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双发现存折被偷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镇上银行相识的工作人员。 经过查询,那个工作人员告诉她,存折里的钱是在上午十点到十一点半分别被取走,而且取钱的地点又不一样。 十点左右是在镇上的银行,十一点半是在县里的自动取款机提取的。 当日是镇上的圩日,办理存取业务的群众很多,所以银行工作人员并没有太多注意,他们印象中是一位穿着红色裙子的苗条女子取走了钱。 刘益祥一听就十分肯定是邓钰红,忍不住破口大骂。 “草泥马,我和你的钱加起码有十万啊,她就这样全部卷走了,你怎么养出这样的混蛋女儿。” 虽然不乐意女儿被骂,但邓钰红这次确实是过分了,所以她只能低着头不说话。 “一个月后就要进行新一轮村委会选举,我还想用这些钱买票,现在你让我去哪里搞钱?” 刘益祥越想越气,圆乎乎的大胖脸涨得紫红,龇牙咧嘴地揪着油腻腻的头发。 “妈勒个bi,我不能吃这个哑巴亏,赶紧报警,能找回一点算一点。” 李双双跳下床,用身体堵住门口,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瞪着他。 “不能报警,如果报警,你就是把我逼上死路!” “这个时候你还死要面子,她不仁我也不义,走开!” 刘益祥虎着脸,想扯开女人。 李双双像疯了一样,将他撞倒在床,然后用整个身体压在他身上。 刘益祥抬腿将她掀翻,然后骑在她腹上。 他一手摁住她乱动的双手,一手打在她面颊上。 “啪”的一声,李双双感觉到脸颊火辣辣的痛。 她愣了足足有十秒钟。 回过神后,李双双好像大力水手附体,奋力挣脱刘益祥,没有任何章法地对他进行无差别地攻击。 挠、踹、踢、掐、咬等,无所不用其极。 刘益祥也不甘示弱,防守的同时,也适时作出反击。 就这样,曾经恩爱异常、恨不得每天贴在一起的“情人”相拥滚在床上,激烈地扭打在一起。 半个小时后,他们精疲力尽地并排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刘益祥脸上有不少抓痕,气喘如牛,冷静下来后他最先开口说话。 “这事有些蹊跷,我觉得还是报警为好。” 李双双的侧腰刚刚被打了一拳,现在还隐隐作痛。 “你想丢官吃牢饭,那就去报警,我不拦你。” 刘益祥冷笑,不屑道:“你ta妈地在威胁我。” 他费力地坐起来,整理衣服,看都不看她一眼就下床。 “为了你女儿的名声,连我都不顾,你跟你女儿一样没良心!” 一个枕头飞过来,砸在他头上。 “姓刘的,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为了我自己吗?还不是为了你!” “我一个寡妇,每年做这点农活能有多少钱?” 她平静地盘腿坐在床上,抚平一头乱发,语气充满嘲弄。 “有一部分钱我可说不清楚,到时候警察问起,我是不是得说这些都是你贪污受贿、侵占村民扶贫补助的钱?” 刘益祥觉得背后一凉,头皮发麻。 这事情一旦败露,丢“官”是小,坐牢才是最不值得的。 一时着急,他竟然忘记这个事儿了。 “还有,郑辛雅和三叔公如果知道郑晓棠的‘嫁妆’款也不见了,肯定会逼我还钱,到时候你可别怪我狠心!” 又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刘益祥彻底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