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傻柱抬脚往里走时,王成龙直接靠了过去,像一堵小墙一样堵在傻柱面前。 傻柱抬头愤愤的望了王成龙一眼,脸色铁青,强压着心中的怒火。 他暗暗劝说自己: “大事为主,先把钱拿到手再找他算账。” 接着,傻柱往旁边挪了一步,打算绕过王成龙。 谁知他挪一步,王成龙也跟着挪一步。 他再挪回来,王成龙又跟着挪回来。 看这架势,就是不让他过。 此时,傻柱就算再傻也知道王成龙是在戏耍他。 “你什么意思?” “你说我什么意思?现在这房子是我的,我让你进了吗?” 王成龙两只胳膊抱在一起,似笑非笑的说道。 “哼,等我拿走我的东西,你求我进我都不进。” 傻柱有些急躁,他撂下这句话,试图强行过去。 王成龙好歹也是明劲,一把抓住傻柱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我拿我自己的东西,你凭什么拦我?” 傻柱怒目圆睁,冲着王成龙吼道。 “我再说一遍,就凭这房子现在是我的,我不让你进你就不能进,我不让你拿你就不能拿。” 王成龙不紧不慢地说。 “你........” “你敢耍我.........” 傻柱实在是气不过了,他抡起两只胳膊就要打王成龙。 王成龙暗叫一声“好”,他就等着傻柱动手呢。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傻柱拳头即将打到王成龙脑袋时,王成龙稳稳的接住他的拳头,然后双手像铁钳子一样死死抓住。 接着,王成龙再次用力,直接将傻柱举了起来。 “你放下我,放下我。” “你要举着我去哪?哎呦~” 王成龙举着傻柱来到门口,然后一把将他扔了出去。 傻柱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等傻柱拍拍脑袋反应过来时,正好看见秦淮茹带着小当走过来。 刚才秦淮茹见傻柱急匆匆的往后院走,心里料想肯定是聋老太太给傻柱留了些什么,所以她赶紧带着小当过来看看能不能截留些值钱的东西。 谁知秦淮茹刚过来就看到傻柱被扔飞的一幕,还看到了傻柱狼狈的一面。 眼下赶上了,自己总不能没有表示吧? “哎呀柱子,你没事吧?摔到哪里了?” 秦淮茹让小当在一边乖乖站着,然后快步来到傻柱面前安慰。 看她那急切的样子,好像被急坏了一样。 傻柱虽然被摔得头脑发蒙四肢发软,身上各处还一阵接一阵的疼痛,但是秦淮茹此刻就在眼前,他能说自己不行吗? “秦姐,没事,就是被那个王八蛋偷袭了一下。” “你看,我这不没事吗?嘶~” 说到这,傻柱为了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原地起来还蹦跶两下。 只是看他那龇牙咧嘴的样,怎么也不像是没事。 王成龙见傻柱在秦淮茹面前逞强,瞬间想起了李建勋曾经给他讲过的舔狗故事。 此刻傻柱的所作所为不正是和舔狗的形象完美契合在一起了吗? “傻柱,以后你别叫傻柱了,就叫舔柱吧。” 王成龙“友情”的提示了一下傻柱。 傻柱虽然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是他听出了王成龙在嘲笑他。 “你..........” “唉柱子,别冲动。” 傻柱刚要再去和王成龙理论一番就被秦淮茹给拦下来了。 “柱子,人家是总工助理,你这样和他起冲突到了厂里被穿小鞋怎么办?” “秦姐,这不怪我,实在是这孙子忒不讲理。” 说到这,傻柱语气里略带委屈,对着秦淮茹说道: “刚才我去找老太太,老太太说给我留了些东西让我回来赶紧取走。” “这不我刚回来要去拿东西,这孙子拦着我死活不让我拿,还说现在这房子是他的,里面东西也是他的。” “你说,还有这么不讲道理、不要脸的人吗?” 傻柱终于体会到秀才遇上兵的感觉,这太特么憋屈了。 秦淮茹听到傻柱这么说,心意一动,果然和她刚才猜想的一样,傻柱急匆匆的直奔后院就是聋老太太有东西留给他。 “柱子,老太太留给你什么?” 秦淮茹装作漫不经意的样子,问道。 这要是旁人肯定会留个心眼含糊几句,但是傻柱是谁,那可是秦淮茹的头号忠实舔狗,他怎么能欺骗心中的白莲花呢? “秦姐,老太太说给我留了一千四百块钱和一个玉镯子。” 傻柱老老实实的回答,没有半分的隐瞒。 聋老太太要是在这,一准能让气的当场升天。 王成龙见傻柱当着秦淮茹的面如实说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丰富起来,有疑惑有纠结有嘲讽还有些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什么级别的舔狗? 舔王? 秦淮茹和秦京茹这对塑料姐妹听见傻柱这样说,两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也是充满了震撼,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要知道,那可是整整一千四百块钱啊!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他们一辈子都无法积攒出来的数字。 如果对比乡下的话,那就更明显了,甚至一个村都找不到这些钱。 一旁围观的邻居们也纷纷被傻柱说出的金额吓了一跳,她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出了她们的想象。 此刻,已经有些人忍不住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你听傻柱说了吗?老聋子竟然攒了一千四百块钱,嘿,这老聋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就想知道她一个老太太怎么攒的这些钱?我家大虎一月才三十多块钱,就算不吃不喝也得积攒四十多月。” “谁知道她这钱是咋来的,不过我估摸着,肯定是来路不正,没准就是靠假冒烈属身份蒙混来的。” “我猜也是,要不她怎么整天混吃混喝也不敢拿出来呢,要是正当来路她指定拿出来用,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活该被抓。” 一时间,场面越来越混乱,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从不间断。 不患寡而患不均,她们大多数人都眼红的不行,只要别人比她们过得好,她们就嫉妒、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