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一般野山参也就罢了,关键这支野山参的个头也太大了。 光主体长度大概就有七十多厘米,由此可推测这支野山参的参龄绝对在二百年以上,更弥足珍贵的是它竟然还是鲜活的。 没错,这支山参正是李建勋从三井根桑手里夺来那支。 自打李建勋夺来后他就移栽到微型地球里,按常理这种山参移栽后是活不了的,但是架不住李建勋是个挂壁,这也是为什么这支山参能一直保证鲜活的原因所在。 “建勋,这........这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霍振华岂是一般人,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支野山参的珍贵和稀有,赶紧扣上锦盒想要还给李建勋。 李建勋见状,赶紧推回去,故作“不悦”的说道: “霍爷爷,初次登门,您是要否定晚辈的一片心意吗?” “啊?不是,你的心意我接受了,这支野山参太珍贵了,我不能..........” “您瞧您说的,就因为珍贵我才送给您的,要是不珍贵我送出去都嫌丢人。” 说完,李建勋将锦盒拿过来转身直接塞到霍家老大手里,说道: “霍大叔,这支山参无论如何您得留下,我知道霍爷爷身体不好,急需一颗上好的山参来调养身体,现在有了这颗山参我相信霍爷爷的身子状况一定会大有好转。” 霍家老大神情十分激动,他双手死死握着锦盒,生怕锦盒从他手里滑落。 其实从私心角度来说,霍家老大是真心想留下这支野山参。 如同李建勋所说,有这支山参调理霍老爷子的身体绝对大有改善。 可是从另一个角度想,双方非亲非故的,仅是第二次见面就收人这种大礼,属实有些说不过去。 “建勋,你的心意爷爷心领了,你听爷爷的,把这支山参拿回去,我相信顶级领导或高级领导更要它。” 霍振华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到霍振华这么说,李建勋大受震撼,自己身体都成这样了却还时刻挂念着他人。 或许,这就是老一辈人的无私! 李建勋缓缓呼出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笑着说道: “霍爷爷,顶级领导和高级领导那边有需要的话这种参我还能搞来,您放心的收下然后请专人调制就是,您如果不收我现在扭头就走,以后我也不会再来了。” “这.........你说你这孩子............” “哎呀,您别再见外了,赶紧收下。” 霍振华见李建勋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能苦笑着收下。 “好孩子,真是谢谢你了。” 李建勋反手握住霍振华的手,颇有感触,郑重的说道: “老爷子,是我应该谢谢您才是。” 一时间,在场所有知情的人都将崇高的敬意送给这位最可亲的人。 “投资、捐赠,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希望华府兴旺、民族富强、百姓安乐。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是一个华府人,我愿尽我所能,为华府的繁荣昌盛多办实事。” 此言,就挂在华府会堂内。 说这句话的人,就是眼前的霍振华先生。 他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即便是西方重重封锁也不能阻其半分。 接着,霍振华让大儿子妥善保管好这支野山参,然后他亲切的拉着李建勋一一介绍今天的来宾。 正好李建勋也是刚刚坐上香江华商协会会长的座位,下面各成员都不认识,今天正好是个好机会。 “建勋,来,你听我一个一个给你介绍。” “这位是恒升机械制造公司负责人王恒升先生,他给祖地提供了很多的枪械弹药。” “这位是民康面粉公司负责人徐爱钧先生,他给祖地提供了很多的面粉和粮食。” “这位是信捷船贸的负责人沈思捷,他冒着风险不间断的给祖地运送物资,甚至不惜自费改装船只,没有他大家伙捐赠的物资怎么运输都是问题。” “这位是汉兴中药的朱士成先生,他不仅给祖地提供中药西药救治了无数的战士,还把这些年公司所有的利润一股脑的都捐给了祖地,即便是我都感到自愧不如。” 霍振华的话音落下,朱士成面容复杂的走到李建勋面前,先开口说道: “建勋,有些日子没见了。” 刚才李建勋将二百年的野山参拿出来朱士成就想到了三井家族遭遇袭击这件事,毕竟当时他也参加了那场拍卖会,知道这支野山参最终是被三井根桑拍走的。 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这支野山参过了这么久还能保持鲜活的状态,但是从小和药材打交道的他一眼就认出,李建勋拿出的这支野山参就是三井根桑拍走那支。 由此可见,李建勋极有可能就是当初袭击三井家族的那伙人,即便不是也肯定有联系,不然这支山参不会出现在李建勋手上。 事到如此,朱士成终于明白了当初为什么李建勋中途退出了竞价,原来是这个道理,可笑三井根桑花了钱还给别人做了嫁衣。 当然,此刻在朱士成的心里,李建勋的形象也不再仅仅是一个有为又谦逊的年轻人,自己虽然对李建勋这种做法感到解气,但是传统思想的固化还是让他有点不能接受这种争夺方式。 李建勋听到霍振华的介绍才注意到朱士成竟然也在这,他暗暗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一不小心竟然暴露了自己的一点小秘密。 不过暴露就暴露,朱士成肯定不会揭发自己的,就算揭发也无所谓,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朱爷爷,好巧,你也在。” 听到李建勋这么说,霍振华一愣,随即问道: “建勋,你们之前认识?” 李建勋轻笑一声,把怎么和朱士成认识的事情简短的说了一下。 霍振华闻言拍掌大笑,世间还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同时,通过刚才李建勋的简短描述,霍振华大概也猜到了李建勋的身份。 难怪李建勋会这么尊重自己,原来他是这样的身份,如此一来事情就讲的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