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照片岳辉是见过的,她打的主意就是让岳辉喜欢上她,替代她那个朋友跟她在一起。” “所以在刚到基地,岳辉初见到她时也没有起疑,问她登记身份住招待所需要的时候,她又说身份证明丢了。” “因此,当时刚开始也没法辩出她身份。” “她来后,到了基地这边就开始对岳辉非常主动。” “因为熟悉知道岳辉和那个女同志之间,他们的所有事情和信中内容,她对那些都能从善如流的应对和回答。” “她对岳辉各种主动殷勤,那天晚上,迫不及待就想和他发生情人之间的亲密事,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她这主动热情得有些太过了头,岳辉当时就被吓住了,他是坚持打算想结了婚后,有些事情才能发生的。 “所以那晚岳辉抛开她就跑了,过后越想又越觉得有些不对,觉得虽她就是他见过的,是照片上的那个人。” “但这行为举止太过放浪形骸,跟她在信中给他的那种矜持的感觉,不太一样。” “虽然那个女同志的闺中好友跟他说了,解释了原因,但岳辉还是有些被吓到。” “他那晚跑回了营区睡不着,想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就给自己家里打了个电话去。” “想问一问那女同志的人品性格到底如何,若真是见到的那个样子,那她就是表里不一的,就要考虑适不适合继续跟她结婚。” “结果哪晓得,这电话不打还好,一打,他父母说跟他说亲的姑娘,人还在老家没辞好工作往这边出发呢。” “这电话一听,岳辉这边就傻眼了。” “若真是父母说的,跟他有亲事的女同志现在还在老家,那昨晚拉着他,差点就把他就地正法的人是谁?!” “她跟寄过来给自己的照片上长得一模一样,她不是跟他说亲的那个姑娘,那她怎么会长那个样子?” “岳辉父母那边也是懵,不过这事,马上他们就跑去了那女同志家里,去找人,结果人家还是在家好好待着的,没辞完工作还没坐车往他那边去!” 马上,他们也跟岳辉回了电话说这事。 “带着那女同志,跟她父母一起,家里那边的工作赶紧跟领导说清楚辞了,就连日带着她直接买了票坐车往基地这边赶。” “这边,岳辉也跟那个闺中好友闹了起来。” “她不是跟他说亲的姑娘,但问她是谁,她刚开始还不承认非说自己就是跟岳辉说亲那个女同志,说她的名字出来。” “后面把岳辉逼得急了,若她不承认他就把她视作特务给上报处理了,那个女同志才怕了,认了自己冒充的她。” “但她也把岳辉给赖上了,那个女同志打的主意就是要把岳辉缠上,她知道自己是会暴露的,但只要把他缠上了,他就别想能甩脱了她。” “她闹着说岳辉对她耍了流氓,说岳辉欺负了她,这些坏纪律的事书烈你也知道对岳辉是会有什么影响。 她用这些逼岳辉,不跟她在一起,她就把这闹大,让岳辉以后前途受损。” “岳辉气得人快发疯,他被暂时管制起来,等到他父母到后彻底弄清原委,组织才对他做处理。” “他父母带着那女同志到了基地这边,看见那个闺中好友的时候,一切都明白了。 那个女同志也是当场就急眼发了飙,对着那心机占抢自己未婚夫背叛她的闺中好友,就是又打又挠扇了好几个耳光。” “但事情仍还是要处理,那个闺中好友的身份弄清楚了,也知道了她是如何冒充的他未婚妻。 但是她却死咬岳辉要让他对她负责,非坚持要不娶她她就告他,让他挨处分毁了他的前途。” “她鱼死网破逼迫岳辉,也搅得他跟那个女同志的婚事不得安宁,最后岳辉坚决不对她负责任,宁愿挨组织处分受罚也不妥协。” “那个女同志也不想如她愿,依然坚持婚事继续,要同他结婚。” “最后岳辉被记了过,本来重点培养明年就能再升一个阶衔,也因这受到影响暂无望了,王牌首发战队资格若不是我和政委力保,也差点被取消。” “这件事情那时把我弄得焦头烂额,你给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着手处理后续的影响工作。” “要善后的事情很多,很多计划和训练安排都要因这做变动调整。” “所以我那时说如果处理完了才能回家,一名优秀飞行员出事真的牵连甚广。” “不过那时我也觉着这事情,说来听着跟你和我说过的,弟妹身上发生的事还挺像。” “只是原委不同,事情的结果她那名义上的未婚对象也没选她,才让你能得了这机会,你们有现在。” 顾书砚拍拍自己胞弟的肩,笑着只是当一件新闻谈资说与他。 他是清楚桑榆退婚,她跟他弟弟在一起的经过,只是单纯心里觉得两件事很类似。 但顾书烈听了,中途就紧锁起的眉头却一直没有展开。 这时,没听他回答。 顾书砚一转头看见弟弟神情,“怎么了,书烈?” 察觉有些不对,蹙眉问他。 但却只见他轻咂了下唇,眼神似是思索什么问题,并未对他回答。 看他神情严肃。 “……你是——”顾书砚一下就有些明白过来。 “可你不是说弟妹那个娃娃亲的对象,是跟他家里给他介绍的相亲女同志,他以为退了婚,才跟她,选了要跟她结婚的吗?!” 他眼神就睁大很震惊诧异。 “而且,”他又说,“弟妹身上的事若不是跟她认识的人,应该不相干的旁人也不会能知晓吧?!” “……”面色严肃,顾书烈看了自己大哥一眼。 他也不好说,可直觉是有这相关的猜测。 半晌,“哥。”他叫了声。 在身旁人一直盯着他之际:“你之前前基地训飞教导余副指挥,他转业现在是还在鄂省的革委会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