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这是你做的?] 呦呦呆萌的歪歪头:〈嗯?月月不知道吗?我有提升契约者自身实力的作用哦~让契约者所制造的东西更纯净的同时也能提升物品的阶级哦。〉 [所以……这符箓是进阶了?!高阶符箓以上…地阶符箓!我要不要提醒师尊先把符箓收起来再画一张高阶的?要不仙岳那好似不管几招都破不开这符箓啊……]云卿月担忧的同时脑海中不断设想符箓的威力。 [中阶抵挡三招重伤,高阶抵挡五招重伤、十米左右的一招绝杀。那地阶……起码能免疫一次十里左右的灭城绝杀啊……仙岳真的能三招破了这张符吗?] “师…师尊,要不换张符?”云卿月扯了扯姳婳的衣袖,相信她也瞧出了符箓的阶级有所不同。 见姳婳没反应贴在她耳边悄悄说:“师尊,这好像是地阶的符箓。确定要拿出来使用吗?” 姳婳一顿,反应过来扯着嗓子挡住口型:“什么?!地阶?!你确定吗?!我还从未画过这么高阶级的符箓,要不拿他们试试水?” 师徒俩都因这张符箓窃窃私语的商讨起来,天阙的其他弟子只能听到如蚊子般的嗡嗡声听不清她们在商谈什么。 反观仙岳的众人则是看着这两师徒在那遮着嘴巴讲悄悄话,还时不时的往他们的方向瞥好似生怕他们听见。 云卿月小声呢喃着:“那要真是地阶的怎么办?如此良品在这种小事上损耗掉,属实有点暴残天物……” 姳婳拿不定主意,早知方才就不当着他们的面画符了。虽然画了他们也学不会,更看不懂:“要不问问你掌门师伯?看他怎么想?” 云卿月觉得有道理,“要不问问?” “走走走,别让他们瞧见符箓了。”师徒俩小声哔哔着,边商讨边往后退。一边瞟吴琅在哪,一边挪动自己的位置直到挪到吴琅身旁。 姳婳扯过吴琅的脖颈,将他背对其他人再次小声商谈了起来:“哥,怎么办?我好像画出了比高阶符箓更高的符,要用吗?还是换一张?” 云卿月诧异,姳婳不说她还真不是的她和吴琅有着这层关系:“师尊,原来师伯是你哥哥啊?” 姳婳解释道:“怎么不可能啊?我随父姓,你师伯随娘姓。我们可是亲兄妹。差点被你带偏了,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吴琅甚是无语的看着这师徒俩,这俩在那吧啦半天就是不给他看成品他怎么决定? “你倒是把符箓先给我瞧瞧啊……” “哦哦哦!对对对!给你!”姳婳反应迟钝的四处瞧瞧,眼疾手快的拿出那张橙红色的符箓递给吴琅。 吴琅瞧着符箓,一看符箓阶级就比高阶符箓更高下意识以为:“姳婳……你进阶了?” 姳婳立马反驳:“怎么可能?!我还在橙阶卡着呢!哪那么快能进阶!” 吴琅觉得奇怪:“要不你和卿月之前画的符不都是高阶的?” 【我要不要告诉他们净灵光华在我身上啊……瞒着会不会不太好?】云卿月此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毕竟上月她还是中阶符修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跳到高阶符修。 如此年轻的高阶符修在大陆上更是闻所未闻…… 【要不还是说了吧……】 “师伯、师尊,你们跟我来。我有点事情要同你们说……”云卿月说罢,悄咪咪的把两人唤到舟船当中。 云卿月进入舟船时跟做贼一样在船厅中贴了隔绝符,拉上帘子、关上仓门、检查有无留影石有无窥探者神经兮兮的做完一切。 “那个…我有点说不清,你们看实物吧……”云卿月尴尬的挠着脸颊,从识海唤出一株泛着金色光芒的灵植。 姳婳并不知此灵植为何,下意识问:“这是什么灵植?我居然没见过?!” 吴琅思索的摸着有些许胡茬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面前这株灵植:“说实话我也不曾见过。” 云卿月心虚的缩了缩身子,“提示一下,蕴榷山林永久关闭就跟这株灵植有关……” 两人都不知为何蕴榷山林永久关闭会跟这株灵植有关,都是满脸问号:“啊?” 云卿月:“这株灵植就是…净灵光华……” 两人惊呼:“啥?!” “师师,你怎么了?嘴巴张的好大哦。”呦呦见云卿月把她放出来,呼的一下化作灵形态坐在云卿月的手掌中打量着面前被云卿月所说的言语惊到的姳婳和吴琅。 姳婳、吴琅神情呆滞,呆愣的定在原地。脑袋正不断消化这些大量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