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行皱眉问:“那是谁?” “没……”蒋若瑜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目光四处看着。 明明,佣人说把林时微带到这个房间了。 再想到刚刚她在外面听到的动静,难道是他和林时微? 想到这儿,蒋若瑜简直气的发抖,却只能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脸上挤出一抹笑来:“你不是应该在下面招呼客人吗?怎么在这儿?” “你在质问我?”傅锦行不悦。 “当然不是。”蒋若瑜否认,又做出关心状,问:“是不是刚刚喝多了?不舒服?” “嗯,过来醒醒酒.”傅锦行顺着她的话说,又问:“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 “哦,是小怜。她原本是给顾总送换洗衣服的,跟我说敲不开门,我也是怕顾总喝多了,所以上来看看。” 这说辞蒋若瑜早就想好了,只不过换了对象。 “是吗?看这阵势,我还以为你来捉奸的呢?”傅锦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暗含警告。 “怎么会?今天可是伯母的寿宴,谁敢捣乱?”蒋若瑜讪讪地笑。 傅锦行又如何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蒋若瑜被盯的心里发毛,又指着那个佣人,给自己台阶下:“可能是她记错房间了吧。” “客人休息的房间都记不住,看来家里的佣人也该换了。”意思是已经认不清谁是主人了。 佣人吓得赶紧跪下来。 蒋若瑜正想给她说好话,接触到傅锦行锐利的眼神,马上改口:“我明天会跟伯母说。” 傅锦行仍看着她没说话。 蒋若瑜终于反应过来,对带来人的说:“既然顾总不在这儿,大概是没什么事了,咱们赶紧下去吧。 今天的甜点,我可是特意请了f国的厨师,专乘飞过来的,大家一定要好好尝尝。” 她明知道林时微在屋里,但却不能搜,否则丢人的就是自己了。 可就这么走了,她又不甘心,于是走到门口问:“锦行,你不去吗?宴会快结束了。” 作为主人,他们还需要一起送下重要客人。 “我不太舒服,待会儿就下去,你先替我招呼。”傅锦行不为所动。 这话落在蒋若瑜耳里,就跟在明着说他与林时微再快活一会儿没区别,偏偏她还不能挑破。 这感觉就像吞了只苍蝇,却又只能生咽下去。 “咱们就这么走了吗?”蒋若瑜煽动起来的人里,有几个她的好闺蜜。 事先是知道怎么回事的,悄声问她。 “不走等着我出洋相吗?”蒋若瑜没好气地说。 一群人在她的带领下,灰溜溜地离开。 客房的门被关上,傅锦行锁好后才拉开衣柜。 是他把林时微抱进去的,此时她正衣衫不整地坐在里面。 脸上已经没有被撩拨的潮红,反而苍白如纸,让人觉得可怜。 傅锦行下意识想抱她,却不知想到什么又忍住了。 随即从兜里掏出支票薄,签上自己的名字,递给她道:“补偿。” 对他来说,这一次发生关系,与过往每一次都没什么不同。 林时微则看着那张侮辱自己的纸半晌,慢慢抬起手接过去。 傅锦行的心刚松下来,就见林时微直接把支票撕了。 “林时微!”她从前不是最爱钱的吗? 相比起他,林时微神色倒是始终淡淡的,尽管身心俱伤,脑子仍能清晰地开出条析:“你退出刘总的项目投资。” 自己被狗咬了,既然不能咬回来,那她就不能被白咬。 傅锦行闻言,捏起她的下巴:“林秘书真是越来越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