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大受打击的厄音珠,进忠露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婉婉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媳妇了,我看你怎么抢? 魏嬿婉有些疑惑厄音珠这是怎么了,可还没等她开口询问,就听厄音珠失魂落魄的对她说: “婉婉,如果哪天他对你不好,你一定要记得来找我,珠珠带你回草原!” 说完,厄音珠就转身跑了。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魏嬿婉,以及一脸一言难尽的进忠。 待厄音珠走后,进忠立马上前扶起魏嬿婉。 “婉婉,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还疼吗?” 魏嬿婉点点头,又摇摇头。 “其实别的还好,就是浑身跟扛了一天麻袋一样,酸疼酸疼的。 再有就是,大腿内侧破的地方还没长好,不过休息一下,应该很快就能好,不会耽误下午的验尸。” 进忠黑线,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验尸? “你先休息吧,下午我去衙门说一声,让他们用冰块将尸体先镇着,等明天你身体好一点再说。” 魏嬿婉觉得有些道理,凭自己现在这个情况,站都站不住,还怎么验尸。 但她现在最关心的是另一件事,“进忠哥哥,那你现在还要喝那个绝育药吗?” 进忠宠溺的捏捏她的脸,“不喝了。” 魏嬿婉这才放下心来。 在都督府休息一天后,第二天一早,魏嬿婉便到了衙门,开始给李二格尸体做进一步检查。 魏嬿婉没想到做这事的后遗症竟然这么大,这都第二天了,她还是在行动间感觉肌肉酸疼。 但好在她能站的稳当些了,经过这次的剖尸,魏嬿婉又有了新发现。 她叫来一众有关人员,指着李二格的肝脏说道: “李二格死前中毒了,但他的器官里,除了肝脏发黑外,其他的内脏并没有变化,也就说明这个毒不是致死量。 就目前来看,尸体为何不腐,或许与这个毒有关,也或许是尸体被人用什么秘药泡制过,才会导致尸体五年不腐。” 进忠三人又再次提审李二格,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否认自己在死前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发生。 到目前为止,案件的复杂程度已经远超预期。 就在魏嬿婉将尸体所有的一切都检查一遍后,便决定起身回宫。 依旧是进忠安排马车,将她送回宫内。 但又因为案子太过紧急,进忠只是将魏嬿婉送到住处,便匆匆离开了。 另一边,听说干女儿已经回来的毓瑚,赶紧从御前回来看望。 在看清她此时的状态后,顿时心疼不已。 人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变得脚步虚浮了? “唉……都怪老太婆没用,让你去受这累。 怎么说验尸这个活,也不是你一个小姑娘家家能干的。” 魏嬿婉此刻颇有些心虚,赶紧开解道:“没事的,干娘。我是年轻人,多锻炼锻炼,应该的,总不能活在您老人家的羽翼下一辈子吧?” 毓瑚闻言也有道理,便给魏嬿婉又放了半天假。 “乖女儿,你说的对,你再休息半日,好好睡一觉,皇上那里由我去说明日你再到御前答复就行。” 魏嬿婉这一下午睡得昏天暗地,但同一时刻,刑部衙门却又收到了另一件诡异的凶杀案。 有人在京郊废弃的宅院内,竟然发现了一具被锁在荷花池里的尸体。 “锁在荷花池底?” 进忠看着已经被打捞出来的新鲜尸体,侧头向一边的和珅询问道。 “怎么发现的?” 和珅查了一下口供,然后肯定的回答: “没错,据目击者描述,这具尸体的确是被锁在荷花池底的。 发现这具尸体的是几个四处疯玩的半大小子,他们在踢蹴鞠时,不小心将球踢到了院内。 于是几个人一合计便翻墙而入。 就在这院里,他们看到了荷花池里的尸体。 不过说起来,这极其清澈的池水,有些不太一样,他好像比普通水要粘稠一些。” 进忠奇怪的看向尸体,泡在水里,怎么没涨大呢?难道说他刚死没多久? 还有这么大一池水,竟然没有丝毫杂质,还有些粘稠? 越想越头疼,进忠低声嘱咐和珅,“去问问附近看热闹的村民,有没有认识死者的?” 和珅领命去四周盘问,结果竟然真的有一个老头认出死者的身份。 和珅将人带到进忠面前,进忠开门见山,“你认识死者?” 那老头连连点头,“认识认识,他是我们村赵寡妇家的二儿子,不过他三年前就已经失踪了。 谁能想到,竟然被人发现死在了这。” 得到线索,纪容舒立马带人去调查。 而魏嬿婉在第二天又被请了回来。 原因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具尸体竟然在水里泡了三年,同样不腐。 “死了三年?还是被泡在水里?” 魏嬿婉惊讶地看着尸体,只见他宛如刚死没几个时辰。 进忠开始为其解释“嗯,没错,之所以说他已经死了三年,是因为绑在他身上的铁链已经被荷花池浸泡到锈迹斑斑。 他身上的衣服以及皮肤都已经被红铁锈染到变色,这绝对不可能是短时间之内造成的。” “乖乖,之前李二格的尸体好歹被蛇虫鼠蚁啃咬过,现在这具泡在水里三年的尸体,由于没有虫害,竟然比李二格保存的还要完好。” 魏嬿婉在惊叹过后,废话不多说,又开始了验尸。 原本看着没有丝毫关系的两起凶杀案,在经过魏嬿婉的仔细检查后,竟然发现了相同之处。 “看他的肝脏,他与李二格应该是中了同一种毒,就连肝脏黑的颜色,以及其他内脏并没有发现毒素的情况也一模一样。 从他鼻腔处干净的程度来看,他不是被淹死的。 我刚才按了一下,发现他的肌肉里也与李二格一样,每次按压都会流出透明胶质防腐液体。 因此,现在可以判定他们是同一个凶手作为。” 进忠听得直挠头,早知道断案这么辛苦,他还不如行军打仗呢。 真是奇了怪了,这两个死亡方式毫不相干的受害者竟然是同一个凶手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