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淦由于嘴被堵着,他想喊也喊不出来,就在他绝望的回过头等死时,突然看见人群里进忠兄弟。 进忠看孙家淦望过来,朝他恶劣一笑。 孙家淦顿时明白,今日他就算是死,也不会那么痛快了。 果不其然,正常来说,刽子手在听到行刑二字后,第一件事应该是喝一口酒,喷到砍刀之上。 其目的就是增加润滑度,让砍刀能一刀斩下死者头颅。 可靳家父子动作整齐划一,喝一口酒,直接喷到孙家淦于重一行人的脖子上…… 监斩官都蒙了,他嘴张了又张,最终憋出一句,“你们……喷刀啊,喷他们干嘛?” 谁知靳承岩理直气壮的回道: “喷啥不是喷?一样!” 监斩官:……你在逗我? 可还没等监斩官继续说些什么,靳家父子的砍刀已经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噗! …… 在场死一般的寂静。 不只是监斩官,就连在场的群众都无语凝噎。 他们无语不为别的,只是因为看杀头这么些年,第一次看见刽子手的刀,卡在了犯人的脖子上…… 监斩官:……哈!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卡住了? 要不怎么说是父子呢?刀砍头砍进脖子一半集体卡住后,又再次整齐划一的抬脚对着手下的犯人一踹。 只听于重他们咚的一声,齐齐栽歪到一边。 这些人也不知道神经反射,还是根本没有死透。 他们竟然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靳家父子见状没有丝毫怜惜,四人动作一致的走上前,再次挥刀向下剁去。 这下好了,那个犯人的头终于被剁了下来。 在场的所有人:……这是什么鬼热闹? 监斩官气的嘴角直抽抽,辞退,就四个人,必须辞退! 而大仇得报的靳家父子,有了进忠这层关系在,以后再也不用当土匪。 他们与皇家合作,成立了皇家镖局,专门用来秘密帮皇圈商圈押运货物。 直到最后,他们成为了大清除粘杆处外第二大情报机构。 对此,弘历不得不表示,不愧与进忠是一家人,全都是人才!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来到了三个月之后。 再有几个月婉婉就满20岁了,也该到了,他们二人成婚的日子。 最近这段时间,进忠忙里偷闲,开始准备起成亲事宜。 后宫中,纯妃有孕,金玉妍封妃。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偏偏这时进忠收到线报,红花会竟然胆敢在京郊山里修建分舵。 不仅如此,据线人所述,那红花会分舵里布满陷阱炸药,若外人想要硬闯,必定有来无回。 雾灵山腹地。 “大山里面有座坟,坟上还按个石头门,门口戳着四个汉,其中一个没夫人。” 没夫人的路政,用杀人的目光看向张广泗。 高佳舒望被张广泗逗的哈哈直笑。 “泗哥你这诗作的不错呀,没想到你还有这才华呢?” 进忠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这次将张广泗与舒望带来是对还是错,不过终归是挺让人心情愉悦的。 此刻,他们四人乔装打扮后,就站在红花会分舵的大门前。 说是大门,但其实是一个由五米多高的大石板挡住的拱形山洞。 离远了,看真像一个大坟包。 恐怕这分舵的位置,应该是穿过这个山洞才对。 张广泗与高佳舒望的对话还在继续。 张广泗看了一眼四周的风水,不由得摸摸下巴,感慨道: “你们还别说,这坟包所处的位置挺好啊,背靠山面朝水,如果说现在原地去世,绝对能旺后人” 路政都被张广泗气笑了,他这个人天生一本正经,可每当遇到张广泗时,都会忍不住破防,就好像这个人是天生来克他的一样。 只听路政没好气的说道: “师父带你来是剿灭红花会的,不是来埋你张广泗的。” 张广泗听到路政的话,笑得无比灿烂。 进忠适时将话题引回到原处,“好了,别闹了,咱们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将红花会的人骗出来杀。 张广泗,骂人你最在行,你上,将他们都骂出来!” 进忠话音刚落,张广泗便拍着胸脯保证道: “放心吧都统,这事好办,你们先离远点,这边就交给我吧!” 说完,张广泗就将他们带来的炸药放在石头门面前点燃。 只听轰的一声,五米高的大石门瞬间坍塌。 然后张广泗就站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等到里面传来脚步声后便叉着腰,站在石头门前破口大骂。 “里面的人都给爷爷我轱辘出来! 你们也不打听打听,爷几个有多狠! 我们杀人无数,茹毛饮血! 你们竟然敢抢我家祖坟?!倒反天罡!! 你们也不向附近的村民,打听打听,方圆十里,哪个敢惹怒我,他家鸡蛋我都得摇散黄了,门口路过的狗我都得扇俩大逼兜。 就你们这些个小牲口,等爷爷我抓住你们,都插稻田地里头让你们装那二两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