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洞房花烛时。 红盖头被喜秤轻轻挑开,盖头之下是薛岚如玉般的精致面容。 薛岚探究又无奈的目光迎上林呈彦被强迫很是不愿略带烦躁的目光。 “你就这么上赶着当寡妇?”林呈彦身上略带些许酒气,疲惫的跌坐在摆放合卺酒的红木桌前。 “属于未来的事情还未发生你为何会觉得我一定能当寡妇?当寡妇也不错,至少将军给我的聘礼够我吃一辈子。或许哪日兴起还能养几个孩子打打趣。”薛岚很是无所谓的起身将酒壶中的酒倒入杯中。 “我又没碰你的打算,哪来的孩子?”林呈彦想着她靠这些聘礼吃一辈子是没多大问题,但养几个孩子的孩子从何而来? “若当了寡妇,我去慈幼局挑几个合眼缘的孩子来养不行吗?”薛岚拿起酒杯闻了闻酒杯中的酒香,鼻子被酒的冲劲打了个机灵识相的放下酒杯手臂撑着脑袋发呆。 “你就没打算引起下我的注意自己生一个?”林呈彦一听怎么不是柔柔弱弱的劝他宠幸她而是想着去领养一个。 薛岚看的通透:“与其鬼门关里走一遭,不如直接当娘。” “日后京中传出林家三公子不能人道的流言蜚语,世人也只会心疼我不能体验为人妻子的快乐罢了。”薛岚讪讪一笑道。 “……你怎么比你爹说的话还难懂。”林呈彦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 “我只是回…夫君的话罢了。”薛岚顿了顿,她与林呈彦即已成亲叫公子就不甚妥当。 “唉,我说不过你!圆帕拿来,我可不想被人说我不能人道。”林呈彦投降,再说下去就是他挖个坑薛岚给他挖个更大的坑等他往里跳。 “处子之血与其他血液不同,颜色偏深。夫君此作为怕是有所不妥。何况,我们尚未共饮合卺酒并未完成全部礼数。若是他人追究起来……”薛岚言语过半就被林呈彦打断:“停停停!我喝还不行吗?” 林呈彦拿起酒杯与薛岚交手共饮,“啊,这酒真辣。唉,你的胭脂借我一用。” 林呈彦喝完合卺酒,想到了个伪造处子血的方法找薛岚要胭脂。 等了许久都不见那咄咄逼人的小刺猬出声,转头一看薛岚脸颊红扑扑的趴在桌子上酣睡。 看向她喝的酒杯只少了一小口的量,看来小刺猬的酒力很差呢,一口放倒。无奈林呈彦把薛岚扶到床上,看着她那粉扑扑的小脸居然有些许动摇。 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保持清醒,揪过被子随意盖在薛岚身上。起身自己动手翻找摆放在梳妆台上的梳妆用品,奈何他对这些物品一窍不通试了大半夜才找到他要的那样胭脂造出伪造血迹的圆帕。 翌日,林呈彦顶着一脸耀眼的色彩和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唤仆从准备沐浴。 将军府中传出这对新婚夫妇洞房花烛时花样百出甚是疲惫,林将军为此特意嘱咐厨房准备大补食膳好为这夫妻俩补补身体,反向证实两人感情甚好传出一段佳话。 回门之时林呈彦给足薛岚应有的体面携诸多礼品陪她回门,薛岚更是对林呈彦另眼相看了一番。 自月末有初,林呈彦被明兴帝派往边塞振兴边关。偌大的将军府在两人结亲时热闹一番后恢复了以往的冷清,只是这冷清之中多了一个给府中增添色彩的管家之人。 自那之后的第二年,三月清晨。 “夫人,清悦郡主来访。”仆从敲响房门道。 “知道了。”薛岚收好账本,走至梳妆台前整理下妆容前往前厅。 “岚姐姐!我好想你啊!你听我说,我爹真是的。我都说了不想去宫里学习礼仪,他还非逼我去,说什么你是三皇子的未婚妻这些礼仪是你必学的。听到这话就发头风,还是你这呆着更让人舒心。”闵苑一边模仿着自家尚书老爹的语气,一边环抱住薛岚的腰诉苦。 “我让厨房做了杏花酥,可要坐下品品茶?”薛岚表示守着偌大的冷清将军府唯有和三两个闺中好友畅谈一番日子过得才算舒畅。 闵苑:“要要要!要不把魏姐姐唤来,人多才热闹嘛。” 薛岚:“好,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