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辛雅那些充满“蛊惑”的话,许怀洲不受控制地脚底一软,再次坐回床边,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还是那个以“好女人”闻名于十里八乡的郑辛雅吗? 许怀洲的疑惑越来越重。 今天,是他退役回乡的日子,也是郑辛雅举办婚礼的日子。 当时,他站在围观的人群,定定地看她着一身红走进张家的大门。 忽然,她一个回眸,对自己露出灿烂的笑容。 那一刻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之后,郑辛雅托人传话,让他于傍晚时分,在村外水库的小木屋等她。 许怀洲觉得太过荒唐,本来不想赴约。 可是临到约定时间,他又不由自主地来到水库边。 天刚擦黑,郑辛雅便提着一个袋子,出现在小木屋。 两人一见面,话没说多少,酒却喝了不少。 在这期间,郑辛雅说了一些奇怪的话,说这辈子会帮他做三件事,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自己什么时候救过她? 许怀洲当她说醉话,起身想离开。 没想到,她一改纯良无害“小白兔”的样子,化身千娇百媚的“美女蛇”,对他百般撩拨和纠缠。 终于,许怀洲忍无可忍,狠下心来推开她。 郑辛雅顺势一歪,拉着许怀洲一起摔在床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对方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 郑辛雅双手撑在他身侧,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气息温暖清甜,扑在许怀洲的脸上,痒痒的。 她娇媚一笑,红唇轻启。 “许哥哥,今晚我只做你的新娘,好不好?” 身上的人儿说得正经,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流露出万般柔情。 许怀洲一时失神。 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她娇美的脸庞,低哑的声音轻轻呼唤。 “阿雅……” 话音未落,郑辛雅来了一个“饿狼扑羊”,对他就是一通啃。 当时,许怀洲只有一个想法:她真是粗鲁又残暴! …… 两个小时后,热情消散。 郑辛雅忍着全身的不适和酸痛,将衣服穿戴整齐。 在灯光的映照下,她身上那件红色的喜衣特别扎眼。 许怀洲觉得眼睛一痛,低头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站在窗边,默默地抽起来。 郑辛雅胡乱绑好一头乱发,拉平衣服,婷婷袅袅地往门口走去。 “你就这么走了?” 许怀洲烦躁地将烟头摁压在窗棱上,冷冷问道。 郑辛雅转过身,嫣然一笑。 “要不然呢?新婚丈夫还在家里等我。” 瞥见那张洒有几朵“梅花”的白色床单,许怀洲的心情很复杂。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辛雅走过来,将床单抽走,叠好后放进袋子。 “没有理由,我愿意。” 他像一座山堵在她面前,表情愤怒又委屈。 她娇俏地挑了挑眉,笑着将素手点在他胸口,声音充满戏谑和嘲弄。 “怎么,你想告发我?” 都这个时候了,她还在开玩笑! 许怀洲无奈地呼一口气,眼神跳跃着晦涩不明的光。 “如果让他知道,你不会有好日子过。” 郑辛雅眼睛闪过一抹狠厉和阴鸷,微微上扬的嘴角透着讥诮和不屑。 “谁让谁不好过,还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