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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灵面无表情的看着,心底无比厌恶。
怎么会有人,如此恶毒!
连她家主子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
“这里奴婢收拾,白鹭姐姐快陪着王妃过去吧!别叫人钻了空子,先去王爷面前说了王妃的坏话!”
子桑离匆匆过去,跪在书房门口,哭的楚楚可怜:“是臣妾约束娘家无方,让他们犯下大错、连累殿下!臣妾已经警告过他们,他们发誓以后一定安安分分当官做人,不会再给殿下添麻烦。”
“请您看在他们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恕他们这一回吧!”
萧承宴没有原谅子桑家的愚蠢张狂,也没有迁怒于子桑离。
但每每对比她和林浓、对比桑家和林家,差距如此之大,少不了得让他有了现实的衡量。
冷着她。
只对林浓百般宠爱。
时间不知不觉便到了年关。
林浓的身孕也已经四个多月。
萧承宴爱惜地抚摸着她的肚子。
圆圆的。
她又喜食酸的。
小小胎儿在她肚子里动来动去,很是调皮。
他想,是男孩儿没错了!
“看你胃口不是很好,但是没怎么吐。”
林浓每次看到他“一定是儿子”的表情,就很想翻白眼。
自然得让他知道自己的辛苦,但把辛苦说得太严重,便成了邀功。
她把握着分寸道:“臣妾害喜还好,前儿去看孙美人,瞧她吐得快要晕过去,臣妾都吓到了!臣妾肚子里的小家伙只会在深夜闹腾,小手小脚在里面登来登去,总闹得臣妾无办法安睡。”
萧承宴的指腹在她眼下轻轻摩挲:“难怪眼下都起了乌青!浓儿,辛苦你了。”
林浓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担忧,又故作轻松道:“一想到肚子上怀着的是浓儿和王爷的骨肉,心里更多的是高兴,那点儿辛苦便不值一提。”
萧承宴更为怜爱:“盼着你能顺顺利利的生下儿子,本王一定给你最大的宠爱,会亲自培养我们的儿子!”
林浓仿佛没有听懂他话里的暗示,脸上一丝激动也无:“臣妾希望孩子能跟您一样聪明睿智,一样……”轻轻看他一眼,小声音弱弱的,“一样的好看!”
萧承宴本以为她多少显露出一点激动之色。
毕竟上位者诸事繁多,只会把最重视宠爱的孩子放在身边亲自教养。
他虽没有保证会立她生的儿子为世子,但其中的暗示也算够明白了。
没想到她压根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只想到了孩子的模样?
这小女子,竟一点野心都没有吗?
转念一想,也能理解。
她是世家嫡女,不需要像男人一样在尔虞我诈的官场上挣什么功名,美貌好性儿又得家人宠爱,想要什么家里都会争先恐后的捧到她面前,哪里需要她去争、去夺、去抢呢?
生来就富有一切,自然养不出贪婪的野心!
萧承宴宠她,也正是她身上的这股子温然不争啊!
圈着她的腰身,把她和孩子一起圈在怀中,心下有一丝难得的静谧与安然:“本王在浓儿眼里,就这么好看?”
林浓小脸红红的,眼底晕开一层水雾,看起来柔软又妩媚,勾人极了。
然后伸手小手,捧着男人好看的脸,主动吻他的唇。
像是害羞,只一触,又立马放开。
萧承宴被她点起了欲火,哪里能让她逃了,按着她亲吻的当下解开了她的腰带。
林浓酥软着身子,轻轻推他:“小心孩子!”
萧承宴抚摸她的身子,气息粗沉:“问过太医,可以的!”
林浓羞怯地躲在他怀里,小脸更是酡红:“您怎么去问这种事的呀!叫浓儿以后怎么见人。”
或许别的男人对孕妇毫无兴致,但萧承宴却格外有感觉。
欣赏着她饱满丰润的身子,越看越心动:“人间极乐之事,旁人就是知道,也只会说你我恩爱!放松了享受,不会弄伤你和孩子的!”
之前小心着胎像,林浓几乎都没有过这方面的生活。
但她是成熟女人,也需要纾解。
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着,跟他共赴巫山。
结束后,萧承宴抱着她休息,啮着她莹白的耳垂,沙哑低语:“昨儿翻阅那本书,看到还有在树林里享受此事的,等你生下孩子,本王也在开满花的林子里赏你几回,恩?”
林浓双眸微惊。
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大胆的要求。
来这个时代十几年,她已经深刻了解到“老祖的大胆奔放”,但真没想过要去打野!
她捂着脸,娇滴滴的哼声:“承晏说什么呢……浓儿可听不懂!”
萧承宴哪里不知她是懂的,拉开她的手,与她亲吻。
絮絮说着话。
在她这儿,总觉着轻松。
不知何时就睡了过去。
半夜。
萧承宴将她吻醒:“有没有不舒服?”
林浓摇头说“没有”,慵懒撩人的小声音又在他耳边轻轻道:“王爷,很好……”
很好……
她说得那样含蓄。
萧承宴的大男子自尊却得到了最大的夸奖和满足,挑起她的下巴,又与她吻了许久。
“你喜欢,以后本王常来陪你,恩?”
林浓虽需要纾解,但不敢放纵,万一伤到孩子,岂不是要后悔死了!
“要克制些的,浓儿有孕不能放纵,您为着政务大事也得保养好身子……”她说着,猛地住了口,带着一丝局促地看着他,“是臣妾多嘴了。”
萧承宴自然晓得她心思单纯,肯定不是在耍心机,轻笑道:“爱妃关心本王,本王怎会生气?也就是在你这儿,总被你勾了魂!”
就算是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也不可能日日想着做那事儿。
何况他最近又忙着应付朝堂的事儿。
一个月子后院有就五六夜而已。
每一次想要疏解,总会第一个想起林浓来!
林浓软软“呸”他:“明明是你坏,怎么能赖人家!”
顺势劝他去子桑离那儿过夜。
“总归是新年,不能让王妃失了面子。”
蔴枯草的事,虽然没有确凿证据,萧承宴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只要一想到子桑家那群不成器的东西,就心烦。
“不去!”
林浓在心底轻啧。
他不去,后面的戏可要怎么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