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用手捋了一把头发,用一副满不在意的态度对秦京茹说道: “京茹,这就是你不懂事了,我作为院里二大爷来看看傻柱,没毛病吧?” “再者说了,要不是我紧急调来卡车送傻柱来医院,他半路就失血过多挂了,现在你还埋怨上我了。” 说到这,许大茂还有心逗弄一下秦京茹,继续说道: “京茹,大茂哥劝你一句,姑娘家家的别这么大的脾气,不收收脾气怎么找男人?” 秦京茹听到后,牙一呲,恶狠狠的说道: “要你管?不要脸的东西!” 许大茂呵笑一声,然后扭过头和何大清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人的一些想法观念和处事风格会根据自己地位和环境的变化而变化,许大茂此时就是这样。 随着他生活不断的富足到地位的提升,他发现自己之前整天为鸡毛蒜皮的事和无关紧要的人较劲是真没意思。 说白了,就是许大茂潜意识的认为傻柱不再是自己的对手。 当然,这是建立在傻柱不主动招惹许大茂的情况下,如果傻柱还是主动挑衅,许大茂肯定也不会手下留情。 “何叔,柱子真是许大茂送来的?” 秦淮茹见许大茂走远了,来到何大清身边询问。 何大清刚要开口,一旁的刘海忠好像邀功似的急忙插话: “对,就是许组长临时要来一辆卡车送傻柱来的。” “我也是坐卡车来的,一路上照顾傻柱这个累啊。” 说完,刘海忠还装模作样的揉揉腰,好像在说自己出了不少力一样。 秦淮茹瞥了刘海忠一眼没搭理他,继续问何大清: “那柱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不会出大事吧?” 何大清摆摆手,回应道: “刚才护士出来把情况简单说明了一下,说柱子是两条腿粉碎性骨折加失血过多导致的极度虚弱,做完手术后要在家静养一年左右,一年之后如果恢复的好才能继续上班。” 秦淮茹听后当即内心叹了口气,这下好了,房子没捞到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一年的时间傻柱肯定是赚不了钱的,既然赚不了钱那傻柱怎么生活?自己怎么生活?棒梗、小当和即将出生的孩子怎么生活? 据她所知,傻柱是没有存款的,单单指望那十块钱的慰问金和五块钱的领导个人关怀金,喝凉水都坚持不住。 眼下,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何大清身上,希望他还能有些存款维持度日。 接下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很默契的没有说话,静静的等待傻柱从急救室出来。 两个小时后,傻柱终于被推了出来。 “大夫,大夫,柱子怎么样?没事了吧?” “大夫,手术是不是很成功?” 何大清和秦淮茹见傻柱被推了出来,第一时间围上去询问。 大夫摆摆手,示意所有人安静,等现场没了嘈杂声,大夫这才开口说道: “手术进行的很成功,病人住院半个月左右观察,如果没问题就能回家休养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听到后,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傻柱还有用就好,怕就怕傻柱就这么废了。 和秦淮茹、秦京茹不同,何大清脸上有些不自然,问道: “大夫,不如我们在这住上两天,如果柱子没事我们就回去养着,你看行不行 ?” 大夫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说道: “这样肯定是不行的,病人的观察期是半个月,这半个月内很容易出问题,在医院如果出现问题我们能第一时间救治,知道了吗?” 何大清露出悻悻的笑容,点点头也不说话。 “那行,现在把病人推到病房吧,两个小时左右病人就醒了,醒过来会有专人告诉你们平时的注意事项。” 说完,大夫带着一众人就离开了,只留下一名护士带路。 到了病房后,刘海忠帮着把傻柱安置好就走了。 厂里是计件的,他完不成的部分早晚得补上,所以刘海忠露完脸就回厂里了。 紧跟着,随行的护士把该做的都做到位,留下一句话也走了。 “何雨柱的医疗费用截止到目前是二十三块六毛钱,请你们及时去缴费处缴费,不然会影响住院和后续治疗。” 一提钱,何大清缓缓垂下头,装作没听到一样。 一旁的秦淮茹敏锐的观察到何大清的不自然,她“关心”的问道: “何叔,你这是怎么了?” “医院催缴钱呢,我在这看着柱子,您去把钱缴上吧。” 说完后,何大清待在原地纹丝不动,还是不说话。 这下,秦淮茹明白了,何大清手里应该是没钱,或者钱不够。 不然就冲何大清这么在乎傻柱的态度,有钱的话他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就在秦淮茹胡思乱想之际,何大清微微叹了口气,嘱咐道: “我去交钱,你看着柱子。” 嘱咐完后,何大清身影略显落寞的走出病房。 秦淮茹眼睛瞄了何大清一眼,内心已经开始思考自己后续的生活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