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滚烫无比! 泰迪发烧了! 一定是因为他趴在桌子上睡觉,被空调一吹,着凉了! 南农心中顿时焦急万分,他迅速而小心地穿梭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终于在储物柜的一角找到了那个略显陈旧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家庭药箱。 他焦急地翻找着,手指轻轻掠过一排排药瓶,直到指尖触碰到那熟悉的退烧药瓶。 找到退烧药,他拿起桌上的水壶,往玻璃杯中倒入适量的温水,水温适中,既不烫口也不凉。 回到泰迪身边,南农轻轻地拍了拍泰迪的肩膀,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急切:“泰迪,醒醒,你发烧了,得吃药,这样才能快点好起来。” 泰迪在睡梦中似乎感受到了南农的呼唤,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不适。 南农将药片轻轻捏在两指之间,递到了泰迪的嘴边,同时鼓励道:“来,张嘴,就一粒,很快就不难受了。” 泰迪勉强张开嘴,南农眼疾手快,将药片稳稳地放在了他的舌尖上。随即,他轻轻递上了温水杯,泰迪皱着眉头,仿佛在与体内的不适做着斗争,艰难地咽下了药片。温水滑过喉咙,带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清凉,但这似乎并没有让他清醒太多,反而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又迷迷糊糊地往沙发上倒去。 见状,南农心中的焦虑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熊熊燃烧,丝毫没有减退的迹象。 他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即将倒下的泰迪,将他稳稳地扶住。南农深吸一口气,将泰迪的胳膊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小心翼翼地扶着泰迪站了起来。 “泰迪,坚持一下,我们回房间休息。”南农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给泰迪注入无穷的力量。他一步一步,走得异常小心,生怕有任何闪失。 终于,他们来到了泰迪的房间。南农轻轻地将泰迪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动作轻柔而熟练。泰迪躺在床上,脸色依然潮红,呼吸声依旧粗重,但南农知道,药物起效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发烧肯定很难受。 量了量体温,39.5度! 这个时候送去医院,估计也是挂水,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也许能让他尽快恢复。 南农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泰迪的额头,虽然热度依旧,但相比之前似乎稍有减退。 他心中稍感安慰,但随即又陷入了深深的担忧。他知道,退烧只是暂时的,要想真正让泰迪恢复健康,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照顾。 “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直到你完全康复。”南农轻声对泰迪说,声音里充满了坚定与温暖。 他快步走到洗手间,将一块干净的毛巾浸湿,拧干后折成合适的大小,回到客厅,轻轻地敷在泰迪滚烫的额头上。 随后,他又不断地更换着湿毛巾,轮流擦拭着泰迪的脸颊和颈部,每一次动作都充满了耐心与关怀,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传递着力量与安慰。 南农略懂一些医学常识,如果只是擦额头和颈部,退烧还是有点慢。 他没有继续犹豫,干脆将泰迪衬衣扣子解开。 将湿布浸润温水,拧到半干,轻轻地擦拭着泰迪的腋下和胸膛。 一副完美的躯干呈现在眼前。 胸部饱满发达,肌肉线条流畅,腹肌块块分明,人鱼线深入腰带。 南农只觉得喉头有点干涩,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口水。 用力地摇摇头,把一些不可遏制的念头甩出了大脑。 不过在泰迪腹部,有一条很明显的伤疤,大约有两寸长。 是什么样的伤害,会造成这样长的伤疤? 南农想等泰迪清醒过来,问问这道伤疤的故事。 他擦了几遍,将被子拉过来盖住了泰迪。 虽然身上很烫,但是这个时候也不能继续受凉。 想了想,他伸手去摸了摸泰迪43码的大脚。 触手感觉冰凉! 整个脚都是冰凉的! 南农暗叫不好,一般来说,四肢末端的温度,代表着发烧还会不会继续温度升高。 如果身上很烫,手脚还是冰凉的,说明这个人还要继续发烧! 也就是老人说的“还没烧透!” 南农拧眉想了想,起身去拿了一个脚盆,打了一盆温热的水,端到了泰迪的床边。 他将盆放在床上,抬起泰迪的双脚,放了进去。 温热的水覆盖住了泰迪的双脚。 烧得迷迷糊糊的泰迪发出一声轻微的“咦”,想将自己的腿伸直。 南农连忙将他的双腿拉住,自己干脆坐在一旁,将他的双腿抱住,免得他乱动,打翻了脚盆。 泡了一会儿,南农伸手去探探水温,感觉温度有点低了,他于是将泰迪的双脚抬起来,搬开了脚盆。 只是刚才做的匆忙,这才发现泰迪裤脚都已经沾湿了! 南农将脚盆放在地上,叹口气,转身对昏迷的泰迪说:“我只能把你这碍事的裤子也脱了!” 说着解开了他的裤带,将裤子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