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族长先绕到自己部落,让白虎医生去将交好的各个部族的首领请过来。 “让他们看看这爬爬藤,看看这屋子,再看看紫番茄,我估计她们就都懂了。” “是,族长。” “还有,我看到蝴蝶部落将屋子全部都悬挂了起来,大祭司说这样底部通风,里面就可以铺柔软的兽皮,这样更暖和。”花族长道。 白虎医生愣了一下:“我们要将屋子挂起来吗?那不行吧,我们好大一只呢。” 花族长摇头:“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办法将木屋垫高,这样雨水灌不进去,里面就可以铺柔软的窝了。” “用石头怎么样?”白虎医生问,“我们今天不是发现了好多平整的石头吗?” 花族长想了想:“将石头垒在下面和侧面,再用爬爬藤进行加固,爬爬藤是可以用外力改变方向的。” “好,我知道了族长。” 白虎医生说罢,便叫来一些虎们去搬石块,自己则是去找其他部族的兽人去了。 - “小白。” 苏凌捧着木碗,从豆豆沙发上站起来,手里头还捧着木碗。 该说不说,这大白米虽然长得不像大米,但香味很足,锅巴也很香。 “给,这是蝴蝶大祭司送你的花蜜。”花族长将一个小筐子放在木台上,里面是装满了花蜜的四个篓篓叶。 苏凌放下木碗:“给我的?” “蝴蝶部落采的花蜜是最好吃的食物,你拿去吃吧。”花族长让苏凌将花蜜收起来。 “我等下会带着其他部族的人过来换一些盐糖还有一些种子,你不要害怕。” 苏凌赶紧说明:“我不怕。” 到底是这身高给她拖后腿了,谁知道白熊一个个的都那么大一只,都显得她跟幼崽差不多了。 花族长挥挥爪子便先走了,苏凌小心提起一个篓篓叶,轻嗅了嗅。 是有着淡淡花香的甜味儿。 她用筷子蘸着尝一小口,咂吧咂吧嘴:“虽然我不知道它哪里好,但我能吃出来跟我以前买的蜂蜜是有差别的。” 花花在一旁疑惑地问:“花蜜是蝴蝶采的,和蜂蜜本来就不一样吧。” 苏凌一笑:“我说的是我以前快递买的蜂蜜,跟这个的确差别很大,这个是真的蜜。” 苏凌说罢,将花蜜小心地收进了自己的空间里,然后将土灶里的米饭和锅巴铲起来,准备等会儿送给花族长。 “大祭司给了我蜂蜜,我也该回个礼。” 苏凌在后台查看,看到了解锁的种子里,有一种叫爆炸豆的种子。 爆炸豆跟绿豆差不多大,等成熟变黑之后采下来,一拽后面根须,豆子便发爆射出去,很适合作为蝴蝶部落的武器。 就它了。 苏凌取出一袋种子放在一旁,打算让花族长过来换东西的时候,一起带回去。 - 这边花族长回去之后,各部落的族长正围在满是鲜花的屋子,来回地打量。 白虎医生在一旁无奈解释道:“我们在把木屋下面的木头拆掉,在底下多垫高几层石头,然后再放木头。” “为什么?” “我告诉过你了莽牛族长,是怕水淹。” “哦,这木屋能用吗,里头够高吗?” 白虎医生:“够的,我们特地建造的又高又宽,毕竟我们部族的人都很结实。” 莽牛族族长点了点头,那确实是,花斑虎一族比他们还要高大壮实。 毕竟他们的族长更厉害,能寻到更多的食物。 “你们看到这个了吗?食物的种子,三天成熟。” 莽牛族族长应了一声:“早看到了,小老虎崽子们说很甜很好吃呢。” “这一个这么大,大家每天都能吃饱了。” “怪不得安排守着,这是得守着,这是救命的食物。” 花族长大步走了回来,见到几个人就笑:“看好了吗?” 几位部落族长立刻迎了上去,围着花族长又问了一遍。 花族长耐心解释后,望着她们道:“蝴蝶大祭司说水灾有三天,你们都准备了吗?” 莽牛族族长叹了一声:“原来是一直都有准备,毕竟水灾很可怕,但一看到你们这屋子,又觉得我们什么也没准备。” “谁不是呢,对了,我看上那食物了,虎崽子们说是换的。” “对,是换的,这次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带你们去换盐糖和食物种子。”花族长刚说完,族长们顿时激动了起来,挤得花族长都往后退了好几步。 “可以换盐?” “随便换吗?用什么换?” “食物种子也可以换?” 花族长抬起手:“先别激动,先听我说完,等我说完之后,大家一起行动,争取在水灾来临前多换点东西。” 众族长们这才安静了下来。 于是花族长将换东西要怎么换,去哪里换,能换哪些一一详细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才带着她们去见小白。 “那还是个白熊幼崽,你们别问太多话,反正她觉得可以换,那就可以换。” “她背后的大兽应该很厉害,住在荒芜之地,所以他们有很多外面没有的东西。” 众族长们乖巧点头,一点也不敢反驳。 这可是牵扯到族民能不能吃饱的大事,她们怎么会逼问幼崽。 再说了,幼崽哪里得来的东西有什么重要的,重要的是幼崽肯换给她们。 花族长交代完毕之后,便领着众族长们去找河边的小白,同时她吩咐白虎医生带领族民们加快速度,务必让大家都住上垫高的木屋。 白虎医生领着老虎们去忙去了。 苏凌河边的船铺也迎来了一批新顾客。 ...... 苏凌看着岸边忽然出现的各种各样的兽人,一时间要做什么都忘掉了。 她一瞬间在想,那位创造这个世界的统子,说不定看过一些网友们的建模,所以个个才会这么神气,才会这么压迫感十足。 花花一边数着,一边传音:“牛,狮子,山羊,那个是兔子吗,为什么有两米?还有狼,还有狗......都好高啊。” 花花说罢,转头看向它家宿主。 怪不得他们认为宿主是幼崽,这样一对比的话,的确像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