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额头处的一束金光在照耀了好一会后才彻底融入了他的脑海里。 一本名为《五行练气仙术》的金色文书整齐排列的出现了,且字字玄奥。 其是一门关于五行力量的攻伐手段,可以使大乘期对天地元力掌控力提升三倍,还有配套的武技。 但由于品阶太高,他暂时还没有达到修炼的门槛,只能先记住。 在了解了其中的门门道道后,他满足的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周围闲着的俩人。 不过他们好像都不是很开心,道痴一脸郁闷,神念一则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杨天以为是他们没有得到传承,于是笑着开口道: “这是一本五行之力的传承武技,你们需要吗?” 神念一冷冷的转过头,表明了态度。 道痴也摇摇道: “这玩意要了也没用,现在是单灵根的时代,估摸着现在能修炼的不多,更别说修炼到大乘了,算了算了,你自己留着吧。” 杨天闻言这才笑着点点头,随后看向了还在接受传承的马品品。 他貌似接受的传承是丹术,需要的时间更长啊,那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让芍药苏醒了。 想到这,他立即做了决定,在灵海内唤醒了青木大神道: “现在就用唤魂竹吧,我已经等不及了。” 青木大神闻言也一样,他摩挲着手掌,笑着说道: “你把芍药的身体放出来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杨天听后,慢慢从怀里拿出一神秘的石头,将泡在天池灵液内的芍药轻柔的抱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她平放在地面上。 其他二人见他大变活人,好奇的凑了过来。 天池灵液已经恢复了芍药被割去的咽喉和面容。 此人身穿一身白衣,脸色惨白但极为漂亮,身上的生命本源若有若无,像是已经死了一般。 当神念一见她的容貌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时候,就有些不是滋味的转身离开了,甚至都没有问杨天是如何携带一个活人的。 道痴则不同,他满脸好奇的看着地上的女子问道: “哇靠,你怎么把她变出来的?这就是你来丹塔遗迹的原因?为了救她?” 一问就是三连,但杨天此时见到芍药后就有些胸口发闷,不想理会他,淡淡道: “一会再说,你先退后吧,我要先救醒她。” 道痴看着他严肃的样子,也明白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闭上嘴默默的退远了。 杨天见此,伸手拿出了被封存在玉匣子里的唤魂竹,颤抖着手慢慢控制它漂浮在芍药的身前,随后看向灵海的小人道: “青木大神,这次靠你了。” 这是杨天第一次认真的开口叫它的名字,他也明白其中含义,唤魂竹十万年一见,必须非常谨慎。 他化为一棵古树的模样,慢慢的从杨天的灵海飞了出去,将芍药身前的唤魂竹融入了自己的身体内。 除了马品品之外的所有人,此刻都盯着这里,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什么。 杨天更是如此,芍药陪伴他的时间近百年,而且也是他害她变得如此的。 因此,他现在双手紧紧的握着,指甲已经陷入了皮肉内,身体也因紧张有些颤抖,眼神充满渴望的看向那柔弱的精致人儿。 如此可爱懂事的女子,竟被折磨至此,要她的本源,要她的道体,要她的一切。 真以为她背后真的没有人是吗? 霜雪,宗主,还有芍药的师尊木薇,我要你道心崩溃,修为尽失,全宗覆灭....... 在杨天筹划着如何报仇的时候,青木大神已经带着唤魂竹进入了芍药的灵魂深处。 慢慢的,面前躺着的人影开始消散,隐入虚无,变成了她原本的模样,一株又一株的牡丹花。 她是那样的纯洁,绿色且充满生机的藤蔓不断的蜿蜒伸长,白色花骨朵不停的绽放,扰乱了四季。 一股浓浓的道体本源在魂力的催动下,开始伴随着藤曼生长流走全身。 而芍药的修为也在仙药和本源的补充刺激下,渐渐的提升,一路从分神一层涨到了合体五层才慢慢停了下来。 杨天看着这一幕也面露欣喜,脚步不经意间,慢慢的走到了花海的中央。 而芍药好似也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不受控制的将他围拢了起来,坚硬的藤曼包裹住了他的身体,一朵朵牡丹花出现在藤曼上,不断的释放着醉人的花香。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幕,惊掉了下巴,道痴震惊道: “这女子是朵花?还是合体境界?” 神念一打量着已经苏醒的牡丹,沉吟道: “她是特殊体质,好像是木源道体,生命道体,亘古罕见,修炼至巅峰是没什么问题,但她的本源好似有着残缺。” 乾坤道长听着他们的话,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木源道体没错,跟命源宗的霜雪一般,但相比之下,这女子的更为纯粹,想来应该就是那霜雪偷了这女子的本源成就了自己。” 道痴闻言,转过头看着自己的师尊,震惊的问道: “啊?霜雪偷的啊?那面前这女子的本源流失了,为何还能活着?” 神念一闻声也好奇的转过了头,天机门并没有相关的具体记载。 乾坤道长见多识广,点了点头解释道: “这个道体的名字是生命道体,顾名思义,她本身就拥有两条命,只不过被别人抢走了一条。” “而唤魂竹生长条件极为苛刻,四季不枯,本身就拥有生命道体的本源和唤醒灵魂的力量,二者共同作用下才能唤醒她沉睡的灵魂和隐藏极深的本源。” 二人闻言后这才彻底了解了,顿时有些同情的看向杨天。 道体被夺,仙药能救,这俩个问题放在任何一个修士身上都是难如登天的,但他并没有放弃。 一路上走南闯北,稳固她的身体,寻找仙药的消息,如若他们此行没有带乾坤道长,说不得他连第七层都走不过。 不得不感叹他的命好,他只是一个北部不起眼的小势力弟子啊,哪里来的这般大的机缘与气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