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的脸上忽然绽放出霸气四溢的笑容,豪迈地说道:“权力,从来都不是靠他人施舍赐予的,而是要靠自己奋力去争取!” “人若挡我,我便杀人,佛若阻我,我便灭佛。无人给我权利,那我就自己登顶,成为那至高无上且拥有最大权力之人!” 高幼麟闻言,心中一震,他意识到彭越的志向远不止于此—— 他也在心底暗暗下定决心…… 大军继续向前,又是一日的奔波—— 彭越率领着九十五名侦察兵士兵,终于抵达了洛神府城池之外。 踏入洛神府的那一刻,喧嚣与繁华扑面而来,与之前在咸兴府见到的荒凉形成了鲜明对比。 然而—— 在一家看似普通的酒店门口,彭越意外地遇见了那恭顺—— 那恭顺就是丢下彭越跑路的那个千夫长。 那恭顺的模样,仿佛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他坐在酒桌旁,眼神空洞地扫视着过往的行人。 身旁的女子穿着暴露,手拿大yan,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烟雾缭绕中,他的脸上写满了麻木与享受。 几个狗腿子围绕在他身边,谄媚之词不绝于耳,构成了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 当那恭顺的目光与彭越相遇时,时间仿佛凝固。 他猛地站起身,仿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那恭顺犹如见了鬼一般,心中暗自思忖:他怎么出现在这儿了?他怎么没死? 这一刻 震惊、疑惑、恐惧……各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 他急匆匆地来到彭越面前。 土佳见状,准备上前阻拦那恭顺,彭越却摇了摇头。 土佳这才停下动作,但依然全神戒备着。 那恭顺走到彭越跟前,先是用手摸了摸彭越的脸,接着说道:“嘿,有温度,他不是鬼,他还活着。” 然后,那恭顺用手卷了卷衣袖,气势汹汹地指着彭越的鼻子吼道:“彭越,你这龟儿子怎么回事?” “老子给你命令是在前方阵地好好守着,我带兵从侧面包抄,等我们到达指定地点,你他妈的跑的毛都没留下一根,竟然给老子当了逃兵。” “现在还敢回来,走,跟我去见将军。” 彭越的眼神如刀,直刺那恭顺的虚伪。 他冷冷地回应:“命令?你何时给过我什么命令?” “我只记得,是你们在危难之际抛弃了我们,让我们独自面对敌人。” “如今,你竟还有脸来指责我为逃兵?” 那恭顺冷笑,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在顺康王朝,我就是规矩,我说你是逃兵,你便是逃兵。” “你乖乖听话,我还能在将军那里替你求求情,别给老子不识抬举。” 那恭顺的这句话,警告的意味极其浓郁。 若是放在以前,彭越或许会选择默默背锅。 可这一次,他怎么可能再承受这不白之冤。 彭越说道:“见将军,就见将军。我行的正坐的直,我怕谁?” 实际上,他已经对顺康王朝的这些人彻底死心了。 他们口中所说的将军,就是这次支援洛神国的将军佟永祥。 彭越也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只可惜自己不能凭借战功获得一块地方慢慢发展。 今天要是撕破脸,他很可能会带人直接打回顺康王朝。 对此,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众人朝着顺康王朝的军营而去。 然而,当他们抵达军营,眼前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 顺康王朝的这些支援军,大部分人围成一桌又一桌纷纷在摇骰子,赌得热火朝天。 有的在一旁抽大yan,吞云吐雾,神情恍惚。 有的则在喝酒吃肉,大声喧哗。 走进最里面,佟永祥更是离谱,居然在悠然自得地看大戏。 要知道,如果没有彭越击败了天奴军的先锋军和主力部队,恐怕现在天奴军的先锋军早就已经抵达洛神府城外了。 而这些人却在这里醉生梦死,全然不顾战局的严峻。 难怪这支部队还没有和天奴军正面交手就损失了一万多人。 彭越他们进入营帐后,站在一旁,一言不发地等待着。 直到这场戏结束,佟永祥才将目光从戏台上移开,转头看向他们。 他嘴里淡淡地问道:“发生了何事,难道是天奴人打过来了不成?” 佟永祥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扶手上,眼神冷漠。 那恭顺见状上前一步,恭敬地说道:“佟爷,这人就是彭越,害得我们整个围攻天奴军计划失败的那个百夫长。” 佟永祥听到这话,立刻坐直了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露出惊愕的神情。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难以置信地问道:“他……他还没死?” 佟永祥心里暗自嘀咕道:“他怎么回来了?我已经将所有罪责都推到这个百夫长身上了,他竟然回来了。” 想到这里,佟永祥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凶狠。 他冷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再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