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气得咬牙切齿,只好不停安慰自己。 今天是好日子,她不能生气,她不要和无关紧要的人一般见识。 随后打电话给岚姐解释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岚姐让她和家人拍个照,家人可以人脸打马赛克,然后发到微博上,还让她明早赶紧回剧组去,明早有她戏份要先拍。 人在娱乐圈,资本不够强大,身不由己,苏瑜只好答应了。 同一个时间点,在弘景湾一号里,饭后,三个男人悠闲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就像一幅美男图一样,引人注目。 盛启言闭着双眸听着朱振安如何暴躁地质疑电话那一头的苏瑜,又如何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然后过龙卷风似的速度挂掉对方电话。 “振安,瞧你这副吃醋的模样,你该不会看上那苏瑜了吧?”萧钦元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转盘把玩着,顺便抬头瞟了朱振安一眼。 一听这话,朱振安就放下翘起来的二郎腿,特意压低嗓子道:“笑话,我怎么可能看上她,我只是担心她闹出乱七八糟的绯闻,影响我公司的形象,还耽误公司拍戏进度,这回的剧,可是大制作,我只是监督她。” 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看上苏瑜的,要看上,也是那女人先看上他。 萧钦元看着朱振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回答,嗤笑了一声,随后目光转向盛启言身上,“阿言,Sonia教授应该到帝都了。” 此话一落,盛启言慢慢睁开了双眸,闪过一丝精光,“你联系上他了?” “没,是我以前M国的导师在电邮里说的,说他昨天就离开M国了,所以我猜他今天应该是到了帝都的。” 萧钦元打听了赫赫有名的“神刀手”将近两年了,也曾经发电邮问过M国的导师博洛西,但都没有消息。 但也就在今早,他突然收到导师的电邮,电邮里导师说了两点。 第一点,他一直打听的“神刀手”昨天离开了M国飞华国来了。 第二点,导师说他的师妹“suyan”最近回帝都了,让他和她联系一下,说什么他萧钦元是她“suyan”的师兄,师妹几年不回国了,可能会陌生,让他这个师兄多照顾一下师妹,还附上所谓的师妹的联系方式。 关于电邮里的内容,萧钦元自动忽略了第二点,他才不会上赶着给别人当师兄。 这所谓的“suyan”最好识相点,离他远一点,千万别想着和他沾亲带故的,否则,他随时让她滚回M国去。 “昨天离开的M国,那也可能到了华国其他城市去了呀!”朱振安听到Sonia教授的名字就兴致盎然了。 “不可能,那个老头子知道我一直打听Sonia教授的行踪,却一字不提,却今早突然间电邮我,说飞华国了,那肯定就是飞帝都了,也就帝都有这Sonia教授需要忙的事,他不可能浪费时间先去其他地方转一圈再到帝都的。” 萧钦元分析得头头是道,盛启言坐直身子,“如果他今天到了帝都,那么最近他应该会主动联系林特助的了。” 原本和Sonia教授的助理联系的人是盛老爷子的心腹,后来,为了掩人耳目,就改为林特助联系了。 “应该是,到时候确定时间,记得叫上我,我要见识一下这突然间在医学界冒出来的天才、‘神刀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从小到大,萧钦元一直被周边人公认为是天才,就连他自己都自认是天才,否则他怎么可能才30岁就凭借自己的能力成立自己的药物研究所,研发出一种又一种的新药物用于盛家的医疗产业。 可能是慕强心理,他对于这大名鼎鼎的Sonia教授,还是充满好奇心的,毕竟医学界好久没有出现过名声如此显赫的人物了。 “还有我,也要叫上我,我也想认识一下天才,也顺便找他要个签名给我那个表弟。” 朱振安好几次回外公家,总碰见表弟项君昊在和朋友讨论关于Sonia教授的事迹。 既然项君昊那小子崇拜Sonia教授,那他就顺手牵羊,做个顺水人情,帮他要到Sonia教授的亲笔签名,估计那小子知道后得要高兴得失眠了,得对他感恩戴德了。 朱振安突然发出魔性的笑声,引得盛启言和萧钦元双双看向他,就像看一个智障一样。 “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先回书房了。”盛启言从沙发站了起来,双手插兜,往楼上走去。 “我也撤了,你自己一个人玩吧!”萧钦元放下手上的转盘,也起身往外走了。 “哎呀呀,都走啦?那我也走,钦元,等等我呀!一起走。”朱振安赶紧追上萧钦元的步伐。 ------ 夜色正浓,在帝都富人区一侧的许家,最近刚拍完一部古装剧的许婧雅,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敷面膜。 体型稍胖的许母穿着暗绿色的旗袍,踩着红色艳丽的高跟鞋从盛家老宅回来。 见女儿刚好也在客厅,便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另一侧,“雅雅,妈问你,你和盛启言发展到哪一步了?” 听到母亲开口就提到盛启言,许婧雅就知道母亲肯定又从盛家那边探得什么风声了。 许婧雅轻轻地把面膜从脸上撕了下来,扔进一旁的垃圾桶,然后坐近许母,“还是老样子,妈,怎么啦?” “你有没有和他发生过关系?”许母对女儿的答案可不满意。 妈她是知道什么了吗? 许母直白的问话,让许婧雅内心一紧,支支吾吾地说道:“还没有。” 听到这个答案,许母就急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你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了,你不要那么矜持,像盛启言那样的男人,多的是女人送上门。” “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心虚的许婧雅想躲过这个话题。 “我今天去和盛家大房喝下午茶,大房那女的,说盛老爷子请到很厉害的专家替盛启言做手术了,估计就这段时间了。” “启言哥身体恢复健康,那不挺好的吗?”许婧雅不理解母亲为什么愁眉苦脸。 如果启言哥身体彻底没事了,那她就可以考虑彻底和盛翊撇清关系了,毕竟她也挺怕自己和盛翊的关系被发现。 许母轻轻拍了下女儿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好什么好?手术不一定能成功,听大房说,盛启言病情加重了,所以才不得不死马当活马医。”