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 “嘛呢?嘛呢?” “都聚在一起讨食吃呢?让让路!” 这时候,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自行车后座上还带着秦京茹。 许大茂一回来就看到门口聚满了人,他内心还纳闷呢,发生啥事了这么多人? 人群中的傻柱见到许大茂回来,想起了被暗算的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敢动手。 可是当他眼睛一转,看到秦京茹从许大茂的自行车跳下来时,当场怒不可遏。 这个狗杂种,家里有女人还勾引自己的相亲对象。 更可气的是,自己的相亲对象已经上了许大茂的车! “许大茂,你竟然耍流氓?信不信我去公安告你?” “切,你说耍流氓就耍流氓?你算老几啊?” 许大茂用不屑的眼神瞄了傻柱一眼,顺手把自行车插在原地,接着说道: “傻柱,你哪只眼见我耍流氓了?人家秦京茹同志迷路了我好心把她送回来不行?”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这话,笑脸一扬,也不反驳。 这两天秦淮茹和傻柱无暇顾及秦京茹,这让许大茂给钻了空子。 他在忙完李建勋安排的事情后厂子也不回了,偷摸带着秦京茹转遍了四九城的角角落落。 不仅如此,许大茂还带着她吃了不少好吃的,买了不少她没见过的。 秦京茹毕竟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更没被“宠”过,两天就被许大茂的甜言蜜语和财大气粗给虏获了半边芳心。 至于为什么是半边呢? 秦京茹不傻,她知道许大茂对她的心思,同样她也知道许大茂是有媳妇和“孩子”的人,在许大茂没给她明确答复之前她不会做任何方面的同意。 “你个杂种,还敢狡辩?看我今天打不打死你。” 说着,傻柱撸起袖子就要上去干许大茂。 许大茂虽然内心有点怂但是秦京茹在这,哪怕是挨打也不能露出半分的怯意。 不过幸好现场人比较多,傻柱半道被一群妇女给拦了下来。 许大茂见有人帮他,当下更嚣张了,又开始刺激傻柱: “傻柱,就你这样的拿什么和我比?” “论长相我比你强,论工资我比你多,论级别我比你高............” “哦对了,忘了告诉大家一件事,傻柱从明天开始就不在食堂工作了,调去清洁队打扫厕所了。” “还有秦淮茹,她为了减轻厂里对易中海的处罚,公然在厂里勾引厂领导,现在已经被罚到翻砂车间做搬运工去了。” 许大茂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消息比刚才棒梗被学校开除还劲爆。 “许大茂,你说的都是真的?” 二大妈有点不敢相信,问道。 如果真是这样,秦淮茹也太不要脸了,在院里勾搭易中海、在厂里勾搭厂领导,这不是荡妇是什么? “当然是真的,千真万确,不信一会等刘老头下班了你问他。” “而且,厂里都通报他们三个了,啧啧,厂里上万人都知道了,真是出了名。” 许大茂眉飞色舞的说道,看那高兴劲还以为吃蜜蜂屎了。 一旁的秦京茹同样不敢相信,怎么在秦家村“光鲜亮丽”的秦淮茹到这里成了快要人人喊打的娼妇了。 还有傻柱,这身份角色转变的简直不能接受。 来之前秦淮茹说是大厨,一月工资还三十七块五。 来之后了解到是食堂学徒,工资十八。 现在摇身一变又成了扫厕所的,她秦淮茹再不济,也不能上赶着嫁给一个掏厕所的清洁工吧。 傻柱听到许大茂这么“侮辱”自己和秦淮茹,然后又听到众邻居的非议声,最后看到秦京茹望向他那复杂的眼神,实在是憋不住心中的火气。 他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额头上青筋暴起,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你个杂种,今天爷爷不弄死你爷爷不姓何。” 气急败坏的傻柱冲破人群奔着许大茂就冲过去。 许大茂被吓得尖叫一声,然后赶紧把自行车往傻柱身前一扔,撒腿就往后跑。 他能感觉出来此时傻柱的状态和刚才完全不一样,这次不跑绝对有生命危险。 冲过来的傻柱被自行车突然这么一撞延迟了几秒钟的时间,许大茂也趁着这时间拉开了距离。 当两人同时来到巷子口时,正巧赶上刘海忠、王大虎、孙富贵等几人结伴下班。 王大虎见许大茂脸色惨白的跑过来,赶紧迎上去问情况。 自此院里这些人知道许大茂傍上李建勋以后,他们对许大茂的尊重程度提升的那可不是一点半点。 而许大茂虽然看不上这些“泥腿子”,但是他却非常享受这种倍受尊敬的感觉。 此后,院里这些邻居在厂里有棘手的事情许大茂一出面就给解决了,这让这些人更加敬重他。 “许组长,你这是怎么了?” “别废话,赶紧给我拦住傻柱,他疯了。” 一边是帮他们忙的许大茂,一边是令人讨厌的傻柱,众人当然选择偏向许大茂。 最终,在四个人的强压下,傻柱被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看着被制伏的傻柱,心里别提多痛快了,然后指着他说道: “傻柱,你有种,你看我明天去厂里收不收拾你就完了。” 说完,他可能感觉还不解气,决定再火上浇油一把。 于是,许大茂又凑到傻柱耳边嘲讽道: “傻柱啊傻柱,你说你现在去打扫厕所了,秦京茹还会看上你吗?你这辈子就是个孤家寡人绝后的命。” 傻柱虽然气得咬牙切齿,却现在被四个人死死按住又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一道脚步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秦淮茹急匆匆地跑来。 刚才她在屋里听到外面有人大喊“傻柱打人”时,内心有些急躁,如果备胎再进去了那这个院里可就真的没人帮她了。 以她现在的处境,如果没人帮衬着只怕是连棒子面糊糊都喝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