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古瑶和李左回到别墅,李左问古瑶:“用我过去吗?” 古瑶心情很不好,说不出是高兴还是郁闷。 五十多岁竟然怀上了孩子,而孩子的父亲竟然是李左。 一个鸭子。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心情不好,但她觉得自己有些兴奋。 每次她心情不好的时候都这样,或许发泄一下更好。 她点了点头说:“过来吧。” 李左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他眯着眼睛往楼上看了看,他一直对那个保姆有点忌讳。 她几乎不跟他照面。 他和古瑶回来的时候,除了第一次她过来给他们递拖鞋,就再也没有过。 早上他和古瑶起来,她做好早餐摆在桌子上人又不见了,她和李左还是不照面。 有时候晚上李左听见客厅似乎有些动静,但是很轻很轻,李左觉得可能是她去卫生间。 李左有些好奇,他在古瑶家别墅住了快一个月,竟然只和那个保姆见过一次面。 这是不是巧合? 他把卧室的门推开一道缝儿往外看了看,竟然发现那个保姆在地上往前爬,就好像下半身瘫痪了一样。 爬的姿势很诡异,两个胳膊支撑着身子,嘴里似乎还淌着口水。 李左吓坏了,他想是不是保姆有什么毛病。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发现保姆竟然把头转向了他。 李左吓的“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他平时不锁门,从那一晚之后,他每次都把卧室的门紧紧的锁上。 李左跟古瑶说过一次,古瑶“嗯”了一声似乎也没当回事儿。 现在李左本能的朝楼上看了一眼,那个古怪的保姆一定在楼上他知道。 但是在楼上那个房间他不知道。 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从来也没上过别墅的二楼。 不但是他,李左发现,古瑶也从来不上去。 以前他不知道,自从他住进古瑶的别墅就没看她上去过。 上去的,只有那个保姆。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最初他没发现别墅里有什么不妥,但是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别墅有些发阴,尤其是客厅窗户上厚厚的金丝绒窗帘。 古瑶从来没有拉开过,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 李左往古瑶的卧室走去,一边走,他一边又朝玻璃楼梯看了看。 那个保姆……没有往下爬。 他来到古瑶的卧室随手把门锁上。 古瑶看了他一眼问:“锁门干什么?” 李左:“随手的。” 古瑶也没在言语,她早就躺在了被窝里等着李左。 李左也上了床。 古瑶有个习惯,做的时候从来不关灯。 不过今天她把台灯关上了。 李左有点诧异,但也没说什么。 古瑶这一次没有骑在李左的身上,她也没让李左上来。 两个人都躺着,这个姿势李左跟古瑶还是第一次。 古瑶的背朝里,脸朝外,李左在他后面。 古瑶还是像往常一样,无论怎么兴奋都一声不吭。 李左结束的时候她还是很需要,李左能感觉到 李左歉然的看了一眼古瑶说:“今天状态不好。” 古瑶没有说什么。 他履行着自己做保镖的职责,渐渐的李左发现古瑶的身体越来越凉,而且,古瑶身体微微在发抖。 他有些狐疑,这不像是古瑶以往的状态。 如果古瑶不想,可以随时结束,每次,都是以古瑶的意思开始,以古瑶的意思结束。 花钱的和赚钱的,永远有个定律。 李左:“你怎么了?” 古瑶骇然的回过头说:“你……你看看门那儿。” 说完古瑶指了指卧室的门。 屋里没有开灯,但也不是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墙上有四个LED指示灯,隐隐约约的把屋子照亮。 LED灯是绿色的,据说绿色保护眼睛。 但是现在绿油油灯光把卧室照的十分诡异。 李左在古瑶的身后,他仰起头朝着卧室的门看去。 门上面,那个上吊的小布人还在那儿孤零零的转圈儿。 虽然看着有些怪,但是李左已经习惯了。 李左低头看了一眼古瑶说:“没什么。那个布人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一直转圈儿吗?” 古瑶推了一下李左,李左从她身体里就出来了。 古瑶:“你……你看看门把手。” 李左又抬头看卧室的门,门上的确有个把手。 此时,门把手正悄无声息的一压一压的在动。 似乎是外面的人进来。 又或者是里面的想出去。 但是门让李左给锁住了。 李左看着悄无声息的门、悄无声息的门把手、还有那个悄无声息转圈儿的上吊布人,他也冒出了冷汗。 他胆子大,如果是人他不害怕,但现在呢? 李左看着古瑶问:“能不能是你家的那个保姆?” 古瑶:“不可能。她知道我的规矩,我不叫她,她不会过来的。就算是有什么事,她也会先敲门。 古瑶紧紧的抓着被子说:“你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