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邻居们听见秦淮茹和傻柱的解释,表面上一副理解的模样,但是心里压根不是这样想的。 自打贾东旭死后,傻柱就围着秦淮茹忙前忙后的,有点好东西全给了秦淮茹,这种情况下说两人之间啥事没有任谁也不能相信。 众人虽然不再言语,但是那异样的目光却在傻柱与秦淮茹之间来回穿梭,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表达清楚了。 随后,邻居们又闲聊几句便陆续离开秦淮茹的屋子,让她和槐花都能好好休息。 “那个.........秦姐,我也回屋了。” 眼见所有人离开,傻柱知道自己再不走更容易让人说闲话,为了秦淮茹的名声他不想离开都不行。 秦淮茹头都没抬的点点头,也不说话。 走到门槛处,傻柱忽然停了下来,带着一丝扭捏的模样问道: “秦姐,那槐花认干亲的事............” 傻柱虽然没把话说完,但是秦淮茹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件事再说吧,经过你刚才那么一说现在院里对咱们都起疑心了,传出去咱们两人的名声可都坏了。” “呃.........成,等这件事的影响过去了再认也不迟。” 说完,傻柱带着失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秦淮茹见傻柱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不由得叹气一声。 眼下这种情况,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和傻柱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就算自己想嫁别人也嫁不成了。 想到这,秦淮茹低头看着怀中的槐花,轻声喃喃: “槐花啊,你说娘该怎么办呢?要不要嫁给柱子呢?” 就在秦淮茹内心纠结之际,得知事情前因后果的李建勋对着叶含芝一通埋怨。 “你瞧瞧你,去凑什么热闹?还让秦淮茹打起了歪主意!” 李建勋皱着眉头,语气中满是不满,继续说道: “让槐花认你做干妈,她想的还挺美,沾上贾家以后指不定有多少麻烦事呢!” 叶含芝知道自己错了,乖乖的说道: “勋哥,我哪能想到她会这样啊,我就是单纯去探望一下,邻里之间总不好太生分。” “你啊就是太单纯,这四合院的水可深着呢,尤其那秦淮茹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她那点心思都用在算计上了。” 听到李建勋这么说,叶含芝轻轻点头: “勋哥,我知道了,还好我没答应她,以后我会多注意的。” 李建勋也不想多说埋怨的话,语气稍微缓和一些,转声安慰道: “好了,这次就算了,以后遇到秦淮茹的事你得多留个心眼,她没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知道你心善,但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这样对待,可得记住了,不然会吃大亏。” 叶含芝乖巧的点了点头,她知道李建勋是担心她,也是为了她好。 她心中牢记以后在处理四合院里的事情时,会更加谨慎小心,不再让自己的善良被有心人利用。 李建勋见叶含芝听进去了,点点头转身忙自己的事情。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的经历对叶含芝来说是一次很好的经验总结。 时间一晃来到工厂下工的时间,何大清哼唱着小调提着饭盒快步往家回。 今天早上可把他气坏了,傻柱为了快点把秦淮茹送到医院,竟然把腿搞得旧伤复发而且更严重了。 不仅如此,还连累自己搭上两个人的医药费,直接把家底子干空了,眼下怎么过年都是问题。 好在他在工厂后厨和同班的人聊天打屁缓解了心中不少的郁闷,不然非得让气死不可。 再一个,他又成功的“敲诈”了易中海一百块钱,这才是他高兴的最关键原因。 何大清心里清楚,易中海这人虽然谨慎,但是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就能不断的“榨”出油水来,而当初他偷偷截留自己寄给傻柱的信件和生活费就是最好的把柄。 除非易中海想有牢狱之灾,不然他就会一直受制于自己,这不比直接把易中海搞进去舒服百倍? 何大清越想越开心,一边走着一边盘算着这一百块钱该怎么用才能让家里人过个舒服年。 等回到四合院,何大清刚迈着大步跨进门槛就隐约听见前院月亮门旁边有妇女在讨论着傻柱。 听声音,好像是阎埠贵家媳妇和孙富贵媳妇。 他心中好奇,逐渐放缓脚步轻声来到院墙外,隔着墙认真听起来。 “瞧瞧这傻柱,真是傻到家了,别人都躲着秦淮茹,就他跟没脑子似的一个劲儿地往上贴,也不知道秦淮茹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迷得他晕头转向的。” “谁说不是呢!他自己家里那一堆烂摊子事还没收拾明白,居然还想着认槐花做干亲,这不摆明了要让秦淮茹死死缠住他吸干他的血嘛,说来也真是可笑!” “哼,他要是认了槐花做干亲,平时又和秦淮茹走得那么近,哪家正经姑娘还能看上他?除非他真把秦淮茹娶进门,要不然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我要是何大清,非得被气死不可。养着贾家的媳妇和孩子不说,还把自己弄得里外不是人,照这么下去,老何家的香火怕是要断喽!” 月亮门外的何大清越听越来气,他没想到自己就是上了一天工傻柱竟然又在家里犯浑。 听到最后,何大清实在是忍不住了,铁青着个脸抽出腰带直奔中院,想要狠狠教训傻柱一顿。 三大妈和孙富贵媳妇见何大清瞬间冲出来而且一副气冲冲的模样,哪里不知道他一定是偷听了自己的话,两人赶紧回屋装作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砰!” 何大清猛地一脚踹开屋门,朝着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傻柱抡起腰带就抽了过去。 傻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皮带抽得一下子坐起身,满脸惊慌失措,大声问道: “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发疯啊?” 何大清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 他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沫,双手来回搓了搓,怒骂道: “我发疯?我都快被你气得不想活了,还说我发疯!” 说完,他又朝着傻柱狠狠甩了几下腰带。 不过,何大清虽说气得不轻,但下手的时候还是有分寸的,每次都只朝着傻柱的后背和屁股招呼,刻意避开了他的脸和受伤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