脸色煞白,咬着牙说道:“哼,刺史大人有请,希望你去了还这么神气!” 彭越冷哼一声,收了枪,跟着马连良来到乌雅·崇贤面前。 乌雅·崇贤一拍桌子,怒喝道:“彭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彭越毫无惧色,回道:“大人,是他马连良擅闯军营,我的士兵阻拦何错之有?” 乌雅·崇贤瞪着彭越,质问道:“彭越,为何杀富商,卫将军马连良找你要几把火枪也不给?” 彭越大声说道:“大人,那些富商皆是叛徒恶贼,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至于火枪,我自己掏钱买的,数量本就稀少,凭什么给他马连良!” 乌雅·崇贤气得浑身发抖:“彭越,你这是目无王法,不把朝廷放在眼里!” 彭越向前一步,直视乌雅·崇贤:“大人,我彭越一心只为保境安民,若这也算有罪,我无话可说!” 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乌雅·崇贤怒指着彭越说道:“彭越,你如此张狂,就不怕我治你的罪?” 彭越挺直腰杆,毫不退缩:“大人若要定罪,彭越无话可说,但我所做一切问心无愧!” 这时,马连良在一旁煽风点火:“大人,此等狂徒,不能轻饶,必须严惩!” 乌雅·崇贤脸色阴沉,正欲开口,突然,乌雅·阿依努尔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