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你起来都是小意思,还扶不起!” 雷宇突然蹲下身子,左手扶着她的后背,右手朝她膝盖弯处一抄,一下子就将她抱了起来。 林少红一双大眼睛惊讶地瞪着他,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但是双手却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直到雷宇把她抱在床边,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坐下,她才醒悟过来,伸手使劲捶了他一下,“你好过分!” “来,你找找。”雷宇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态,拉开床头柜抽屉,让她自己找。 “这不是吗?”林少红随便翻了两下,便在那包姨妈巾下面找到一支药膏。 “哦,这是烫伤药膏啊,我还以为……”雷宇欲言又止。 “你以为什么?”林少红追问。 “我还以为是什么消炎药呢?”雷宇笑着说。 “胡说!”林少红柳叶眉倒竖,伸出葱一般的玉指指着他额头,“我一个没结婚的女人,哪来什么炎症……” 说完自己噗呲一声笑了。 雷宇小心地给她烫伤的地方涂上了一层药膏,又用纱布缠好了。 她扭伤的脚踝处略微有些肿,至少今晚是没法自己走路了。 “好了,你回去吧,不早了。”林少红说。 “好,你好好休息。”雷宇把药膏放回抽屉,关上抽屉,准备离开。 “等等,”林少红突然叫住他,“你说,那个曹公子,晚上不会又过来发酒疯吧?” 雷宇刚走到卧室门口,听到后站住脚,转身看着她说:“是哦,这个家伙厚颜无耻,不排除他待会酒醒了些,又来借酒装疯。” “那可怎么办?”她担忧的说。 “你是县长,这是你的地盘,不行就直接通知公安局派人来,把他带走?”雷宇说。 林少红摇头:“那太伤面子了,得罪他父亲。” “那怎么办?”雷宇问。 林少红犹豫片刻,说:“要不你就在外面沙发上睡一晚?等明天天亮,他酒也醒了,就没事了。” 她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不过你可别进里屋来哈,有事我会叫你。” 雷宇心想,我还没答应呢,你先叮嘱我来了。这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冒冒失失进来。 不过,这个跟美女县长亲近的机会他可不会放过,雷宇保持正人君子的风度,挺胸站在卧室门边,目光中毫无邪念地看着她说:“县长放心,那我今晚就是外面沙发上,当你的忠诚卫士。” “不过,天气这么热,出了一身汗,晚上不洗个澡可睡不着。”雷宇又说。 林少红犹豫了一下,说:“这倒是,我也要洗,不要紧,等我洗完,你去洗个澡,再睡觉。” 然后她红着脸指着卧室里的大衣柜,“你到里面拿套睡衣,可能小了点,将就穿一晚。” 雷宇到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色的睡衣。 他帮林少红拿出了换洗的内衣内裤和睡衣,扶着她去卫生间。 林少红洗完澡,漱了口后,又叫雷宇扶她出去。 卫生间里香气氤氲,水气腾腾。 林少红正吹头发,甩动着湿头发,水滴溅到雷宇脸上。 雷宇去扶她时,她的微湿的头发掸在他肩膀上,印湿了他的衬衣。 他鼻子里闻到她身上的清香,斜视时看到她睡衣衣领处开着一个不大的口子,里面那坚挺的山峰,深深的峡谷,若隐若现。 他顿时又有点膨胀的感觉,忙别过头去。 “你可以去洗了。”林少红用枕头垫着背躺在床上,摁开电视机,看重播的江州今日新闻。 雷宇去卫生间洗了澡,穿着睡衣出来。 睡衣是有点小,穿在他身上绷紧的,穿出了健美装的效果。 “拿床毯子去盖。”林少红瞥见他强壮的身躯,不禁双颊绯红。 “好。”雷宇拿起毯子,来到外间,在沙发上躺下了,伸手往墙壁上摸到开关,关了外间的灯。 过了一会儿,林少红关掉了电视,把顶灯关掉了,打开了台灯,顿时暗下来了。 雷宇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 没想到开局不久,就能跟一个美女县长共处一室,虽然什么也没做,但这种感觉,还是挺新鲜的。 前世找了一个官二代当老婆,少奋斗了几十年, 这一世?难道也是复制……? 如果真能复制,这也是升级版的,毕竟自己当年认识谢兰兰时,她父亲还只是一个县委书记,后来也只是做到了市委副书记。 现在林少红的父亲可是厅长,马上就是副省长。 而且,谢兰兰不管是姿色,还是本人的身份地位,都不如林少红。 虽然林少红现在有点拿自己当挡箭牌的味道,但对自己有好感是肯定的。 前世自己追求谢兰兰时,有点当舔狗,以致于后来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受她压制,那么多美女投怀送抱,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老爷子下台后,才敢放开手脚来享齐人之福。 雷宇暗自思忖,这世如果复制前世的速成方式,不能再当舔狗了,也要拿出一点自己的价值来,让她心甘情愿地……才行。 对了,林山岳会因为景盛电子厂污染致病一案被问责的事,就是他臣服林少红的最佳契机。 如果帮林家解决了这个问题,那自己在林少红面前,起码是地位平等的。 他美滋滋地想着,睡不着。 这时,听到林少红在卧室里软糯糯地说:“雷宇,你明天去问下鲁明,我交代了他,让他问下市纪委,看批了你的结案报告吗?” “好,早点睡吧,你喝了酒,又受了伤。”雷宇关心地说。 “哪睡得着,我还得跟我妈说一声,让她知道这姓曹的德性,别再乱点鸳鸯谱了。”林少红说。 然后,她打通了她母亲的电话,在电话里说了一通今晚姓曹的发酒疯的事,吐槽了一番他如何没素质。 不知道她母亲刘红梅在电话里是怎么跟她说的,最后,雷宇听到林少红气得说了一句:“是非不分!”挂了手机。 雷宇猜她母亲肯定是说,人家是喜欢你才对你这样的一类的话。 身居高位者,同样也有自己的烦恼,雷宇对这点很理解,前世的他就是这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