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乐的脖子仿佛生锈的机械齿轮,艰难而缓慢地转动着,语气也变得干干巴巴:“别讲那么吓人啊。” 亓官钰的手臂微微颤抖,眉头跟着发颤,怒色冲冲道:“说得那么吓人干什么!” 鹿悠鸣倒是冷静,并不害怕。紧接着理性地分析了起来:“虽然说诅咒一般都是没有依据的,但是在这里,怕也是重要的线索,按照我多年看剧的思路来说,我觉得五姨娘的难产一定不是意外,应该是我们下面主要了解的真相,但目前并不确定这和老爷有什么关系。三姨娘的死因尚且不明。” “而且根据节目组上一期的思路,我们最后要调查的只有杀死老爷的凶手。” 鹿悠鸣手里的团扇摇啊摇:“不过,目前最可疑的难道不是二少爷吗?三姨娘生下二少爷后夭折,如果说三姨娘的死和老爷相关的话,那二少爷就是会成为我们这里最有作案动机的人。” “又是你那至亲替罪理论。我倒是觉得一个套路不至于用两次。”秦安羽冷淡开口,“而且,在线索不清晰的时候,这么大胆的开始选怀疑对象,还挺不像大奶奶你的风格。” 空气里的火药味凝聚了其他,其他的几位嘉宾也是见怪不怪了。 “六妹,说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一样。”鹿悠鸣听了也不恼,“而且这可不是什么至亲替罪理论,我也不过是合理分析。而且,之前二少爷的可是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秦安羽默不作声,不再去争辩什么。眸光轻轻垂落,眼里的湖面如镜子般重新恢复平静。 鹿悠鸣眸光戏谑:“六妹你这也偏心的太明显了。” 还真是明里暗里指控他和戚卿有私情啊。不过现在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了。 秦安羽不慌不忙地递上了一个册本,这也是在祠堂一并捡到的,一连十多页全写着“亓官钰”的名字:“嗯,老爷独宠四姨太,大奶奶也是大度。” “都是姐妹,更不应该捏酸吃醋。更何况,老爷赐我当家之职,府内一度应用,大大小小的事情,我都要操持。我更应该尽自己的本份。”鹿悠鸣手里的扇子就没停下过。 秦安羽只是点了点,薄唇轻轻抿着,一句话也没说。 目前的信息就只有这些,秦沐婉作为本期的警长简单地做了一个初步分析和总结之后,第二轮搜证就开始了。 广播响起:“第一轮辩证结束,第二轮搜证开始,解锁老爷的房间,嘉宾可前往搜证。” —— 戚卿跨出大厅的时候,秦安羽早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眼眸微微一亮,便如离弦之箭般站了过去。 “在等我?”少年的眼眸里都闪烁着雀跃。 秦安羽轻笑着点头,见人已经到了,就带着戚卿离开了大厅。 “大奶奶偷情了。”戚卿的耳边没来由响起了这样一句话,少年的目光愣愣地看向秦安羽。 戚卿跟上:“你怎么知道?” “册子上写的。”秦安羽拿着照片,在手里轻轻摇了摇,“大少爷20岁,大奶奶嫁进府里也有20余载,而册子上已经有五年没有大奶奶的名字了。” “只要是人都会有需求。”男人的嗓音动听,这句话挟带着风,如羽毛般轻飘飘地落进少年耳中。 戚卿的脸瞬间因为这一句话涨红,这是可以说的吗?说着怪难为情的…… 秦安羽眼眸调笑:“这么害羞做什么?我哪句说错了?” “没有……”戚卿的声音弱弱的,不敢直视秦安羽投来的目光。 下一瞬,胸前被手揽住,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垂,轻轻蹭过耳棒:“怎么?二少爷没有这种需求吗?” 滚烫的气息与冰凉的手指同时粘连而上,差异极大,可给他的感受却极其刺激。耳边的呼吸滚热,秦安羽的说着糜烂旖旎的言语,气息一丝一缕地朝耳蜗深处袭去,耳朵,眼睛都跟着湿润了…… 小腿发软,思路也跟着混沌了起来,好在有胸口冰凉的手抵着,这才没有摔倒。 他们站在廊下,摄像机只能拍摄到透视内脚到脚踝的这一部分,忽然间停下,却刚好挡住两人的动作以及交叠相贴的身体。 “二少爷这不是有吗?”秦安羽的目光从下收回,恶劣的恶魔似乎从不在乎场合,避开镜头,悄然从地里爬出。 “唔…”少年的嘴唇微微张起,漏出一声难以抑制的低吟。 这副被誉为人鱼吟唱的好嗓子,不仅声音好听,唱歌好听,就连这种声音也是如听仙乐。 秦安羽的眼眸暗淡,那股暗流涌动。微微垂下眼睫,视线却慌乱地不知道该落在哪里,落在了少年白皙光洁的脖颈上,如象牙般洁白无瑕的脖颈娇嫩,想调极其优美灵动,让人心生怜爱。因为害羞,透着淡淡的粉色,如同蛋糕塔上那层淡淡的糖霜,甜的发腻。 冰凉的手指如同灵活的小蛇在脖颈间缠绕,手指轻轻滑动了一圈,手心轻轻贴着。 这是要做什么?少年的脖颈在触碰下更显粉嫩,从淡粉转变成了粉红,如同一朵朵艳丽的花朵争相在脖颈处绽放。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