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交谈之际,偏厅的娄夫人和娄晓娥忙完手头上的事情才注意到李建勋的到来。 “晓娥,李总工来了咱们.........” 还没等娄夫人说完话,娄晓娥已经扬起笑脸快步来到李建勋面前。 “李总工,你什么时候来的?” 说话的时候,娄晓娥一双大眼睛紧盯着李建勋,好像不盯着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咳咳,来了有一会了,看你在忙就没打扰你。” 李建勋被盯得有些尴尬,只能咳嗽两声提醒一下娄晓娥。 说实话,娄晓娥长得挺漂亮,尤其是经过仔细打扮以后越显得迷人。 他心里也知道娄晓娥的心思,要是普通人恨不得立即入赘到娄家,品尝娄晓娥的滋味做她的裙下臣。 可是李建勋是什么人? 他是有二叔的人......... 当然,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他已经有了叶含芝。 叶含芝的好,只有他知道。 “娄叔,要搬去香江的东西在哪?你告诉我一声我一会让人全都搬走。” 李建勋不敢多待,娄晓娥灼热的眼神让他全身不自在,而且娄晓娥身上的香味有点重,一旦粘上回家就说不清了。 娄半城无语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然后唤来儿子娄业成,吩咐道: “业成,你亲自带建勋去咱们家安置家资的地方,路上建勋有什么吩咐一定照做。” 娄业成赶紧应下,然后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了李建勋两眼,随后就移开目光。 他可不止一次两次的从父母口中听到李建勋这个名字,而且每次提起都是一脸的敬佩,这让他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 后来通过各方面了解,娄业成被李建勋的光鲜经历和科研成果着实吓了一跳。 谁能想到二十多岁的李建勋已经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同时还获得了非凡的地位。 甚至高级领导都亲切的称之为: 国之脊梁。 这种殊荣,到目前为止,仅仅那么几人罢了。 李建勋看到娄业成的表现后也是暗自点点头,娄家的家教确实不一般,娄业成各方面礼仪都已经形成了习惯,明显是从小就培养的。 看来,娄业成就是娄半城以后的接班人了,就是不知道娄业成的能力怎么样。 “那娄叔我就先走了,一有消息我立马安排人先告诉您一声。” 说完,李建勋在娄家几人的送别下登上车,跟着娄业成离开了。 十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厂厂房。 “李总工,这自来水厂以前是我们家的产业,后来水库改建就停用了,废弃了很长时间。” 娄业成表现出了极高的素养,一边延伸着话题不让对话冷场,一边带着李建勋来到几座相连的仓库前。 “这段时间我父亲一直是安排人晚上运送,运送的过程也是十分小心,所以不会有人发现。” 李建勋听到娄业成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即看了一眼地上乱七八糟的车辙印,有点无语。 娄业成显然察觉到李建勋的举动,同时他也发现了地上的痕迹,脸颊连带着耳根直接红了起来。 以往他都是晚上来的,这是第一次白天来。 娄业成清了清嗓子强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然后直接带李建勋进入仓库内部。 “李总工,我们家的家资全在这几个库房里,里面东西比较多运送起来会很麻烦,如果有需要你言语一声我这边能调一些车来。” 就在李建勋疑惑娄家能有多少家资时,娄业成奋力推开仓库门,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李建勋大吃一惊。 真是狗大户.........够大的。 里面的各种物件层层摆放,琳琅满目的金砖首饰交相辉映,远远望去,令人眼花缭乱。 这还只是一个仓库,远远望去,后面还有几个仓库连接着,虽然被挡住了看不见,想必也是堆放的满满的。 要运送这些东西,至少得装上三十辆卡车,看来刚才娄业成说话并没有夸大其词。 看到这,李建勋心中也有些感慨。 难怪要处理这些人呢,光是一个娄家就能带来想象不到的财富,全都加一起能少奋斗多少年? “行,我知道地方了,咱们走吧,今晚我安排人全都拉上船。” “李总工,你这边需不需要.........” “不需要,就这么点东西轻轻松松就解决了。” 李建勋大手一挥,毫不在意的就拒绝了娄业成的提议。 开玩笑,这点小事要是再处理不好,拿什么征服娄家? 两人走出仓库门,娄业成刚关上门那一刹那,李建勋直接将里面东西全都收进微型地球里。 娄家的东西确实不少,但是微型地球明显更大,这么多东西放进去完全可以用毫不起眼来形容。 “李总工,要不要回家坐坐喝点茶?” 娄业成学娄半城那种假客气学的有模有样,只要不是脑子缺根筋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不了,我家里有些事还得安置一下。” “既然您有事那我就不多挽留了,我送送您。” 就这样,两人各自驱车回家,李建勋还得回大院一趟。 好久没回大院了,这次自己出去最少一个月,应该告诉家里人一声,免得他们担心。 李建勋打算先回四合院接上叶含芝,可是刚到四合院他就发现院里已经吵成一团了,贾张氏和刘家又撕开了。 简单听了几句,李建勋明白了,贾张氏这是找刘家要钱呢。 贾张氏拿着医院开具的诊断证明,非说贾东旭是因为受到刘海中的惊吓才加剧病情而去世的。 “你个臭不要脸的老虞婆,你说是我们家老刘吓得就是我们家老刘吓的,拿出证据来啊?” 二大妈扯着嗓子对准贾张氏一阵输出,颇有些当年张三爷喝断当阳桥的气概。 “你还嘴硬?这上面明明写着我们家东旭是身体损伤加情绪受刺激导致的病情加剧,情绪受刺激就是刘海忠引起的,他就该赔钱。” 贾张氏也是当仁不让,一边挥舞着手里的诊断证明一边大声叫嚷着,丝毫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